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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怎可做主?雲霄只有壞於你手,方能應了封神之數,也能得來'開天斧',除若如此,萬事無救。”
陸飛腦袋已是亂成一團,只知望女媧娘娘不停叩拜,嘴中亂七八糟的淨說些“聖母指點。”一類的話,說起雲霄,陸飛乃是最近之人,別說是叫陸飛親手壞去,便是女媧娘娘壞去雲霄,陸飛也將找女媧娘娘拼命,這一時聽說雲霄有此二數將應,哪能在定住心神,饒是他經了白玉小兒定心性,又是斬了一屍之心,也已是亂做一團,無了本性。
女媧娘娘於案榻之上瞧見陸飛神色有異,知陸飛亂了心性,自是將手輕揚,有震心雷將陸飛震的清明起來。
陸飛既是清明,自是將事情依次想開,沉吟半晌,忽地站起,望向女媧娘娘言道:“聖母,但請恕了弟子不遵之命,那應封神之數的事情,還請聖母另請高明,我這便與雲霄避世清修,管他蒙澤之氣,管他什麼庶民之命,我只知一事,雲霄乃是我至愛之人,若是她死,我也不能獨活於世。”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八張 河書、洛圖、軒轅弓
女媧娘娘瞧了瞧陸飛,見到陸飛甚是堅定的眼神,知道在說什麼也無用,只是輕嘆一聲。
陸飛復又言道:“聖母,我知你既是如此說了,那必是事實,但弟子其心已定,還望聖母莫要在勸我。”
女媧娘娘苦笑一聲,言道:“我也不去勸你,這等事,全由你一人做主,我又強求不得。”
陸飛見女媧娘娘面色有些蕭瑟,自是不知說些什麼,忽的想起自己本來的目的,自是言道:“聖母,弟子尚有一問,這世間,除去'太極圖',還有何物與聖母的'山河社稷圖'功效所差無多?”
女媧娘娘瞧了瞧陸飛,沉吟了一忽,腫是言道:“也罷,你究竟將如何打算,無人可左右你,若說世間還有能與'山河社稷圖'功效差不許多的,伏羲聖皇那裡有'河圖'、'洛書',但那兩件物乃是伏羲聖皇成聖之寶,你若是去求,未必便可求來。”
陸飛輕應一聲,復向女媧娘娘拜了一拜,言道:“多謝聖母,弟子復有一言,弟子雖知如此不顧民生,實乃不義之舉,但弟子不過一無知小子,只知雲霄乃是我親近之人,若要叫弟子用雲霄去換所謂的封神之數,弟子做不到,還望聖母恕罪。”
女媧娘娘輕閉雙目,揮揮手道:“罷了,你退去吧,終有一日,你將明白這許多道理。”
陸飛見女媧娘娘面露蕭瑟之意,心內也是一陣難受。畢竟自進了封神時代,自己便有多次受女媧娘娘垂憐,多次出手援助不說,更是連那'山河社稷圖'都肯舍的送與自己,雖是有三事之約,但第一件事,便是叫自己去找那白玉小兒。分明便是使好處給自己,現如今這第二件事。自己便違約不行,又怎能不叫女媧娘娘心生傷感。
雖是如此想,陸飛卻也終是狠了狠心,言道:“弟子告退。”伸手將這黑石收入百寶囊中,慢慢離去,女媧娘娘似是甚為疲倦,將身斜倚在案榻之上。雙目微閉,卻也掩不住面上地憂色,陸飛退至宮門處,一聲嘆,開門離去。
開了宮門,幾人見陸飛面上神色,自是不好多問,陸飛也不好在多逗留。跨上白虎言道:“在去一遭火雲山吧。”
土行孫卻是一愣,上次可以說是搶得玲瓏草,這次怎的還要去火雲山,土行孫雖是機靈,畢竟還不能象雲霄想到那許多,自是有些揣揣。但陸飛既是說了要去,那也便真的要去了。
一路無話,這等時候,整個中土似乎都安靜下來,不見了準提出現,不見散人出世,不見妖孽橫生,只那界牌關處,依舊是兩軍對峙,卻都是不出戰。暴風雨前的寧靜。似乎最能形容現在的情形。
一路上,陸飛都是悶著一張臉。便是雲霄,也不好多問,直至到了火雲山外,雲霄才近到陸飛身前,輕聲問道:“兄長,可是有不順之處?”
陸飛搖搖頭,默然不語,雲霄卻一移身,上得白虎背,湊於陸飛耳邊言道:“如若兄長有事,請不要瞞著雲霄。”這一聲幽幽說出,只聽得陸飛心內一顫,雲霄這一陣甚是奇怪,似當初說的那句‘如若妹妹真應了封神之數,還望兄長莫要留情。’,雲霄已是說了不知幾遍,陸飛幾次都是憨笑,講些笑話與她聽,或是柔聲安慰,現如今雲霄這一句幽幽話語,更是讓陸飛心內發痛,一聲嘆,終是沒說出半句,催了白虎進得火雲山。
待陸飛也不用水火童子引路,直直便進到三位聖皇身前之時,伏羲聖皇早是一聲嘆道:“我推演之術,衍生自'河書洛圖',只怕要壞在你手了。”
陸飛將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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