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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道法,著實大勝一場。
卻不曾想第二日北海王在來交戰,手中已經有了三盞琉璃燈,這琉璃燈一祭出來,便有無邊霞光將北海叛軍悉數籠罩其中,而在這霞光之內的成湯士兵無不手腳發軟,任由宰割,讓北海軍揀了個大便宜。
聞仲雖不受霞光所擾,但想要近到北海王近前,也是力不可及,那霞光似有無邊威力,直將聞仲阻在北海王遠處。
如此數戰下來,成湯士兵死傷無數,那北海王按理該當挾琉璃燈之力揮軍而上,卻不知為何在半邊山頭上紮下了營寨,既不退兵,也不上前,不知有何計較。
聞仲無奈,攻打數次,徒多增損傷,也只能紮下大營,與北海軍對峙,正自苦惱該用何法來對付這三盞琉璃燈。
陸飛聽完前後,心內也是有了些揣揣,這琉璃燈如此玄妙,連聞仲都能阻了,那定是了不得的寶貝,而以北海王的本領,萬萬是驅不起這琉璃燈的,顯然此燈主人就在叛軍營中。
自己也是闡教門生,玉虛宮原始老師也說了,門下萬眾,不可助成湯半力,自己要是在幫忙的時候被那位藏在北海軍營內的闡教門生見到了自己,定是能認出自己是玉虛宮內申公豹,到時候告上原始,自己怕是會有些麻煩。
這也罷了,陸飛最沒有把握自己這'落寶金錢'落了三盞琉璃等燈後,能不能將那位藏身在北海營中的正主或擒或殺。如果可以殺之,那自是無事,而如果那位正主在琉璃燈被收之後逃了出去,自己也便有麻煩了。
看來,自己還要好好的依仗一下自己闡教門生的身份,那偷襲的手段,也該在用上一回了。
既有所思,陸飛便與聞仲言道:“聞太師勿慌,容貧道先去那北海營中走上一遭,但也需太師隨時注意,如稍時北海軍中有其他闡教門生逃逸,還望聞太師萬萬不可放他走脫。”
聞仲聞聽此言,大為疑惑,問:“道友,聽你口氣,似是要對那北海軍中闡教之人動手,恕聞仲無禮問上一句,道友為何要幫助聞某?”估計是聞仲聽了陸飛此言,對陸飛大生好感,稱呼也從道長變為道友,想是對陸飛已經沒了敵意。
陸飛哼哼一笑,將早就想好的說辭道了出來,:“聞太師,吾雖是闡教門生,卻也是修道之人。北海軍殺戮無性,那闡教門生助其生逆,也是其罪當誅,天下人皆可壞之,貧道自去壞其,也無不可。”
聞仲聽聞此言,雖不能就此消了心中疑慮,也只好就做此當真,陸飛又交代了兩句萬萬不可放那門生走掉之後,便上了白虎,先是在天上兜了一圈,繞到了北海營帳外面,這才壓下雲頭,跺步向北海營中而去。
自有那北海軍見到了陸飛身影,卻不驚慌,在霞光內翹首觀瞧陸飛,陸飛也有些本領,隨手掐了個法決,已經進到霞光之內。
那些北海軍見此道士能輕易進到霞光之內,也便知道了是有些本領的修道之人,立時便有人回報帳中,另有一副將模樣的行到了陸飛身前,欠身施禮道:“敢問道長仙家法號?”
陸飛也不打稽首,道:“汝尚無資格知我名號,容你們那北海王出來便見分曉。”
副將見陸飛不測高深的樣子,也不敢在問下去,閃身讓到一邊,陸飛也不在前進,自盯著那回報之人領著北海王出帳而來。
北海王一身金甲,甚是威猛,陸飛無心瞧他面目,只是瞧著他手上託著的三盞琉璃燈,隨著北海王的越行越近,陸飛已經感覺到自琉璃燈上發出的一股排斥之力,心內更是對這個寶貝垂讒不已。
北海王似乎也知道自己不能離陸飛過近,尚有三五丈間,就自停了腳步,大咧咧的言道:“那邊的道人,來吾營帳可有事?”
陸飛心內大氣,這北海王明顯是依仗手中有了三盞琉璃燈,才會對自己這般不客氣,如若自己不破了這琉璃燈,那藏身的闡教門生也是萬萬不會現身的。
既是如此,陸飛便將懷中'落寶金錢'取於手中,神念一轉間,法決已經完畢,陸飛一揚手,道了聲“去”,'落寶金錢'撲稜稜生出雙翅,如有靈一般奔那琉璃燈而去,所經之處,霞光黯淡。
說的久,行的快,'落寶金錢'眨眼間就到了琉璃燈上方,在空中一個轉折,琉璃燈上霞光已散。陸飛一招手,'落寶金錢'又飛回了陸飛這邊,雙翅一收,落到了陸飛手中,復歸銅錢模樣。
第五章 慈航弟子
北海王見琉璃燈失了霞光,自是大驚,慌忙將琉璃燈就朝懷內揣,陸飛輕哼一聲道:“吾要奪此琉璃燈,早就一磚拍死你了,你又何必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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