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她注意到的太多了。
目前看上去這個女孩並無大礙,對我家人的擔憂變得嚴重起來。
“貝拉,我正好就站在你旁邊,”我知道從經驗判斷,如果我能理直氣壯的撒謊,這會讓提出疑問的人對事實感到不確定。
她又一次掙扎著想移動,這次我允許了。我需要呼吸,來扮演正確的角色。我需要跟她血液的溫熱保持距離,這樣她的氣味才不會讓我困惑。我從她的身邊離開,在汽車的一片殘骸中離她儘可能的遠。
她抬頭凝視著我,我也凝視著她。先移開目光,就意味著自己是個無能的騙子,我不是。我的表情圓滑而精明???這似乎迷惑住了她。這很好。
事故現場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大多數學生正在汽車殘骸中細細尋找著,看是否會有血肉模糊的屍體。周圍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和一陣陣恐慌的想法。我掃描了一遍他們的想法,確定沒有還沒有人起疑心,然後趕出那些聲音,集中注意力在這個女孩的身上。
騷亂引開了她的注意。她朝四周望望,仍然是震驚的表情,試著站起來。
我輕輕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不讓她起來。
“就呆在那裡別動,”她看上去很好,但是她應該動自己的脖子嗎?我再一次盼望著卡萊爾。我數年的醫學理論知識的學習,比
不上他數世紀的實際操作。
“但是這樣很冷,”她反抗道。
她幾乎都被撞死了兩次,殘廢了一次,但這會卻在擔心寒冷的問題。在想起現在的情況並不好笑之前,我笑了出來。
貝拉眨了眨眼,然後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臉上,“你當時在那邊。”
這讓我再次頭腦清醒起來。
她望向南邊,雖然那裡除了撞得皺巴巴的貨車什麼都沒有,“你那時在你的車旁邊。”
“不,我沒在那。”
“我看到你了,”她堅持著;當她變得固執時,聲音很孩子氣,伸著下巴。
“貝拉,我那時跟你站在一起,然後把你推開。”
我深深的看著她的大眼睛,試著讓她接受我的故事版本——能被公開的唯一合理的版本。
她挺著下巴,“不是的。”
我試著保持冷靜,不去感到恐懼。要是我能讓她安靜一會就好了,才能有機會去銷燬證據???說出她腦部撞傷的事,讓她的話不為人相信。
難道讓這個沉默神秘的女孩安靜還不容易嗎?如果她能相信我,一會就好了???
“貝拉,求求你了,”我說道,聲音很認真,因為我突然想讓她信任我。太想了,並不只是考慮到這場事故。愚蠢的渴望。怎麼樣才能讓她信任我呢?
“為什麼?”她問道,仍然防備著我。
“相信我,”我祈求道。
“那你能保證稍後向我解釋一切嗎?”
我太希望自己多多少少是值得她信任的,所以要再次向她撒謊讓我很惱火。於是,當我回答的時候,像是在反駁。
“好吧。”
“好吧,”她以同樣的語氣回應我。
救援行動開始在我們周圍展開——大人們趕到,官員造訪,警報器在遠處尖叫——我試圖去忽略她,讓自己分清孰輕孰重。我讀取了停車場每個人的思想,見證人和後來的人,但是沒發現什麼危險的訊號。很多人看到我在貝拉旁邊後有點驚訝,但是所有人都得出結論——因為沒有其它可能的結論了——在事故發生前,他們沒注意到我就站在那個女孩的旁邊。
她是唯一不相信這個解釋的人,但她被普遍認為是最不可信的見證人了。且不說遭受到了頭部的撞擊,她還被嚇得不輕,精神受到了創傷。很可能還在震驚當中沒緩過來。所以她的說法令人費解,也就變得合情合理了不是嗎?不會有人去相信她,而不相信那麼多其他的見證人。
當我讀取到羅莎莉、賈斯帕和艾美特的想法時,感到了畏懼。我會在地獄中度過今晚的。
我想去把我的肩膀在那輛褐色汽車留下的凹痕弄平,但是那女孩就在我旁邊。我不得不等她分心的時候再去。
但是越等越洩氣——大多人看著我了——因為人們正在努力著把那輛貨車從我們身邊推開。我也許該幫幫他們,只是為了加快他們的程序,但是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而且那女孩的洞察力敏銳極了。終於,他們終於把它移開,讓急救醫療隊抬著擔架到我們身邊。
一張熟悉、晦暗的臉在打量著我。
“嘿,愛德華,”布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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