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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尾巴衚衕裡很少出現這樣的事情,不過他們又不敢靠近,看著葉青羽等人的目光,都帶著敬畏之色。
一位幽燕軍士在廖家的門口,插了一炷香。
這是葉青羽定下的期限。
計時開始。
廖家的茅草屋,已經被之前高守和那壯漢的戰鬥餘波震塌,進不去人了。
葉青羽讓人從廢墟里搬出來凳子之類的東西,扶著廖雄義夫婦坐下,又讓軍士幫助其他茅屋倒塌的人,將茅屋重新搭建起來。
畢竟這幾戶人是因為高守出手的原因,才遭了無妄之災,一開始葉青羽是想要給這幾乎貧民銀子的,但後來想到之前在巷子裡被那群壯漢攔住的畫面,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真的給了他們銀子,只怕是反而害了他們。
幽燕軍士修為精深,力大無窮,重鑄茅屋,自然是很快。
等到五六間小茅屋重新搭建好,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分之三。
葉青羽在一邊面色平靜地和廖雄義聊天,內容都是關於哨兵乙的事情,當葉青羽把當日哨兵乙戰死的過程,面帶愧色地說了一遍之後,廖家三口已經是淚水漣漣。
“我兒沒有玷汙帝**人的榮耀,死得其所,這才是一個軍人該做的事情,”廖雄義忍痛道:“他從小就喜俠好武,好凶鬥狠,四歲那年,說要習武,我便送他去城中的武館……十八歲那年,死活要去參軍入伍……”
葉青羽靜靜地聽著。
轉眼之間,一炷香已經快燃到了底部。
這個時候,遠處巷子的盡頭,終於有了動靜傳來。
一陣慌亂的驚呼聲,然後是急促的腳步聲,雞飛狗跳之中,遠處圍觀的人都四散逃開,破爛的房屋頂上,有數十個人影閃爍,元氣波動傳來,都是不弱的武道高手,如閃電一般,朝著廖家的方位逼近。
接著還有戰馬奔騰的聲音傳來。
一隊鎧甲森嚴的軍士,出現在小巷子盡頭,宛如一團黑色的洪流,轟隆隆地開了進來。
雞飛狗跳之中,所有的貧民都躲了起來。
原本那些在四面看熱鬧的人,也都像是受了驚的老鼠兔子一樣,瞬間就消失無蹤,枯葉茅草在空氣中亂飛,整個驢尾巴衚衕突然變得無比安靜,像是一個無人區一樣。
除了那些氣勢洶洶而來的軍隊和高手。
在那黑色洪流一般的隊伍最前列,一黑兩白三匹戰馬在最前面,兩匹白色戰馬上,坐著身穿黑色戰甲的將軍,而在中間那批黑色戰馬上,卻騎著一位身穿白色戰袍,額頭冠玉,金束金簪,白色披風的年輕人,看起來倒也算是俊秀,只是面色有些蒼白,有一種縱慾過度的不健康的陰沉氣息。
踩踏著房頂而來的江湖高手們,從四面圍過來,將廖家三口以及葉青羽等人圍在中間。
殺氣瀰漫。
廖雄義三人都面色慘變。
這種人數和氣勢上的狂暴,讓三人心中狂跳了起來,恐懼如潮水,覆蓋了他們的心。
咯噔咯噔咯噔!
釘著金屬馬掌的馬蹄,在泥濘的碎石地面上踩過,發出清脆的聲音,就像是踩在人的心臟上一樣,讓周圍所有明裡暗裡的人的心,都凝滯了起來,彷彿是要失去跳動的能力。
鎧甲森嚴,高舉著長槍的軍士,盾牌兵在最前面,宛如一堵兩米多高的牆一樣,一點一點地推過來,擠壓壓縮著周圍的空間,令人窒息。
看到廖家三口緊張的面孔,葉青羽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廖雄義的肩膀,示意不要緊張。
“啊啊……共治(公子)……裡(你)來了……”之前如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鄭管家,這個時候突然活過來了,掙扎著衝到了那黑馬白衣的年輕人面前,大聲地哭訴,可惜一口牙齒都被打掉,說話漏風,斷斷續續地將發生了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都知道了。”那黑馬白衣的年輕人,正是所謂的【渭州第一公子】吳溪。
他無所謂地笑了笑,用手中的摺扇,輕輕地拍了拍鄭管家那張鼻青臉腫的臉,道:“來人啊,把鄭管家扶下去養傷吧。”
盾牌後面,有軍士出來,扶著哀嚎訴苦的鄭管家,將他扶走。
“公子……千萬不要放過那幾個雜碎啊……一個都不要放過。”被扶著的鄭管家,還一臉怨恨陰毒地回頭,大聲地喊著,顯然是對葉青羽等人,恨到了極點。
這邊。
剩下的三名幽燕軍士,卻是立刻變色。
竟敢辱罵侯爺?
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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