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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自不必聞道兄操勞,單吾一力,就可取那姜尚性命。”
聞仲聽完後大樂,又與眾人言談其他陣勢,陸飛在旁聽著,這些陣勢與書中所敘相差無幾,也便沒了興趣,自思日後如何行事。
不覺一夜過去,十天君便著令士兵開始敲樁擂木,不刻便佈下十座大陣,此些陣勢初布成之時到也瞧不出古怪,這自是十天君尚未啟動陣勢之由。
那邊西歧眾將士,已經收了秦震送去的‘著戰書’,自湧出城來,一字排開,陸飛有'八卦衣'斂息,碳灰塗面,也不怕被瞧出痕跡,自騎了匹戰馬混于軍士之中,見西歧那邊文的俊俏,武的威猛,確實是有些好貨色,尤其那哪吒與楊戩,更是人中之龍,瞧的陸飛是咋舌不已,暗想果然是日後傲嘯天庭的人物。
待姜子牙分軍現身出來之後,聞仲自上前言道:“姜子牙,今日你我會戰,不可學那尋常人士,免的汙了仙家名頭。聞某得道友相助,在此列下十絕大陣,不若你我就以此陣為注。若你破了這些陣勢,聞某自退回朝歌,若你破不了此些陣勢,就請你束身就擒,容我押解回朝歌。你看如何?”
姜子牙打個稽首,遙遙言道:“太師此舉甚是可行,我西歧仁義之師,也不希多造殺孽,今日你我就此定了下來,以此些陣勢為注。容我等瞧了此陣,他日破之,也好讓太師知了我等的手段。”
聞仲哼了一聲道:“陣勢已然布完,公自來看之。”
姜子牙諾了一聲,左右顧盼輕言幾句,自有二將出了陣勢,與姜子牙同往陣來。這邊姚天君見姜子牙望這邊行來,閃了個身,自去了陣內,陸飛好奇,快步跟上,姚天君見陸飛隨來,呵呵笑道:“道友稍時不可出了聲息,免叫姜尚察覺。”
陸飛點頭稱諾,跟著姚天君進到陣中,陣中自有一案,姚天君行到案前,低頭一探,既自進到案底,把手拿出巴掌大小銅鏡,於案底輕伸出來,案有垂簾,將姚天君身形掩了去,認誰也瞧不出案下有人。
陸飛不知其意,至了案前,姚天君在案底輕笑道:“為取姜尚性命,也損了這些微薄面,道友也於此藏了身形吧。”
陸飛不得拒絕,也擠身於案底,所幸案大,兩人藏於案底,倒也不覺擁。不一刻,已有聲傳來,自是那姜尚與哪吒楊戩來探陣勢了,陸飛自不敢出息。不刻聽得姜子牙三人走了,姚天君才輕呼一聲:“成了。”,自案底行出,陸飛不解其意,一臉迷惑也跟著鑽了出來,姚天君見陸飛此等模樣,便知陸飛不明,伸手將銅鏡遞於陸飛觀瞧,陸飛望鏡中一瞧,卻見鏡中自有姜子牙容貌定於其中。
待陸飛瞧完,姚天君自言道:“今已取了姜子牙形體,容片刻後吾便動手,定叫那姜尚死於無形。”
陸飛知道姚天君是要拜去姜子牙魂魄,忙說道:“道友好本事,卻不知此銅鏡做何用?”以陸飛所記,姚天君拜去姜子牙魂魄似乎不需要這麼麻煩,只要扎一草人,上書姜尚名便可。
姚天君自笑道:“吾沒這姜尚形體,有些手段用不出來,不與你說了,待姜尚回了陣中,我便施吾密法,讓那姜尚死於無形。”言罷,自出身而去。
陸飛卻自暗思,看來行那拜魂拘魄的密法不象書中那般簡單,又想到書中所說陸壓道君拜死趙公明前需與趙公明對上一陣,自是也需要印了痕跡,方才能用上密法。
陸飛心內明鏡,姚天君想拜去姜尚魂魄,自會有人阻撓,想起趙公明正是無事,便去尋了趙公明,一番商討,唬的趙公明直嘆陸飛好手段,至於如何手段,且不去說。
待得姜子牙與哪吒楊戩回了西歧營中,與聞仲定與半月後破陣,姚天君已經在落魂陣中置了香爐黃紙,又扎一草人,上有姜尚其名,取銅鏡放於草人身下,自己披髮仗劍,腳踩八卦,自行那密法去了。
陸飛等人聚在一起,單等姚天君成事,陸飛心內也是存著一絲僥倖,如果姜尚就此被拜丟了性命,興許封神之事就此作罷,自己也算逃過了此劫數。
晃眼十餘日,西歧那邊全無動靜,而姚天君已送了話來,姜尚二魂六魄已經被拘來,今夜再拜上一拜,便可三魂七魄悉數拘來,到時天雷一轟,魂飛魄散,也便取了姜尚性命。
陸飛知成與不成當看此時,忙與趙公明使了眼色,二人出了帳外,催黑白二虎而行,立於西歧城上空,把眼瞧著西歧相府。
確如陸飛所想,二人立無多時,姜子牙相府內幽幽映出姜尚魂魄,飄飄向西而去,趙公明見此情景,道了聲:“申道友果然高明,誠不欺我。”話落自百寶囊中取了一手大葫蘆,望姜子牙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