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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恩”了一句,聲音輕無可輕,小麻雀叫道:“他怎麼欺負你呢?”
接下來的事讓我苦笑不的,鄢心若說道:“他摸我了。”我頭大,差點暈倒,結果,那天,我在病房裡被兩個野蠻雌性動物慘無人道折磨。
晚上,鄢心若像鬼一樣地飄了進來,望著滿臉紅包的我嘿嘿直笑。我扭轉頭,心裡真是委屈,沒來由受這兩個丫頭片子欺負,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負。
忽然,感覺一水滑的身軀鑽入我的被子,一彎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輕地說:“現在的我,是不是更美?”
暈,這妮子是在誘惑我還是在捉弄我,不容我抗拒,我的身子被她扳了過來,她那凹凸的身軀毫無寸縷,緊緊地貼在我身上,檀口發出微微的喘息聲,眼露媚絲,天啊!我心裡狂叫,真受不了!
鄢心若臉溫柔地貼著我的臉,兩隻手開始在我身上上下游動,一股舒麻的暢感從面板上的感覺神經末梢迅速湧到大腦,我身子不由的繃緊。
“別緊張,寶貝!”鄢心若曖昧地說道。
我身體慢慢鬆弛下來,放下心來慢慢享受美人的撫弄。鄢心若手突然觸到我下面,我來不及大聲呼爽,被子就被高高地掀了起來,美人已經跳離了床,站在那,高聳的胸脯一起一落,說道:“男人真醜!真不明白,夢真姐怎麼會喜歡上男人的?”
原來剛才的一通撫摸,只不過是鄢心若這個BL女人對男人身體的一次探尋之旅,我尷尬地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喃喃道:“男人嘛,都是這樣的。”
第六章蝶門三境
那晚,鄢心若的姿態像是頭隨時撲過來的母獸,我連忙岔開話題,說道:“你不是來保護我的嗎?”
“是的。”
“那你就要忠於職守。”
“是的,我每天都在你左右,像影子一樣。”
“我怎麼不覺得,不過我覺得段琴比我更需要保護。”
“哦,怎麼呢?”鄢心若問道。
我把那晚的事情對她一五一十說了,我說,恐怕有人想從精神上控制段琴。鄢心若一聽,想了一會,說道:“你說的這事很重要,為什麼不早說?”
我說:“我不會讓人欺負段琴,只是段琴三天後就要回香港了,所以我才說,希望吳老能知會段家一聲。”
“好的,這個我可以辦到。”鄢心若答應的很乾脆,接著她又說道:“你是不是喜歡上她呢?我說你怎麼這麼好心拼命也要把那女孩救活。”
我連忙說:“沒有,沒有,我又不認識她,她那時候全身是血,也看不出美醜來,我是真的只是救人而已。”
“真的嗎?”
“真的。”
“真的嗎?”
“真的。”
……
“那就好,要是讓我發現你背地裡和她好上了,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段琴臨走前一天,馬逸飛找到我,說:“浩天,多謝你這些天願意留在醫院,對穩定段琴的病情起了很大作用。”
我說:“我的馬醫生,別這麼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覺得也應該把那晚的事情告訴他,卻又不好怎麼說,我說:“馬醫生,你要注意治療之外的一些事情?”
“浩天所指的是?”馬逸飛問道。
我說:“段琴是億萬富翁的女兒,我想,對於她,暗中也許有不少人在窺視。”我索性坦白自己心頭的感受,說道:“拋開我個人的偏見,我還是對段琴的那個未婚夫方子哥不放心。”
馬醫生說道:“浩天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人傷害到段琴的。”
我把話題一轉,問道:“逸飛啊,你知道現代還有什麼人能夠用巫法控制人的心靈。”
馬逸飛明顯很吃驚的樣子,急問道:“浩天可是遇到過這樣的人。”於是,我把那晚的事也告訴了馬逸飛,他沉思了一會,說道:“浩天所見那人,很可能是我的大師兄。”
“哦?”
“他叫末節師,二十年前我師傅看他心術不正,逐他出門了,現在看來,他已經徹徹底底地進入魔道。那我要加倍的小心。”
我說道:“那你保重吧,有空我到香港去看你們。”
段琴走的時候是方子哥來接的,整個場面完全是段琴的告別演出,所有的醫生和護士都喜愛她。這樣的公眾場合,我只能深深地望向她而已。不知什麼時候,鄢心若溜到了我身旁,用肘一頂我,小聲地說:“我說,人家都要走了,還不上前說上幾句體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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