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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聞仲,其中自有眼色,聞仲多少年的本事,也領會其意,默不做聲。陸飛就變聲言道:“有何不敢,我這便去破了你'天絕陣'。”說完後就持'青霞劍'望秦天君砍來,秦天君忙進了'天絕陣'內,陸飛跟著進去,不及秦天君發動,就自喊道:“秦道友,吾是申公豹,莫行你那手段。”
秦天君聽此聲音,已經知道了是陸飛,忙說道:“好道友,卻原來前日塗了顏面。”
第十四章 天絕陣算計燃燈
秦天君認出了陸飛,自不在使那手段,忙下了法案言道:“好道友,怎的是你?”
陸飛知這陣內自有玄機,任外面那些金仙多大道行,只要不進了此陣就不知內中事,便放心言道:“秦道友,現下吾不去多說,稍時你便出去,說是壞了我,燃燈老兒必定來破你陣,我在這裡助你,定要讓那燃燈吃些苦頭。”
秦天君尚自不明所以,陸飛又言道:“好道友,莫要在問,不刻你便去,燃燈必來。”
秦天君見陸飛色急,也便不在多說,著手取出三張符錄,遞與陸飛道:“此三張符錄,一貼於額頭,一貼於前胸,另一貼於後背,自可避了我稍後術法。”
陸飛自接過,秦天君便出陣而去,陸飛左右瞧了一眼,見有一垂簾可藏身形,便行了過去藏匿其中,又自將'落寶金錢'與'定海珠'擎在手中,專等燃燈來。
秦天君出了陣去,哈哈笑道:“好一個闡教,竟使些低微小兒,那小兒已被我毀去,還有誰來會我?”
那邊陸壓哎呀一聲,就欲上前,燃燈已先了一步攔住陸壓道:“道友莫慌,就由我去了吧。”
陸壓尚未說話,旁邊文殊廣法天尊已自言道:“兩位道兄莫爭,先前已定了是吾破'天絕陣',就由我去吧。”說完後一催身形就欲上前。
燃燈心內計較著'定海珠',怎能讓他人搶了先,一催靈鹿就衝在前頭,把話言道:“想申公豹是本門子弟,今死於'天絕陣'內,我這大師兄理當去討了公道。”靈鹿速快,直直就到了秦天君近前。
文殊廣法天尊見燃燈已經到了秦天君面前,自不好在去搶功,默然而回,陸壓雙目微咪,隱隱然已經看出點端詳。
燃燈與秦天君又有什麼話好說,不刻秦天君就轉入陣中,燃燈催了靈鹿也便跟進,秦天君見燃燈已近,諾了一聲道:“好燃燈,且看我手段。”此話自是說給陣內陸飛聽的,陸飛忙偷掀一角,望著燃燈。
'天絕陣'有法案,案上有三首,按天地人三寸,共合為一氣,秦天君見燃燈已入,上到案上,將三首取於手中,上下一搖,陣內立時便雷聲大作,燃燈自有大道行,把身一轉,頭上生出了六朵金蓮花,腳下化出三片金蓮葉,圍著燃燈滴溜溜亂轉。
秦天君一搖斂氣,二搖生雷,這第三搖,便發動九天神雷,道道天雷嗆然而落,卻未及燃燈身便化做粉末,秦天君見燃燈果然好手段,手內三首搖的更急,偏偏傷不到燃燈半寸,燃燈卻已經自衣底悄悄取出'乾坤尺',一揚手,'乾坤尺'便散出萬道霞光,直奔秦天君而去。
陸飛早在簾下窺的分明,燃燈'乾坤尺'一出,陸飛就將手中'落寶金錢'揚了出去,二翅一展便追上'乾坤尺','乾坤尺'霞光頓消,隨'落寶金錢'一同落於秦天君案前。
這'乾坤尺'確實不凡,雖被落下,也帶得'落寶金錢'同失了控制,陸飛知道燃燈還有法寶,自己'落寶金錢'離的尚遠,自不好去取,揚手就將手裡的'定海珠'祭了出去。
燃燈早在'落寶金錢'落了'乾坤尺'之時就已經覺出陣內另有其中,把目觀瞧之際,猛見耀眼光華,晃的燃燈識不得南北,急閃身時,卻也被'定海珠'砸到後背,跌落了一隻金蓮花。燃燈心內恐慌,再顧不得其他,一催靈鹿,慌慌逃出'天絕陣',迴歸西歧陣營。
陸飛見跑了燃燈,方才噓了口氣,閃身出來,秦天君自拿著'乾坤尺'與'落寶金錢'遞上前道:“虧了道友好寶貝,救吾一命,卻不知兄弟何以斷定那燃燈會來?”
陸飛心內暗樂,燃燈對'定海珠'萬分垂讒,聽自己死在'天絕陣'中,那一定會搶先破陣,也好順勢找到'定海珠'。
這一話自不好說給秦天君知道,陸飛接過二寶後便言道:“燃燈乃闡教首座,當要取個頭功已立闡教門威,想燃燈在此吃了虧,那些門生當不敢在來,我等就等了趙道友回來。”
秦天君連聲稱是,又見陸飛這模樣,便說道:“申道友就如原先塗了面容,也好隨我回轉營帳。”
陸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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