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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看,看這繁華卻不再清晰的城市;看這忙碌卻不知方向的人們。這三天對於章晟是脫胎換骨的三天。
在第三天,章晟聽到一聲脆脆的聲音叫道:“媽媽,媽媽!”章晟轉過身去,看到一個像花兒一樣漂亮的小女孩,由她的外婆領著來看媽媽。
章晟看到花想容撲了過去,一把抱起了這小女孩,拼命地親著。小女孩紅嘟嘟的小嘴,小拳頭向外伸著,發出歡快咯咯的笑聲。章晟呆了,覺得眼前的一副情景美得異乎尋常,疲憊不堪的花想容這時就像全部舒展開的白蘭花一樣美麗,全身上下閃耀著無比動人聖潔的母性光輝。小女孩望到傻傻的章晟,呵呵地笑開了。花想容看到,抱以抱歉的一笑。她終於笑了,章晟想。
章晟終於鼓足勇氣再次來到花想容身旁。花想容正要收攤子下班,抬頭望到這青年。這時候她已經完全不懂這青年了,卻記住這青年會憨憨的笑。
章晟說道:“大姐,我在這呆了三天,並非是為了要等到你的同意。只是那天你拒絕我,我突然覺得很沮喪,我覺得真的不適合做這一行,我很失敗。”章晟聲音並不那麼磁性,卻有著讓人無法不信任的真誠。花想容望著眼前這後生,認真地聽著。
章晟說道:“我站在這裡三天,感受了這三天的風吹日曬,我感到生活的艱辛,我感到這來來往往的人們一個個神情嚴肅,少有幾個真心快樂的,他們都把自己深深地隱藏起來,怕收到傷害。這三天裡,我發覺你只真正地笑了一次,那是你女兒來看你的時候。為什麼我們不可以真正的笑呢?因為我們感覺我們的命運是別人掌握的,我們的飯碗是別人的給,我們的笑是給顧客的,是職業的,卻不是發自內心的。”
章晟頭一次說得這麼流利,這麼富有感情。花想容要是聽別人在這裡說這樣一番話,一定是當他在這裡朗讀,或者是那些B市街頭經常流竄的所謂的行走藝術家。可是眼前的這青年的話,卻句句聽到心裡有說不出的親切。
章晟說道:“這社會,女人的外表很重要,這是一個無奈的事實。可現在越來越多的女人美麗是為了自己而裝扮,這是一種進步。我們不會真心的笑,是因為我們對未來充滿疑慮,擔憂,其實同樣的境遇是完全可以有兩種不同的活法,一個是消極悲觀,是一個積極樂觀。當我們境遇足夠糟的時候,為什麼我們還要把我們的心情陪上去呢?信心是美麗的源泉,但需要外在的觸因。而我們的藍雪兒化妝品就是這麼一個觸因,改變的機會就在你手中。在一成不變的日子裡為什麼不嘗試一下改變自己?從小的方面做起,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變化?”
花想容望著鍥而不捨的青年,終於點頭同意了試用。章晟高興極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做成了第一次推銷之後,章晟彷彿邁過了一個檻,接下來勢如破竹,率領他的團隊迅速打出一個很好的局面。人生就是這樣,也許下一秒發生的就是你人生的轉折點,只要你有勇氣去邁出這一步。
第三章蘭門女將
就在那章晟第三天的晚上,我和夢真卻上演了驚險的一幕。
在生意場上,夢真是我的情報專家兼首席智囊;在武術方面,我就是她的全權老師。這些日子裡夢真習練我教給她的運氣之法,已有小成,但出現瓶頸效應,難再有提高。我知道需要激發夢真體內的潛力,而這需要冒一定的風險。
離我所租住地方不遠處正興建一高樓,已經有八十多層高了。晚上由於噪音會吵到周圍的居民,所以不施工。深夜,遠遠看去,那巨大高架手臂遠遠向外伸去,一輪明月彷彿就擱在那臂上;附近黑乎乎一片,顯得高深莫測。那天晚上我和夢真就躍到了這巨型舉吊機的手臂上。八十多層的高度,下望有如魔獸張開的巨大黑嘴。在這彷彿向無盡黑幕延伸梯子一般平躺著的鋼鐵手臂上,我們迎風站立,情景怪異萬分。夢真的長髮有些撩起,身形有些顫動,臉色發白,我知道她心在畏懼,任誰站在這高處怎不心寒?
我輕笑一聲,像個小孩子一般單腿跳著,在這三百多米高舉吊機手臂上不過尺寬的邊沿一下一下地跳著,後面夢真心臟不禁霍霍地跳動起來。我一直跳到了這手臂的最前端,然後又折過身跳回來,冷月中,夢真已是滿臉冷汗。
我朗聲道:“這直來直去的一條線,若在平地上,單腿跳去自是輕鬆無比;可是這直線一旦抬高這三百多米,旁無物可依,幾人敢為?其實動作仍是那些動作,只是這時候人多了畏懼之心,平日的功夫十難發揮其一。人惟有去掉畏懼之心才能與萬物同一,才能化萬物為我所用。”我身形倒退,倒著在這邊沿單腿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