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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老頭要我看著你。”
我說:“你是大忙人,怎麼能說消失就消失了,這樣,怎麼對得起熱愛你的影迷呢?”
鄢心若是世界級的影后,誰能想到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呢?也許,這所謂的真實身份也只是她這座冰山的一面。
我看她百變的模樣,善變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害怕,坦白說,這樣型別的女人我沒遇過,她接下來要做什麼,我完全無法預測,所以,我害怕。
小魔女,我也許這樣稱呼她更確切一些。
鄢心若帶著譏誚色的眼睛裡藏著一絲殺氣,是真的殺氣,臉上依然春風說道:“每年我我的經理人都會找一些理由安排我在公眾眼裡消失的,這一次,是對外說身體不適應。”
“哦,是嗎?”我腦門子微微有些出汗,手卻在電腦上一陣敲打,搜尋出來一大串,我口裡念道:“著名影星鄢心若因失戀而情緒失落暫別影視界……”
“這都是些什麼啊?”鄢心若湊過頭來看,一股猛烈的香水味毫無顧忌地衝擊我的可憐的鼻子,我一提鼻子說道:“看看,還有這個,據一位不肯透露姓名的鄢心若閨中秘友稱,此次鄢心若暫別影壇,是為已珠胎暗結,正在一私家醫院待產……”看到這,鄢心若已經笑翻。
我說道:“心若同志,看來關於你的花邊新聞可真不少啊。”我成功地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沒辦法,”鄢心若在原地,張開了手臂,轉了一個圈,再次展示她絕美的身軀,懶洋洋地說道:“誰叫我這麼火呢?”
我忙在窗戶,床底看了一通,鄢心若問道:“你在看什麼?”
我說:“我看有沒有狗仔隊啊。”
就這樣,莫名其妙多了一個鄰居。很快我就見識到鄢心若的本事——易容術,這古老的絕活在她手上就只成了一個現代女性展現不同自我的工具。我不得不承認鄢心若的表演天分,她自己化裝,衣裳,動作,語氣,前後可以完全不同,一日多變,我就感覺身邊圍了各式各樣的女人,讓我眼花繚亂。
惹不起,我躲的起。我常躲在護士小姐的值班室裡看奧運會比賽。
一天,看到女子擊劍決賽。播音員說道:“下面有請運動員入場!日本的川賀劍男與俄羅斯的娜那!”
看女子擊劍的觀眾並不多,但場上還是有些不同,記者的數量比一般觀眾多,據說這川賀劍男是比賽殺出的一匹黑馬,記者們的興趣多於普通觀眾。
川賀劍男站在那,氣定神閒,當她緩緩拔出劍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必定贏。這是一個超高階的高手,這種意味,只在開始不到一秒中的時刻才向外散發出來,很快就收斂起來。
我走出了值班室,不忍看那高大的俄羅斯選手被刺成千瘡百孔,我忽然想到秋伊水,她們有相同的劍道氣質。
“浩天,你怎麼呢?”鄢心若難得穿一身病服,站在那問道。
我說:“沒什麼,剛才看電視,女子擊劍,日本出了一個高手,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參與俗世的比賽?”
“可是川賀劍男?”
“哦?你怎麼知道?”
“我是幹什麼的?能有我不知道的!”鄢心若擠了擠眼睛,繼續說道:“川賀家族曾經日本劍道顯赫的一支,是現代日本島僅存的。日本一直以來在國際大賽中擊劍落後他國,這次日本首相親自拜會川賀家族,說動族長,派年輕一代的高手參與。”
“哦,是這樣。”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我有時間就儘量去找段琴。
段琴進入瘋狂的學習階段,馬醫生給我看了她前後一個星期的兩張腦電圖,他說,從生理結構上看,段琴的腦細胞進入瘋狂地成長階段,我問這是否預示著段琴很快就會有與其年齡相當的智慧,馬醫生說現在看來,這種瘋狂的成長段琴的身體是可以承受下來的,相信她很快會具備與年齡相稱的智慧,但是,心理上就很難說了。
我不明白,就再問,馬醫生接著就跟我講了一大堆情商之類的東西,漸漸我明白了,情感也需要學習,而這,段琴是不可能用學其他東西一樣方式學的。
說到這裡,我隨口問道:“馬醫生,你是怎樣學到這些東西的?或者說怎麼學會去愛的?”
馬醫生楞了一下,沉思了一會,說道:“浩天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來?”
我說:“我在想,我們這些人,於現代算是另類,仍執著於天道,不知道人類之愛又是什麼?是一種物質,還是一種境界?”
馬逸飛說:“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