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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神農聖皇解救。卻忘問了,你二人可知為何餘元的弟子會來雲嶺生事?”
這話問出,雲霄卻避而不答,旁邊自有孔宣言道:“都是妲己惹來的禍事,這妲己,不聽你言,待我三人走後,便私自離去,惹來那四人貪圖美色,妲己不從,四人用尋常法寶傷了妲己,卻也被妲己逃回雲嶺,鄧嬋玉那時正處身洞外,忙發五色石打傷一人,卻被那人惱怒下用了'化血刀'所傷。”
陸飛聽完之後,自是有些怒氣,不在言語,三人過不得半刻,便已是到了雲嶺,陸飛因惱怒妲己,陰著臉進得洞府之內,微微瞧了瞧鄧嬋玉,卻見鄧嬋玉身上籠罩之黑氣已是散盡。卻依舊是面如金紙,牙關緊鼻,土行孫坐於一旁,正苦著一張臉。
土行孫見了陸飛回來,忙行禮謝陸飛求來解藥,陸飛帶內頭應了,四外一瞧。已是瞧見那邊紅雲正在給妲己處理傷口,這妲己乃是被尋常法寶傷得。雲霄那裡自是有丹藥,若是給了她服下,自是過不得半刻便可痊癒,只是那時雲霄將一進洞,便要替鄧嬋玉壓制這化血之毒,後又急忙去救援陸飛,到也無空去管妲己。
這一時回來了。雲霄自是取出一丹丸,喚紫煙道“拿去給妲己服下。”
紫煙自是應了,正欲接過,卻聽得陸飛淡淡言道:“將丹藥收起來,自做之孽,便由自己去承,我已是言不可隨意出去,卻偏偏不聽。還要連累鄧嬋玉,就由她去受些苦。”
陸飛聲音雖淡,卻也被妲己聽的一絲不落,身子自是微顫,紫煙這一時也不知該接這丹藥還是不接,雲霄卻一聲嘆。將丹藥放回玉瓶之中,那邊妲己瞧見,更是哭出聲來。
陸飛哼一聲道:“妲己,你也莫屈,如若你覺得你屈,你自可離去,也免地拖累這裡許多人。”
雲霄忙碰了碰陸飛,將陸飛拽到鄧嬋玉身前言道:“去火雲仙府,也得有個計劃,免的又被那準提瞧上。”
陸飛沉吟一忽道:“正樣。我與土行孫去就可。不過那靈玉,就由我來拿。若真是碰到準提,我能撐得一會,到時候我也能叫你們知了。”
雲霄自是言道:“不若我也隨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這裡只留孔道友便可。”
陸飛自是言道:“不可,我怕那準提已是瞧見了你們是從這裡而來,只要用心來瞧,自是可知我等在此,到是隻孔道兄一人,怕是抵不過多久,有你在,也便能拖到我趕回來。”還有一層,陸飛自是沒有點破,依他所記,這孔宣是將被準提擒去西方,若是隻留他自己在這裡,真要是被準提拿住帶去西方,那可是萬萬不妙。
雲霄也覺陸飛說的有道理,也便應了,在無耽擱,土行孫抱起鄧嬋玉,洞外青鸞自是現出大相,有平坦後背供鄧嬋玉平躺,這一時青鸞也知事急,自是不會在嫌棄被土行孫騎乘。
待土行孫準備妥當,陸飛上白虎前,輕輕望雲霄說道:“我演這黑臉,你便演那白臉,去說一說妲己,她若在來這麼一次不聽話的行徑,我等都不好過。”
雲霄自是會意,回去洞府拿丹藥給妲己吃,安心相勸,暫且不說。
單說陸飛與土行孫,上定白虎青鸞,催起雲煙,望那火雲山而去,這一次是陸飛二進火雲山,自是知道路,倒也未在遇見準提,一路無話便進了那火雲山。
這一時因是救人,陸飛也不講究那禮數,催了白虎直直飛到火雲仙府之前,方才是下了白虎,土行孫抱著鄧嬋玉,跟隨其後,直直便望洞府之內行去。
將將進了洞府,自有那水火童子瞧見,陸飛雖是來過一次,這水火童子也不允他如此放肆,自是喝道:“來的那兩人,竟敢私闖此處?”
陸飛急忙回道:“還望道兄諒我二人這一次,急著救人,道兄莫阻攔。”
這水火童子也是跟隨三聖皇許久,瞧見土行孫懷中的鄧嬋玉那般模樣,稍一沉吟,待陸飛行至身前時,自上一閃身,陸飛自是謝過,領著土行孫三兩轉間,便瞧見了那三位聖皇。
陸飛一見三位聖皇面,自是一拜而言:“三位皇爺,弟子鹵莽而來,還望見諒,實是我身後這名女子中了毒,因誤了時辰,雖有解藥,卻依舊不醒,還請神農皇爺援手。”
這一時,自有伏羲笑道:“老兄弟,現在有人來求你了。”
神農自是一笑起身,來至土行孫身前,瞧了幾眼,言道:“這毒好生厲害,竟是千百種毒所凝,想來非是毒物所傷,而是被邪器所害吧?”
土行孫自是應道:“正是,正是,還望皇爺垂簾。”
神農輕笑道:“如今大毒已解,剩餘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