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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在場的六個人都覺得這個案子就是燙手的山芋。除了寧月之外其他人都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他們還想著這種悠閒無憂無慮的生活再持續十年,二十年……雖然他們也有夢想,也想著立功早日升值加薪,但……這個案子卻讓他們都感覺燙手。
“頭,我們怎麼辦?”過了很久,金三打破了死寂看著魯達問道。
“寧月,這案子是你翻出來的,你說怎麼辦?”魯達又將皮球踢到了寧月的懷中。五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寧月。
“呵呵呵……”寧月笑了,笑得很莫名其妙,“頭,你是我們的頭怎麼問我怎麼辦呢?這案子也不是我整理出來的。卷宗在這裡,你是頭你看著辦!”
魯達的眉頭頓時一皺,看著桌上的卷宗,又看著周圍一雙雙熱切的眼神,“這麼大的案子也不是我們能接的下的。明天我去一次蘇州府,這火太大我們滅不了,一切就由於俯捕決斷吧。”
靜靜的夜,寧月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這麼大的案子,他兩世加起來都沒有遇到過。前世為什麼會去做警察?還不是幼年時那最純真的英雄夢?可惜當了警察之後並沒有成為英雄,每天混吃等死的過著一個個重複的日子……
“任務啊!或者已經不單單是任務了……”寧月口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句話的意思恐怕除了他自己誰也聽不懂。
第二十八章 奇怪的乞丐
第二天一大早,魯達帶著謝雲的這本卷宗出了門。天幕府的幾個捕快也沒有偷懶早早的起來練功。對於他們這種以將練功當成生活習慣的人來說,這已經不是堅持或者不堅持的問題。
而那個一個多月來練功最勤奮的人,卻偷懶的再一次走上街頭瞎溜達。練功對其他人是習慣也是堅持,但對於寧月來說就是刷熟練度,如果熟練度無法提升寧月寧可選擇曬太陽。
街頭一如以往的平和,今天不是集市日所以人也不多。但散發著濃烈香味的早餐店卻是齊齊的開了門。寧月想事情的時候喜歡壓馬路,這是前世養成的習慣。
街頭不知怎麼的,多了很多乞丐,乞丐三五成群,每隔一個巷口總能見到幾個。這些乞丐很奇怪,既不向人乞討也不遠遠的避開。很多甚至囂張到的在街道中大搖大擺的走著,而路邊的行人都是遠遠的避開,看著倒不是乞丐而是大爺。
寧月的眉頭皺起,以他的經驗判斷,這群人根本就不是乞丐,哪有乞丐長得這麼健壯的?有這把力氣幹什麼不能吃飽飯要去做乞丐?
在寧月的記憶裡,倒也有對這群人的記憶。每年的初夏,這群人就會來到同裡鎮。而一個月後,這群人又會消失在街頭。
寧月在衙差院當衙役的這兩年,對這群人印象很深刻。只要這群奇怪的乞丐來到,整個同裡鎮就是一片狼藉。他們的來到不只是引起了髒亂,更多的是引起了治安的混亂。
但因為靈魂的轉變,原本很正常,原本不會引人注意的現象卻變得不再正常。這群人更像是一個沿路遷徙的商隊,而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經過這裡?但是,正因為他們不是商隊,他們是乞丐,所以才顯得可疑。
寧月悄悄的跟著眼前那四五個乞丐,只見他們很逍遙自在的在街上大搖大擺晃盪。路過包子鋪的時候,幾個人還很隨意順手的抓了幾個大包子,一邊啃著一邊大步的離開。
等到他們走遠,包子鋪的老闆才厭惡的盯著那群乞丐的背影狠狠的唾了一口痰,“呸,咒你們早死早超生。”
“你這麼恨他們,剛才他們拿包子你為什麼不制止?”寧月的聲音傳入包子鋪老闆的耳朵,頓時嚇得他打了一個冷顫。回頭看到寧月那一張陽光的笑臉這才慶幸的舒出一口氣。
“嚇死我了,原來是寧差爺啊,哦——不對!現在應該叫寧捕頭了。你們天幕府不是整天很忙的都沒空出來麼?今天怎麼大清早的出來了?公辦麼?”包子鋪老闆很是熱情的問道,一邊拿著紙給寧月包了兩個大包子。
寧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原來天幕府捕快足不出府卻被他們誤會成這個了?不過好在寧月的臉皮厚倒也沒讓他看出什麼端倪。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什麼不制止任由他們拿你的包子?”
“制止?我哪裡敢啊!看著這群人是乞丐,可他們比起潑皮流氓來兇多了。我要敢說一個不字,他們保管敢掀了我的鋪子。”包子鋪老闆很是無奈的嘆息道。
“那為什麼不報官?”寧月的記憶中,雖然每年這群乞丐都會給同裡鎮帶來不少的麻煩,但的確也沒有接到哪怕一起關於他們的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