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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與我一同上島。
一個月沒見,龍牙法師竟然豐滿了許多,就像是一個乾癟的橡皮人吹進了人氣,原先慘白的臉現在有幾分紅潤,我心知肚明,龍牙的魔功盡失,魔性漸退,身軀也就漸漸注入人氣迴轉過來。
上得島我立即召集手下,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必須時刻抓在手上。
只見他們垂手站立,態度恭敬如初,我冷聲道:“我想大家都已知道島上發生的事。”
看他們點頭,我語氣略帶滄桑道:“可惜啊,生活二十多年的島,一朝離開還真不太習慣啊。你們呢?習慣嗎?”說到後面音量加大。
獵鯊頭領邁出隊伍應道:“統領,沒什麼習慣不習慣的,對於我們來說,生下來要學會的第一技能就是適應環境。”
我滿意地點頭道:“說得對,這是獵人生存之道的首要,切記。”轉而對巴圖蘭問道:“你給我說說新基地的籌備工作吧。”
巴圖蘭公開的身份是這家所謂野外生存訓練基地的總經理,他這個總經理是方子哥封的,並沒有和我說,當然這是應變之事,不與我商量也在情理之中。
野外生存訓練基地在原有的一個野營基地基礎上改建的,這時已是晚上,雖看不清建築的模樣,但依稀從規模來看,經營非是一月之功,而據巴圖蘭所說,一些日常的訓練已經開始了。
巴圖蘭彙報完,膽戰心驚地望著我,看我面無表情不禁有些發虛,我笑道:“兄弟們辛苦了!這雖亦是島,卻今時不同往日,大家看!”我手一指遠處燈火通明的香港,大聲地說道:“我們眼前是一座無比繁華的大都市,從前要學會忍受孤獨、恐懼、怯弱、噁心等等,而現在,我們要學會經受住城市的誘惑,燈紅酒綠的生活近在咫尺,諸位只要一個猛子下去,奮力游上四個小時就可以投到那個花花世界。”我邊說著邊有力地揮動著臂膀,作為他們的老大,應該具備自己的恐怖理念,且要向他們灌輸自己東西。
我繼續說道:“我們苦練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以後能有大把大把鈔票用,能有大把大把的女人玩嗎?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們和普通的殺手又有什麼區別?殺手的最高境界,就是遊走在生死之間,平常的刺激已經對我們無效。”
對於他們這種級別的殺手,聲色犬馬的生活刺激度顯是不夠,不足以引起他們快樂中樞的反應,他們被刻意訓練的是對殺戮的興奮,對生死之線中敏銳的感知,果斷的判斷,心志剛硬的追求。
我眉頭一揚說道:“人有所不同,方少可活在光明中,而我們,永遠只能活在黑暗中,也適合活在黑暗中,我想諸位應十分清楚自己的立場。”
說以上一番話的目的,一方面上是要他們在新環境下及時調整好心態,維持一個頂尖級殺手所應有的精神狀態,而另一方面我是在給他們敲警鐘,不要因為恐怖島毀了就紛紛投靠方子哥,站錯了隊伍。我冷眼觀察,殺手們卻面部都毫無表情,想是跟隨我這個超級“冷血”動物太久了的緣故。
我有一種與虎謀皮的感覺,必須時刻提醒自己小心,一步走錯,就很可能滿盤皆輸。我必須儘早抓到方子哥犯罪的確鑿證據,特別是謀殺段琴父母兄長的證據,否則,就無法還自己一個合法的身份,那樣的話,我就只能一直在黑暗中生活,這非我所願。
夢真據說是被方子哥安置在他所控制的一家生物製藥公司的研究所裡,我不擔心她,以她的智慧,且方子哥知我和她新近的關係,暫時應無大礙。
野外生存訓練基地已經掛牌,而正式招收學員則是兩個月之後的事。
學員有兩種,一種是做掩飾用的,招收香港本地的一些喜愛野外生存的年輕人,帶領他們在島上進行維持大約一週的生存體驗,其中訓練的地理範圍以及訓練內容和方式,都受到我們的嚴密控制;另一種則是我們真正要招收的學員,來自世界各國,透過合法或者不合法的手段進來,結束極其殘酷的訓練,當然,進來之前要接受到組織的外圍機構的嚴格初審。
一切都在像模像樣地進行,在方子哥有意無意地安排下,有一次電視臺來島上拍攝專題片。
巴圖蘭,肌肉猛男,直看得漂亮的女主持人身心俱醉,嚷嚷著和巴圖蘭照了好幾張合照。在參觀了幾次驚險的表演,諸如捉蛇之類,主持人更是嚇得花容失色,直往巴圖蘭懷裡鑽。
現代人,對於異己的生物害怕到如此地步!巴圖蘭少有耐心地向這位小姐解釋:其實自然界許多生物並非如人所想像的那麼可怕。
我在暗處,看碩大無比的巴圖蘭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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