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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等待最好的時機。
三個人車輪一樣狂轉起來,我漸漸感覺到害怕起來,不禁手忙腳亂起來。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知道這時候我就要維持剛才那種無畏無懼的狀態,可越是這樣越是會想。
我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非死無疑。關鍵時刻,體內的飛龍終於甦醒,掙扎而出。剛才的步伐是神來之筆,而現在,是搬出自己的家底了。
鄢心若看呆了,川賀劍男與秋伊水的最後一擊竟然都引向了我身上,我的身子被高高地拋起,鄢心若飛身出去,算準我落地的地方和時間,但她,沒有接著我,因為我,那時頓在半空中。
川賀劍男與秋伊水的最後一擊,我看出來是兩敗俱傷的結局,心中一發急,就被那兩股力量引了過來,瞬間,我強行進入忘我境地,忘了自己。兩股強大的力量湧入我體內,痛苦漸漸清晰分明起來,身體百竅,大小經脈,受到全所未有的衝擊。蝶門三境界:蠕行、成繭、化蝶。我的手臂揮舞起來,身體扭動著,那時候,我真覺得自己是一巨大的蝴蝶,展翅蹁躚,利用這些動作來化解體內的強勁。
可是,當這兩股力量會聚在心脈的時候,原本脆弱的心脈再受不了,難以承當的痛苦讓我快要昏死過去,比那透過漫長的時間隧道還要痛苦,就在這時候,我看到蝶山在動,我不知道怎麼去解釋,也許在我這隻人蝶的扇動下,自然之蝶也舞動起來,它一舞動,我心就好受一點,緊接著,應該說從蝶谷沖天而起一碧藍的光芒打在我身上,那是蝶谷內那水晶特有的光芒,我的心脈穩定下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發現自己站立在草地上,一左一右是喘息未定的秋伊水和川賀劍男。我們三人互望了一眼,齊齊倒了下去。
第七章攜美歸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病房的床上,面對的是雪白的牆。
“哈,你醒了!”鄢心若在旁叫道。
“我昏了多久了。”
“三天三夜了。”鄢心若答道。
“什麼?”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發現全身痠痛,一點也動不了。
鄢心若一把按住了我,說道:“你真是命大!那樣也死不了。”我搖了下頭,腦海裡晃過大蝴蝶印象,問道:“她們倆呢?”“她們都走了。”
日本,北海道川賀家族族長房間,川賀劍男跪在地板上,前方坐著一位獨臂老者,整個人在陰影裡,看不清表情。良久,聽完劍男的報告,老者長嘆了一聲,說道:“中國,太大了!”
“是。”
“把旋風他們三人也叫回來吧。”
而這時的我在三天後的醒來後有昏睡了過去,睡夢中我總是夢見自己成了一隻巨型的蝴蝶,在自由的飛翔。自由,也許就是我們這些問道者的最終追求。追求劍道,人不可能成得了劍,所謂的人劍合一是武俠小說裡的欺人之談,人就是人,整體人類的命運不是我們所能掌握,我們所面對的敵人只是自己,克服自己的恐懼,疑慮,達到瞬息萬里,自由翱翔的境界。十天後,我的身體漸漸恢復,我的思想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當我身體情況穩定開始好轉的時候,鄢心若就不再每天來看我了,負責我的是小麻雀,每次進來都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段琴從香港寄來的第一封信就是她交給我的。交給我的時候還捉弄了我半天。
我拆開信,秀麗的字跡映入眼簾。
浩天哥:
您好!
我現在在香港我的房間裡給你寫信,僕人們說我在這住二十年了,我好像沒什麼印象的。剛來香港的時候我很想你,很想小麻雀,沒有你像大哥哥一樣照顧我,沒有小麻雀那樣嘰嘰喳喳吵鬧不停有趣了。不過,還好,有馬醫生在,我們可以經常聊起你,他說你是個了不起的人。上次我要走的時候,你身邊那個女孩是誰?她真的很漂亮,是你的女朋友嗎?你愛她嗎?我在這裡一切都好,哥哥和方子哥也常過來,只是他們都太忙,所以有的時候我有些孤獨。我在學習,我已經進修大學一年紀的課程了……
看完段琴給我的信,我馬上給她寫回信,就這樣,我們開始了鴻雁傳情。
段琴在香港什麼都有,無微不至的親情、友情,還有唾手可得的愛情,她處在一種眾星捧月的環境當中,可是她仍無法遏制一股來自心靈深處的孤獨感。段琴經常會夢到黎浩天,那個救自己的男人,他的那雙眼睛,彷彿直望到自己心底,彷彿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
方子哥經常來,問寒問暖,他很會與人相處,段家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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