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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紫陌回頭看了眼楚旭,雖然他依舊笑眼看紅塵,但是那道不屑一顧的眼底多了些困擾——旭,既然關心,又何必裝作無動於衷。
(鎮國將軍楚旭府邸)
“我怎麼沒想到呢,與其芸芸眾人中找一個平凡的小姑娘,倒不如找那錠銀子來的方便些,那麼一大錠官銀,普通店家怎麼可能敢收,若是要兌現,必然要去一個地方——當鋪!”
“嗯,我問過傾城內所有的當鋪,果然,就在半個月前有個衣衫襤褸的小姑娘的確來兌換過銀子,因為當時她衣著襤褸,卻拿著一大錠官銀,老闆對她印象極為深刻。”紫娓娓道來。
“紫,你好厲害!”我伸手耍流氓似的勾起他的胳膊,摟在手裡。紫白皙的臉上現出淡淡的紅暈,“其實這是旭……”
“這就是緋兒的大家閨秀姿態?”陰冷冷的調侃。
我白了那個陰魂不散的楚妖孽和他的手腕處的赤蛇一眼,怎麼到哪都跟著(某緋,你別忘了,現在是在誰的府上……)
“咳……”琴棋書畫也不約而同借狀咳嗽了兩聲。
“少爺,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讓小姑娘指證那存款之人不是三皇子了?”
“不是那個小姑娘,而是這錠銀子。”我鬆開了紫的手,笑道。
“銀子?”
我翻手,底部那道明顯的刻印顯露無遺,有用的僅一字——凌!
洛紫陌的目光落在那淡紫色的眼眸處,他卻對他(紫)搖了搖頭,果真不瞭解他,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恐怕只有他一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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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意氣奮發,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也一樣。
“銀狀師今日似乎心情格外的好。”王悲的笑臉湊近,我不自覺地退開,雖然在堂上沒有對我咄咄逼人,但是下意識裡,這個人遠比他的幾位哥哥來的可怕,我總覺得他似乎並不簡單。“今日,不管怎樣,你都會輸。”他低笑。
待我反應過來,王悲已經退到聆墨一邊詢問,“司小姐,司家滅門慘案已經沉冤得雪,皇上感憫司儒司大人公正不阿,為大燁竭心盡力,已追封司大人,你也被皇上特賜“詠昕郡主”,不日便會敕告天下,是嗎?”
聆墨點點頭。
原來聆墨現在也算皇室中人,難怪剛才她之前並沒有下跪,倒是我一心撲在案子上,也沒有多加註意這些細節,現在心底為她暗暗高興。
王悲轉身衝我一笑,我的笑意還沒有來得及擴散開,冷凝起,“若是此案沒有昭雪,恐怕也就不會有這些後續的榮耀。”話鋒一轉,目光逼視聆墨,“司小姐,當初親審司家滅門慘案的可是三皇子上官聿夜?”
聆墨一驚,儘量讓自己看來鎮定,“是。”
“那你會不會已經和三皇子達成某種協議,比如說,他給你想要的地位補償你,而你只需作證時少說一人便可……”
堂上已經傳出陣陣喧囂聲。
“王悲你!如果真是上官聿夜聯手杜行遠參與滅了司家,又怎會請旨替司家討回公道,使得冤案大白於天下,有這麼傻的人會不替自己掩蓋,反而迫不及待的揭發自己?”我道。
“別忘了,他可不是常人,他是大燁有名的“賢君”,自然明白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
“你——”還不待我說完。
“王狀師,若是一夥歹人滅了你全家,你還會心平氣和的和其中一人交換條件,替那人脫罪嗎?”眼見王悲無語,聆墨堅定的眼神無絲毫畏懼,“既然王狀師無話可說,聆墨自然也不會。我司聆墨在這對天發誓,司家的案子的確不關三皇子的事,若有半句虛言,願地下的親人不得安生。”
堂下的人又是一陣紛擾,司聆墨這一招可是最得人心,有什麼比讓死去的親人安生更重要,王悲本是要推翻聆墨的口供,如今卻更讓人對她信服了幾分,不能不說,我對聆墨刮目相看。
“王狀師,銀狀師,還有什麼要問的嗎?”羅敬問道。
“沒有。”
“好,那——”羅敬看了我一眼,“銀狀師說還有一份很重要的證據,不知在何處?”
終於還是輪到我了,說?無疑可以替上官聿夜脫罪,再不濟,也可以把眾人信賴的目光拉到上官聿夜身上,但是,小六怎麼辦?若是不說……
“銀狀師?”又是一聲長喚。
我斂了斂心神,沉聲道,“傳丫兒(賣身葬父的小姑娘)上堂。”
小女孩抖抖索索的上堂,雖然我已經跟她說過無數次,不用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