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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小陽臺,拉開窗門,滿天繁星撲眼而來,很是美麗,這時,隔壁陽臺,段琴也走了出來,穿著睡衣,圓潤的雙肩,臂膀自然裸露著,星光下映襯著珍珠一般的光芒。
我們相互點了點頭,然後,各自望著自己頭頂的一片天,發呆。過了許久,段琴幽幽說道:“真美啊!”我說:“是啊。”說完之後,又是一陣沉默,經過今天發生的事,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言行怎麼做怎麼帶有刻意的成分。
還是段琴打破了沉默,轉過身,面對我說:“浩天哥,你說我有病嗎?”
“怎麼呢?”
段琴說:“他們都說我有病。我也發現,我確實和他們不一樣。”
我說道:“天才的藝術家,普通人不理解他的行為,往往說他有病,其實有病可以說一個人身體出了什麼故障,也可以說一個人整個與普通人不一樣。”我轉過身,雙眼深深地凝視著段琴,我知道段琴心裡的疑惑,必須開解她,以免她在這種沒有參照的快速成長中嚇到了自己,我說道:“段琴,相信自己,你只是和普通人有點不一樣。普通人的從出生到二十歲,他們經過嬰幼、兒童、少年、青年,他們緩慢而正常地成長。而你不一樣,你的出生到二十歲,就好像在夢中,在休眠,在某一時刻你忽然醒來,發現自己落後別人很多,於是快快地長,事情就是這樣。”
段琴嫣然一笑,忽然張開臂膀,大聲喊道:“浩天哥,我要快快長大!”我差點跳過去捂住她的嘴,忙說道:“段琴,夜深了,這麼大聲會吵到人的。”
“不會的,我經常這樣,沒人管的。”
十天後,回到B市,我再見到鄢心若的時候,她臉上帶著一種嘲諷說道:“恭喜你啊,未來段家的女婿。”我說:“還沒成了。”然後身子一閃,總算躲過美女的撲殺,我忙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千萬別亂來!”
鄢心若橫眉冷對的樣子,說道:“我是淑女,不是君子,我現在懷疑你這個人道德上有問題。”
鄢心若一直是和我胡鬧,但這次語氣有些認真,我知道一個我內心迴避的問題被擺到了檯面上,她說道:“一個男人,能不能,一輩子就好好地愛一個女人?”
我一時無語。
“怎麼呢?一直能言善辯的黎總怎麼無話可說呢?”
鄢心若繼續說:“我見過太多左擁右抱的男人,我憎恨這種男人,我不希望你也變成這樣。”
我苦笑道:“我愛過夢真,現在也是,可在認識夢真之前我先認識周芸,而現在的段琴……”
“你不用說,你所要說的故事報紙上都經說了。”說著,鄢心若甩過一疊報紙,頭版赫然是我和段琴的照片,我掃了一眼文字內容,前塵往事,非常詳盡,心下奇怪,報紙速度可真夠快的。
我說道:“心若,希望你能理解我。”
鄢心若走進臥室,“砰”的一聲猛地關門,把我僵在那。
夜深了,我睡不著,一個男人的愛到底可以分成幾份?
我對如煙是敬,對阿玉是憐,對夢蝶是歡喜,她們從來不計較什麼名分,可到了現代社會,一切都不一樣,我不知道我的愛還是否能這樣劃分?如果真要我做唯一的選擇,我會怎樣選擇?一時間,我想得頭疼。
我和心若經過一週冷戰後,鄢心若恢復了以往的活力,她是一個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的人,她對我說:“從前沒有男人的時候,夢真姐活的一樣快樂,離開哪一個男人就不能活下去,這是夢真姐?簡直是天大的玩笑,你退場了,我就又有機會了,嘿嘿。”
一轉眼半年過去了,祛疤類的藥物臨床試驗非常成功,我說服護鄢心若用這產品試試,不到一個星期,鄢心若傷疤就沒了,重新換了一層鮮嫩的面板。趁熱打鐵,我邀請她為我們新產品的代言人,因此,產品一面市,賣得相當的好。
半年來,我有空就去香港看段琴,既然段家允許我追求段琴,那我就應該做出個樣子來,況且,馬醫生走了之後就沒了音訊,我不放心段琴。
馬醫生的師兄一直沒露面,熟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我總覺得他們一定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他們是誰,這一切,我都不知道,所以我害怕。
期間,幾次見方子哥,他都沒什麼異樣,後來段祁向我透露,原來這小子另有所愛,只是一直畏懼方老爺子的威嚴而不敢實情相告,很快,他返回英國的牛津大學繼續求學。
我總是有些不放心,但過了許久,一切正常,漸漸我也就沒再想這問題。
對於段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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