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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就犟吧,從明天開始母妃停了你的月銀。”
眼見著朱由崧打算強抗到底,姚氏也是沒辦法。福八到底私藏了多少錢,她心裡也沒個數,至於青花瓷贗品也未曾去詢問過工匠班,具體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等到姚氏扭著身子離去,朱由崧總算舒了一口氣。
月銀才一兩銀子,王府內根本就沒打算一小屁孩多大花銷,一兩銀子也不過意思下或是原本就給自己玩兒的,要不然早年也不用搗鼓東西偷偷拿出去賣了。
姚氏回到西廂房,竹蘭已然將床襦鋪好,屋內銅爐香薰嫋嫋,米黃色的薄紗屏風內建了浴桶,升騰起了白色熱氣。
“王妃,入浴麼?”
“嗯!”
入了屏風,浴桶邊上放了一張寬大的躺椅,這張躺椅做得極為巧妙,兩側撫手有一尺來長剛好可搭上一成年人的雙臂,肩頭上方部位凸起正巧頂在了頭頸處。
臀部落坐處亦是凹了些許,以此延上又似波浪起伏正托住了腰際可謂是極為符合人形體態。
整張躺椅表面鋪就了一層厚厚綢緞,可不知為何,躺椅落腳的置臺上左右各豎起高高的橫木,以至於落坐後雙腿兩側不管是內外都架了小手臂粗的圓滾木,此木於膝蓋處到是極為突出,不過順著延伸至跨間、臀側的部分已然漸進平坦,直至不可見。
姚氏撩起裙襬慵懶地躺了上去,雙腿踏在了置板上,不過此時她的腦子裡卻在想著正妃鄒氏,到了目前倆人的矛盾已然不做掩飾,為了福八,這矛盾也是愈演愈烈。
這好像是個長期的問題,該如何處理呢?
自個的兒子不像別家孩兒,福八自小聰慧得緊,小心思層出不窮,這段時日是否管得他太緊呢?如若逼得他逆反,不跟自個兒親了又怎麼辦?
鄒氏身為正妃又在整天琢磨著小心思,一個不注意恐怕福八就被誘拐了,越是想越是不安,姚氏心裡亂亂的,一時又想到了福八藏私房錢的事兒。
還是算了吧,那銀子的事兒先放於一邊,目前還是要守住福八,不能再給鄒氏可乘之機。
此時,竹蘭用手試了水溫,又將沐浴花瓣撒入桶內,之後再次倒了桶熱水,如此反反覆覆,最終確定了最佳水溫。
“王妃,浴水置好了。”
“嗯,你下去吧。”
顯然,今天姚氏興致不高,好一會兒才起身,自個兒卸下了髮飾,一頭烏黑的髮絲垂落了下來,緊接著揭下了披於兩肩的霞岥,而後將拖地襦裙的右左對襟掀至後肩落於膀外,露出了潔白性感的鎖骨。
姚氏雙臂微微下垂又別於腰後,裙紗至此從身上滑落了下來,一件件內襦衫解下又鬆開了褲襟,不時間一具**嬌軀便全然呈現。
豐肌弱骨,增一分嫌多,減一分又似少,腰際豐腴卻不顯贅肉,延下翹臀飽滿挺翹,雙股豐實。妖嬈的身姿無一不顯完美體態,猶是這般,姚氏雙眸掠過對面的銅鏡不免輕嘆了聲。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沒入浴桶,姚氏沉了呼吸,身子緩緩掩入水中以至於最終將整個頭部淹沒,只留下一頭黑**浮於水面。
朱由崧洗漱好後,待雙胞胎姐妹倆幫暖了被窩便將她們揮到了側廂房。
今日定是個難眠之夜,朱由崧躺在被窩裡輾轉反側,左右就是睡不著,青花瓷贗品的銀子只要明早姚氏一查定是一清二楚,到時自個怎麼辦?
真的要拿出來?那可是整整一萬多兩銀子啊,能做很多事了。
朱由崧猶自睡不安穩,又爬了起來,套上了外衣在屋內不停的來回走動。
現在已近月底,三月份還有五六天就過去了,大明東北方的野豬皮已然在奴爾哈赤的帶領下磨刀嚯嚯地走向統一南北女真的步伐,即使現在仍舊向大明稱臣卻早已露出了野心,可笑得是朝堂上的人現今卻不曾發現。
首輔葉向高等人在東林黨的利益驅使下仍舊爭權奪位,相互攻奸,大明西北方的甘肅、陝西等地更是乾旱蝗災連連,已然有很多人陸續成了流民,然而東南省份卻是歌舞昇平,渾然不覺。
大明帝國的整個局勢在緩緩轉變,變得不可捉摸。階層矛盾極度惡化,西南地域的少數民族叛亂雖然在萬曆三大徵期間平復,但極個別微小勢力叛亂仍舊接二連三的發生,朝局已然風譎雲詭。
朱由崧望向窗外,明月高掛,然而他的內心卻起伏不定。
“要儘量加快步伐,不然今後會更為棘手。”
尋思片刻,朱由崧走到了案桌前兀自研磨了墨,執筆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