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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特王什麼時候死的?”帝紋看上去眼眸沉了沉。面無表情。
“昨天下午,當時我們打完獵,卻不見王的蹤影。正在搜尋您的去向。當時南特的一個使者就匆匆的跑來告訴攝政王南特王的死訊。攝政南特的攝政王也覺得事有蹊蹺,便告訴了臣這件事。他說他相信鳳國不是這件事的真兇。但南特必須要回去。便帶著他女兒菩妮提提提前回南特了。臨走留下一封信。當時我們見他走了,便繼續搜尋您的蹤跡的時候,有個士兵忽然大喊一聲。我們都跑過去。就看見您。。。渾身是箭的躺在血泊中。”
“然後你們就以為我死了?所以今天就舉行國喪?”帝紋緊皺的眉頭彰顯他的不悅。
“王,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當時是根據鳳國的規矩。國王死後必須在兩天之內下葬啊!至於屍體的容貌,我們做大臣的自然不敢妄自去做檢查。情王恕罪!”
帝紋也沒什麼發火的跡象。聽了後只是淡淡的點頭。
往前走了兩步。然後頓了一下。回頭撇了一眼頭偏向一邊看著遠方的蕭蕭。轉頭對著華衢吩咐著什麼。然後華衢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不多時就領了一個老婦人上來。
帝紋低頭輕輕的對老婦人吩咐了一句。然後老婦人就向蕭蕭走來。
帝紋複雜的看了一眼蕭蕭,便轉頭大步往議事廳的方向走去。後面跟著那些剛從受驚中醒過來的朝臣。
蕭蕭透過眼角知道帝紋的離開。仍然沒有轉頭。只是看著遠方黑穹的天空,一片陰霾。
那個老婦人走到蕭蕭面前,“庫可請吧,按照王的吩咐,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水。供您洗浴。”
聽著熟悉的嗓音,蕭蕭把視線拉回。面前的40來歲的老婦人不正是那天南特和鳳國締結姻親的時候,領她去換衣服的那個老婦人麼。
她叫她庫可,為什麼。(注;庫可是一種對王妃才有的敬稱)她目前的身份好像還只是她的一個侍妾而已吧。那給她王妃才有的禮遇是什麼意思。
當時她也沒多想,只是覺得這個老婦人對她的態度一下大變了樣。比起之前,更是恭謹了不少。
那個老婦領著蕭蕭到了一座她看上去很面熟的屋子面前。
蕭蕭進去看見金碧輝煌的擺設之後,和一些國王才會用的工具之後。忽然就想起這不就是帝紋的寢宮嗎?之前她遠遠的看過一次。所以印象比較模糊。所以只是見著面熟。
蕭蕭轉身就走。老婦人似乎洞察她的心事一般。一個手勢。外面的門立馬全部關掉。
“庫可恕罪!按照王的吩咐,您必須在這裡洗浴和就寢。”
這個該死的霸道男人,蕭蕭一邊腹誹帝紋一邊往室內走去。
當大大大浴池和邊上汩汩冒出的發著煙的水映入蕭蕭的眼中的時侯。蕭蕭就決定不走了。
溫泉,居然是活水溫泉。他肯定花了很大的功夫把溫泉引到他寢宮。肯定是耗費了相當大的人力物力。
這個奢侈的男人。一邊腹誹帝紋奢侈一邊屏退老婦人和周圍的女宮。
那老婦人似是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恭謹的行禮帶著那一群女宮出去了。
蕭蕭一臉嚴肅的等著所有的人都走出去。其實心裡樂開了花。
等到所有的人都退下後,露出得意的笑,什麼仇恨帝紋什麼的都拋擲於腦後。
溫泉耶,她從小都很喜歡泡溫泉。她在地球的時候甚至能坐飛機飛躍半個地球,只為了去泡一次溫泉。大概是她很喜歡泡溫泉的這個原因,她的面板顯得非常的光滑漂亮。
蕭蕭脫掉只有外衣尚算完好裡衣已經成為條狀的衣服。在心一直罵造成這結果的某人。
赤著身體,順著池裡的臺階一步一步慢慢的潛下水去。
某個部位剛剛接觸到水的時候,一股刺痛傳來。蕭蕭眼露恨意。這個男人,居然又一次折辱她引以為傲的驕傲。
雖然不想無謂的憎恨。
但傲氣如她,這口氣叫她如何嚥下。早知道當時就因該不顧他的死活。一走了之。不過心裡還是清楚,如果再重頭來一次,即使她知道是這個結果她也還是不會離開。
蕭蕭閉上眼有些認命的等著疼痛過去。整個身體慢慢的浸入水中。吐出一口濁氣。呼,舒服!
蕭蕭半倚在池壁上。慢慢的清洗著自己的身子。
使勁的搓洗身上的紅痕。似乎這樣做就能把帝紋留下的烙印全部洗去。
一邊的清洗,看著朝北的小窗開著,窗外仍是陰沉沉的似乎是暴雨來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