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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撲哧一笑道:“這也怪不得兄長,我著了女媧娘娘所賜之衣,明明已經將上衣穿上,卻離奇自動褪去,這才驚呼一聲,萬沒想到兄長耳力過人,竟是已然聽到。”
陸飛這才釋然,噓了口氣道:“原來如此,那你豈不是隻能著這內衫?又怎生陪我去黃山?”
雲霄輕笑,“兄長,此乃我前時忘了施娘娘所教之法,才會有此一事,這下便可無事了,兄長,我這便要穿上外衫了。”
陸飛忙道:“你穿,你穿。”
雲霄望著陸飛,見他動也不動,嬌斥道:“你不出去,我又怎好意思?”
陸飛啊的一聲,心內暗罵自己糊塗,腳下一使勁,卻是心急,忘了自己之道法,一路碎步跑了出去,偏偏因所穿道袍太過拖拉,踩到了前襟,啪嗒一聲摔在地上,直把雲霄笑的花枝招展,連外衫也忘了擋於身前。
陸飛經這一摔,也想起了自己是仙家,不由的也為自己行事哭笑不得,回身望向雲霄道:“妹妹休要在笑了,我。。。”卻是瞧見雲霄已是去了身前外衫,又是春色四現,呆了一呆,輕輕呸了自己一聲,忙忙轉身出了洞府,這下倒是用了些道法,如飛般行了出去。
陸飛至了洞外,心內惶惶,卻滿腦全是雲霄之美景,正想的發呆,耳邊卻傳來雲霄輕輕語聲,“兄長,妹妹已打扮妥當,這便走吧。”
陸飛回身一看,雲霄已是近了自己身前,所著之衣卻已不是這幾日所穿道衣,似是為了隱襯女媧娘娘所賜之衣,也是換了一套粉紅俗裳,俗裳與道袍自是不同,雲霄之美色,被這俗裳一襯,更顯婀娜。
雲霄見陸飛只把一雙眼瞧著自己,嬌嬌一笑,道:“兄長,該起程了。”兩頰暈紅,說不出的受看。
陸飛自是明清過來,言道:“正是正是。”喚了白虎與青鸞過來,望黃山便去,心內卻是大奇,自己道行低微之時,受了妲己所惑,尚屬正常,怎的現在已是三花二葉二金蓮,卻似乎還比不得先前,心性似乎更是不堅。
這陸飛,卻是不知,'乾坤尺'密法奪天地之功,本就不是正當法門,陸飛修了此法,道行雖是精進,道心卻未半點長進,反倒有些退步。
如若道行經'乾坤尺'密法修成大無上境界,心性卻是不堅,極易走了歪道,塗炭生靈,'乾坤尺'密法所創之輩為免此等事情出現,才會限制修煉'乾坤尺'密法,這也便是為何陸飛需斬卻三尸之後,方得再修'乾坤尺'密法的根由。
其中原由,陸飛自是不知,雲霄乃截教門生,修的本就是不禁慾,不修性的截教法門,也不知陸飛這般模樣是心性大不堅之由,只想著陸飛都能被妲己那般妖孽迷惑心性,見了自己半裸之體,也合該是會如此神情,心內卻也思總得找些時候,好生讓這位兄長修一修心性,省得總是被美色迷惑。
卻不過,經此一鬧,陸飛與雲霄間更見親密,反倒多了些朦朦朧的感覺。
這黃山又能有多遠,自是用不得片刻,即便望見了黃山之境,陸飛與雲霄不同,知後世黃山為何等景色,現今瞧見了本來面目,心中不由的嘖嘖稱歎,這黃山,果然是仙境。
兩人正行間,眼見已是落於黃山之上,卻齊齊對望一眼,這黃山之上,瞧是瞧不出什麼異常來,臨的近了,才覺察出此處妖氣大作,雲霄心細,忙退後一段距離,妖氣已是感覺不到,心內駭了一駭,望向陸飛言道:“兄長,這一妖好生厲害,竟能斂了妖氣,只存於黃山之上。”
陸飛現在也有些本事,自是也明白些道理,照常理來說,感覺到妖氣,該是自輕而重,偏偏黃山這裡,退一退毫無發覺,進一進便妖氣大作,當是有大道行的老妖已有實力將妖氣只散在這黃山附近,此一為自是為了不被恁多的修道之人感覺到。
陸飛腦中想間,嘴上已是說道:“妲己妖氣有靈石掩著,你我所感之氣斷斷不會是妲己,看來女媧娘娘所言妲己正處於破劫之時,這一劫,應的便是這離奇妖物。”
雲霄也自點頭,二人擔憂妲己,忙催了白虎青鸞,繞山尋找,終是尋到了妖氣最盛之處,卻是自一洞內傳來,二人忙下了白虎青鸞,望洞內觀瞧。
白虎青鸞都乃靈禽,於這妖氣也有所感,算起來,白虎自被申公豹收服之前,也是以人為食,行的也是妖道,而白虎又為獸中之王,見這妖氣中有山林之物的氣息,被妖氣染的性起,一聲大嘯,聲衝九天,卻是白虎早就已經消化了當初陸飛所賜內丹,現今修為大進,自是頗有些聲勢。
陸飛與雲霄心內明鏡,自己跨下這兩禽,早已能幻化人形,只不過身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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