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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心內嘆氣,嘴上言道:“未曾見得,難道她沒與你在一起?”
陸飛哎呀一聲,也顧不得在與孔宣說話,又一展身形,到了土行孫門前,因這土行孫與鄧嬋玉有夫妻之好,陸飛自是不能破門而入,噹噹噹瞧了三聲門,卻聽得門內無動靜,那種不好地感覺更是濃烈,忙將門踹開,卻見案榻之上,鄧嬋玉無聲無息的躺著,陸飛一眼便瞧出鄧嬋玉泥丸宮已是被封,忙急步上前,法決一拍,已是將鄧嬋玉拍醒。
鄧嬋玉緩緩睜開眼睛,望見陸飛,哇一聲撲於陸飛懷中,哭個不停,陸飛與鄧嬋玉等人相處這許多時光,自是不在計較那無用地男女之嫌,容鄧嬋玉撲在自己身上,已是忙忙問道:“嬋玉,土行孫呢?”
鄧嬋玉聽得陸飛問,更是哭的厲害,抽噎道:“我那可恨的夫君,已是被我師伯帶走。”
這一句話,把陸飛僅存的一點點希望已是化成碎片,忙將鄧嬋玉雙肩執住,急聲問道:“快快與我說說你師伯是如何說的。”
鄧嬋玉自是一邊哭泣,一邊將先前事情一一說來。待得說完,已是泣不成聲,在案榻之上,望陸飛便拜,口中言道:“師叔,我知你有大本事,還請你快快去將我那夫君找回來。”
陸飛也是心急火燎一般。竄身出了樓閣,展開身形。將禁制之內尋了個遍,自是找不得雲霄二人身形,這一時孔宣與袁洪已是聞聲而出,兩人自是都裝做不知,詢問何事。
陸飛閉目尋思了半晌,也不答話,一探手。便欲將軒轅弓取出,要強破這禁制,卻是探了三探,也未見軒轅弓探出,這才想起已是留在了靈山,不由地吼了一聲,身子一晃,已是將盤古聖皇本相露了出來。行至一面禁制,掄起碩大的拳頭,望那禁制上便打。
陸飛所用之力自是無藏,但這禁制反震之力自是也便更強,只一拳下去,反震之力便將陸飛身形震地晃了一晃。陸飛卻也不停,一拳一拳依次轟出,卻是也有門道,乃是一拳換一地方,依次敲來,自是已經想到,既然雲霄能出去,自是留了缺口,只要自己找到那缺口,也便能出去了。
孔宣與袁洪瞧著這等模樣。心內都是嘆氣。卻見鄧嬋玉已是行了過來,孔宣與袁洪自是忙忙問發生了何等事情。鄧嬋玉也不隱瞞,一一說來,待說完後,更是言道:“兩位師叔,還請援一援手,既然我那師伯能出去,可見這禁制上,必有缺口,如今我陸師叔這在尋找,不若我四人一起,想是很快便能找到缺口。”
孔宣與袁洪自是不能不應,當下便是集中在一面禁制之上,分工開來,依次找缺口。
孔宣與袁洪知如今這一面禁制,乃是正與雲霄離去那一面是對立之面,便是在快,也絕對來不及三日之內找到那缺口,自是都做做樣子。
陸飛與鄧嬋玉自是不知這許多,但瞧陸飛,每一拳下去,都是拼了力氣,畢竟陸飛不知雲霄所留這缺口究竟是何等模樣,若是使力輕了,怕是找不出此缺口,怎敢留力。
鄧嬋玉這一時也是拼了力氣,風裹著雷,雷夾著風,不停望那禁制上砸去,自是被禁制無情反回,鄧饞玉卻是躲也不躲,任那風雷加於自己身前,只試出此一點不是缺口,便接著換做另一處,卻是不一忽間,便被風雷傷得身上滲出血來。
孔宣與袁洪瞧見此等模樣,自是心疼,孔宣已是開口道:“嬋玉,莫要如此拼命,只怕你如此為,未曾找到缺口,反先將自己壞去。”
鄧嬋玉這一時卻是如同瘋狂,言道:“若我夫君不存,我留著殘軀,又有何用?”
這邊正說著,卻聽得陸飛噗一聲,吐出一口血來,須知了,如今陸飛是用實蛆去破禁制,每一次反震,都是實打實落於陸飛之身,自是所受之損更劇,一口鮮血噴出,卻是噴在拳頭之上,陸飛正藉著這精血之威,不停將那禁制轟來。
玲瓏天無邊無際,陸飛結這禁制有半個玲瓏天,怎的這一時便能探完,待陸飛三口鮮血噴過之時,方才不過是探了一面禁制的百分之一,正還是四人合力之下的結果,孔宣瞧見陸飛與鄧嬋玉如是長久下去,必將大損其身,忙忙言道:“道友,你莫要如此,但歇上一歇,養足精神在試也是不遲。”
陸飛這一時卻怎能聽見半句話,心內只是想著要將這禁制破去,現如今,陸飛終是知了為何當初雲霄聽自己要布禁制時,出言相助要讓這禁制裡外都出不去,只怕從那時起,雲霄便已是有了打算,只若界牌關處出了異端,便要離去,便自己阻攔,方才是借自己之力立下了這禁制。
不對,只怕更早之前,雲霄便已是有了此意,若真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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