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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朱由崧回望了她一眼,心不在焉的道了一句隨之跨進書房。
坐在案桌前,朱由崧想了想也許這幾天自己確實該好好呆在王府裡,不然鄒氏定會追究下去,若是沒完沒了的,說不定就暴露了自個和母妃之間謀劃,兀自嘆了口氣,伸手拿起了韓非子。
今後的幾天,朱由崧一直呆在王府沒有出去,哪怕是王莊送來的袖珍表和櫃子型的自鳴鐘也沒多去關注,任由姚氏去處理,每天三點一線,不是呆在書房就是去了鄒氏那兒,要麼就是陪著小芊芊和朱由渠玩耍或是教點蒙學。
這一天的早上,朱由崧去了正妃鄒氏那兒習字,也順便讀了點詞賦,以及少量的經義。不過,期間鄒氏總是有意無意的試探,她總感覺姚氏和他之間藏了什麼秘密。
東廂的樓閣亭臺裡,四周白色的帷縵遮掩,周邊四角放置了銅爐。亭閣中間擺放了案桌、凳幾。
鄒氏穿著一身白色襦裙,身後的裙紗拖曳鋪滿了小半個亭閣,此間正是在案几上描畫著,案氏上擺放的是一幅畫相,赫然描繪的就是朱由崧的相貌。當然,前方還放置了去年董其昌作的畫相。
朱由崧手裡捧著一本孟子站在案桌前,眉間皺得緊緊,這沒有分隔號的篇文實在太傷腦筋,而且讀起來眼睛很受傷,頗廢精力。
“福八,蒙學你去年就會背了,這一年多來四書、論語也已經學得差不多,過兩天母妃再教你經義和詩詞,如果你對音律感興趣的話,母妃也一樣精通。”
說罷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清冷的目光瞥向過來。
“母妃,經義、詩詞對孩兒無大用。”
聽了鄒氏的話,朱由崧手中的四書立馬一合,恬著臉,道:“孩兒不是生員哩,經義本是取士之道,詩詞又是娛樂之物,均無大用。”
“孩兒對音律也不感興趣,還是讀讀太學、韓非子較好。”
朱由崧不說還好,一說就似放嘴炮般冒出了一大堆話。
“韓非子”
鄒氏清麗的臉上一怔,眉間漸漸擰起。
太學還好,這個只要是生員都要學習,內裡存了禮記、尚書、易經等千年以來的精典,無可厚非,但福八為什麼說起韓非子
這書可是治國方略,福八怎麼會突然間說些這書他從哪裡聽來的說得嚴重點,此書便是帝王之學,引伸義帝王心術。
一想到這裡,鄒氏便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張俊秀的小臉兒,心道:“學習治國方略,福八心裡在想些什麼”
“前些日子,福八的行為表現得太過佻脫,而姚氏的態度卻顯得過於偏坦,甚至可以說是放縱。這實在太反常,以前在京城姚氏敢不曾這樣,其內必定有著自個不知道的緣由。”
“難道這方面有什麼聯絡不成”
鄒氏越想越感覺不對勁,漸漸地看向朱由崧的眼神變得頗為怪異。
“福八,要學習太學母妃也可以教你,不過韓非子這書不適合你。”
鄒氏收回了目光,下意識的就回避了這類書,不管如何政治方面的書籍還是少讀為好。在她的心裡,身為王世子,福八學些禮記之類的就行。
“母妃,韓非子為什麼不適合孩兒”
朱由崧末免有些急了,這書怎麼能不學呢自己治國理念可是與之極為相近的,就算是後世也是有很多可以借鑑之處,更別說是現在這個時代。
鄒氏不允許,朱由崧心裡很是不甘,當然自己平時也可以私下去學,但難免被她知道,到時又免不了一頓麻煩,所以他還是想知道為什麼。
“此書不是孩童該學之物”
鄒氏臉色一冷,淡淡的掃了一眼,道:“你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學習四書五經,母妃不喜此書。”
“母妃,這書為什麼不是孩童該學之物”
朱由崧很不爽她這樣,眉頭也緊跟著皺了起來,道:“就因為母妃不喜此書嗎”
“哼不行就是不行,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鄒氏不知道為什麼,自個內心突然間就煩燥了起來,不由紛說道:“好了,現在十一時,今天就到這裡。”
朱由崧怔怔看著她,不知道怎麼突然的就變了呢就像夏季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一時間竟也無法理解,嘆了口氣默默轉身下樓離去。當然,要他放下此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眼睜睜的看著福八那似蕭瑟的背影,鄒氏目光復雜,輕咬了嘴唇不知覺暗暗捏緊了指尖。
“福八真的有自己的想法,自己這個母妃已經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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