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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電報,她的養母重病,老人家很可能不行了,所以藍雪兒急著趕回去,我想這是人之常情。這事如果擱在我們身上的話,我想我們也會這樣去做的。”
關子怡嘆道:“話雖是如此,可這當兒是公司緊要關頭,是容不得半點閃失的,況且是我們公司代言人突然飛離B市,這傳到外界又要變成什麼樣?”
一時間會議室裡應和的人很多,有人說像藍雪兒這樣的舉動是違反協議的,實在不行公司只有訴諸法律了;有些人直面指責我不應該如此衝動放藍雪兒走,應該盡力挽留;有些人更是提出我和藍雪兒非同一般的關係。平時彬彬有禮的同事們說話突然刻薄起來,關子怡卻也不制止,只是看著我將要怎麼解決。
我看著他們的嘴在不停地扇動著,聲音像蒼蠅一樣在會議室裡嗡嗡迴盪,心頭越來越惱怒:真是豎子不足與謀!我突然站起,說道:“大家繼續討論,我願意接受公司的任何處分,我還有些事情,我先走一步。”說完,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徑直出了會議室,身後的關子怡想是沒料到我會發這麼大火忙在後面大聲地叫喚。然而我沒有回頭,我心已亂。
晚上,在家,我的家,我坐在沙發上。夢真極溫柔地泡好了一壺龍井放在茶几上,熱氣繚繞,我思緒萬千。關子怡打了很多次電話過來,我沒有接,只是想靜一靜。突然電話又響了,是我沒見過的電話,拿起話筒,卻是薛誠。薛誠在電話那頭冷冷地說道:“出來一下,我就在你樓下!”
我放下電話,起身,夢真說道:“你要出去嗎?”聲音有些顫抖。我望著夢真,看到她一臉擔憂,我強笑道:“沒事的,我只是出去走一走。”
“那我……”我一擺手,示意只想一個人,夢真無奈,只得輕輕說道:“早點回來!”
我心裡突地又湧起一陣痠痛,這眼前的美女,我對之懷著複雜感情的美女正在擔心著我。然而我怕!我怕命運,命運總是讓我愛上一個女人又讓這個女人離開!
下了樓,我看到薛誠,昏黃的路燈下,身影有些搖擺,眼睛充滿了血絲,撥出的氣體帶著濃重的酒氣。他望到了我,只說了一聲:“走!”
我們出了小巷,來到街道上。B市的街道上,而這個時候我的雪兒應該已經在拉薩或者在去納木錯的路上,那裡的星星一定比這裡的美麗。
“喝!”薛誠手一伸,把一酒瓶放蕩在我眼前,我接過來,一口乾了一大口,然後又還給薛誠。薛誠盯著我,長髮隨著晚風微微起伏,說道:“好!”薛誠一仰脖子也喝了一口。很久,兩個男人就這樣喝著,沒說一句話,心裡惦記著同一個女人,直到酒見了底。薛誠一揚手,空空的酒瓶甩出好遠,傳來一陣清脆的瓶子破碎的聲音,薛誠哈哈大笑起來,笑完突然轉過身一拳向我打來,我一側身,手抓住了他的拳頭。
薛誠說道:“你,你是懦夫!你應該陪藍雪兒去的。”我沒說話,放下薛誠的拳頭,薛誠繼續說道:“我真得很想打你,可我知道雪兒不喜歡打人的。我知道雪兒喜歡你,她喜歡你。可這有什麼關係呢?我依然喜歡她!明天,明天,”薛誠搖晃著身子,對著街對面突然大聲地叫著:“明天!明天我要到西藏去,我要到那木錯去,到藍雪兒那去,我要陪伴她,讓她發現什麼才是她的真愛?”
我想整個大街都聽到了他的呼喊,我突然對眼前的這小夥子很是羨慕,因為他敢做敢為,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就大膽去做。許是他的這種情緒感染了我,我也有幾分釋懷,既然命運如此,我不能消極對待。我望著夜空,想著的卻是這城市裡的星星什麼時候才能撥開這討厭的煙霧而像高原一般清晰動人?
望著,突然一個想法從心底冒了出來,我拉住薛誠說道:“你願幫雪兒嗎?”
“願意!”
那刻,一個方案誕生了,而我卻不知道行不行?
第七章仁者無敵
我抱了一個空,醒來的時候人躺在地板上。我掙扎著爬起來,腦海裡依稀存著雪兒的影像。
我直起身子,瞄了一眼臥室,門卻還沒關,在平日裡,這門擋住了兩個人的慾望,藏著兩顆敏感封閉的心,而現在卻是敞開著的。我搖搖頭,暗自苦笑:我怎會變得如此?
我重爬上床,合上眼,黑暗中,能聽到夢真輕微的呼吸。她沒有睡,她的思緒很亂,在空中茫然地飄蕩。四周的黑色有如無比無際的汪洋,我和夢真就有如兩孤立的礁石,能相望,卻不能靠近。
第二天,薛誠單飛西藏,去追藍雪兒,去追他心中的夢!我不擔心。如果用雲來形容的話,雪兒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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