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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一路上遇到仙山妙境,總是會壓下雲頭瞧上一番。
這申公豹本身也不是好閒的主,生前遊歷了不少仙山,陸飛對這些仙山也有些微的記憶,一路看到無邊美景,自是心曠神怡,若不是心內掛牽著封神之事,定要拜訪一下山中的各路神仙。
堪堪行至五夷山處,陸飛跨下白虎已然露出疲倦之色,陸飛也知自己跨下的這頭白虎只不過是下品騎獸,只是申公豹無意間收取的,能力上自是有些不足,便壓下雲頭,讓白虎貼地而行,省些力氣。
這仙家法門中,自有其他的行進之法,五行遁術奧妙無邊,縱地金光瞬息千里,申公豹也自會得,只是這等術法用起來也是頗費力氣,沒有騎白虎來的自在。
白虎貼地而行,速度比雲頭之上差上一些,但卻全不費力氣,陸飛也藉機領教一下這原始山景,正看到興致處,卻在轉角山坡之上見到一青衣一紅衣兩個道人正在下棋。申公豹生前也有些本事,陸飛一眼就瞧出這是闡教門生,而恰巧其中一人也順音瞧見了陸飛,已然準備著站起身來。
闡教之中門生見面禮數頗多,陸飛見紅衣道人起了身,也便翻身下了白虎,行到近前打了個稽首說道:“兩位道兄好興致,卻不知道在何處為家?”
紅衣道人回了個稽首:“吾乃五夷山散人蕭升,這位是我師弟,曹寶,敢問道兄大名?”
陸飛聽得這兩個名字,腦袋裡猛的有一股子似乎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來自申公豹的記憶,卻似乎是本身就知道的事情,稍微一想也便明白了,這二人肯定在封神演義中出現過,自己才會有所感覺。
聽得蕭升問起自己名姓,陸飛便回道:“吾是玉虛宮內原始天尊老師門下,申公豹。”
蕭升曹寶聽聞是玉虛宮來客,忙不迭的又打了個稽首,道:“原是玉虛宮來的老師,恕我二人眼拙,不知老師欲往何處?”
蕭升曹寶這等態度,陸飛也是愣了一下,稍一琢磨方才明白,闡教中玉虛宮乃原始天尊親自掌管,闡教眾門生皆以入玉虛為容,對玉虛宮出來的門生都是羨慕有加,蕭升曹寶不過是兩個山野散人,自是對自己分外恭敬。
陸飛心急去北海,編了個藉口便催虎離去,蕭升曹寶見陸飛心及,也不好追問,道了個稽首便作別了。
陸飛行在路上,越想蕭升曹寶兩個名字越是感到熟悉,偶爾又想起了自己準備找去送死的趙公明,心內一驚,這蕭升的印象也便浮於腦中。
倒不是蕭升有何名氣,而是他的一件寶貝大為厲害,照封神演義說,打的燃燈無招架之力的'定海珠',便是這蕭升的'落寶金錢'所收,燃燈也是藉著定海珠之力方才有了大造化,證了原始之力。
陸飛也算是熟曉封神,知道這些所謂的大羅神仙,比拼的不是什麼道行深淺,依仗的都是無上法寶。兩個學藝不足二十年的紂王親子,有了厲害些的法寶,照舊能打的師傅無還手之力,可見法寶的作用之大。
那'落寶金錢'連'定海珠'都可收得,可知是不可多得的寶貝,自己重生封神時代,偏偏寄在這沒有一件象樣法寶的申公豹身上,而且還在那封神之列,雖是有了計較要讓通天散了封神一說,卻也無大把握。如果有了'落寶金錢'這等寶貝,雖不能說是可脫了封神之命,也可用'落寶金錢'收些象樣的寶貝,或許那定海珠也可到手,總之就是有百益而無一害,自己何不去搶了'落寶金錢'?
陸飛思及於此,一拍虎頭,白虎自隨他意思迴轉身來,堪堪離蕭升曹寶下棋處還有雙裡光景,陸飛便下了白虎,讓它自行休息。摸索了半天,總算是找出了一件還算是可以傷敵的寶貝'青霞'。
這'青霞'劍是申公豹用雪山精鐵所煉,並不是什麼好貨色,比起諸如番天印這樣的先天靈寶要差上不知道多少個層次,陸飛意在偷襲,也不需要什麼高明的法寶。
等到取出'青霞'劍,陸飛在地上取了撮泥土,唸唸有詞,身形便沒入這泥土之中。
土遁一術精妙萬千,快起來如白駒過隙,是逃命的好本事,而另一個妙用,便是可隱沒身形,只要身不離地,就可藏住身形。
陸飛也知道這等土遁隱身之術在大道行仙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曬,不過在封神中,這個蕭升曹寶可以說兩個龍套級的人物,只要不讓那蕭升用出'落寶金錢',自己的這'青霞'寶劍就可取了這廝的性命,那個時候,'落寶金錢'自是成了自己囊中之物。
陸飛藉著土遁之術,三五刻間即便來到了蕭升曹寶下棋之處,這蕭升曹寶散人之位,沒有資格去玉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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