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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前輩的鬼老?”醉魔說完此話,就忐忑小心地瞄了兩眼藥皇和鬼老,見兩人沒有什麼反應才安下心來。他就怕這兩個人一個脾氣不順就丟出點兒什麼藥來,那就不美了,他還是乖乖地喝酒看戲的好。
“老朽喜歡的是醫術,煉藥只是業餘愛好,怎奈我的醫術一直徘徊在醫死人的階段,我也就不怎麼輕易地與人治病了。”
落峰聽得心裡一個勁地抽搐,這鬼老的名頭他也是聽說過的,那叫個響噹噹,尤其是他醫人的本領,比他的煉藥師的名頭還響亮。
司空獨、呼延廢等人心裡多少有了些想法:“此人可收!”他們靜待著落峰的決定,不管是什麼,他們都會給予尊重。
“落峰尊者,我鬼老,高階御聖,想追隨與你。”鬼老蒼老的聲線再次響起,太叔紅一直在關注著這個鬼老,總覺得此人一定和自己有什麼聯絡,絕對不會錯的!
“鬼老前輩,此事稍後再議,您先吃些東西吧,等領主宴結束,我一定給您個答覆。”落峰總覺得這個鬼老目的不純,不是他的語氣,那是一種直覺,從鬼老的眼睛裡落峰並沒有看到司空獨他們眼裡的那種真誠,這樣的追隨者不要也罷……
鬼老看了一眼沒什麼表情的落峰,心裡嘀咕:“老子追隨你,你還不要,真是傻子!”他並不知道落峰為什麼沒有立馬欣喜若狂的答應,此事換作常人恐怕早就滿口答應了,可是落峰對於追隨者的定義和落界的人是不一樣的。
在落界,公認的追隨者就是最忠實的下屬和擁護著,不用擔心背叛,從另一種角度來說,追隨者就是最安全的僕人。
司空獨不知道,醉魔不知道,呼延廢他們都不知道,在落峰的心底追隨者就是他要對之負責的人,既然他們選擇了追隨自己,都將生命交付與了自己,那麼他就有責任為他們的生命和生活負責。
被追隨並不意味著奴役,被追隨在落峰的眼裡就是一種擔當,需要認真的對待,並不是誰他都願意去為之承擔責任的,要不然當司空獨他們第一次找上落府說要追隨他的時候落峰早就答應了。
那樣的話,或許就沒有了現在幾人的那種相互交託的信任和無條件的信賴。
落峰這一桌几人正在聊著天,在貴賓席的角落裡,那個白衣的老者突然眼神一利,他突然站了起來,落峰看了過去,只見那老者望向了迷途州城門方向,他心裡感覺不妙,精神力延伸了過去,什麼也沒有……忽然落峰也站了起來,高聲大喝:“戒備!有敵襲!”
“戒備!戒備!”那些迷途州的官員也紛紛煞白著臉高聲驚呼起來,那反應似乎有些過激了……
就見一批五顏六色的人馬從那唯一的一條馬路上疾馳而來,直直衝著領主府這邊,很快就到了近前,為首的一人身上更為花裡胡哨,蒙著黑紗巾,在飛雲豹上大喊著:“小的們!今天這領主府的好東西都給我搬走!”
女的!
落峰他們一驚,聽那為首一人的聲音,竟然是一個女的,而且年紀似乎不大的樣子。
“吼吼!”那群穿著顏色各異的衣服的人馬上舉著大刀歡呼了起來,騎著自己的坐騎就衝向了這邊的禮品堆,那裡都是這些遠方的來客精心準備的賀禮。
迷途州的那些士兵在那些官員的吼聲中攔了過去。
迷途州的原有官員一個個面如土色,有的甚至驚聲尖叫起來:“啊!彩匪,是彩匪!”那聲音淒厲得滅絕人寰,也讓落峰、耀神這些人挑起了眉毛:“熟人?”
落峰瞬間疾馳到了張禮的身邊,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喝道:“彩匪是何人?說!”
“落峰領主,那彩匪是迷途州不遠處的荒漠中的慣匪,在蕭司還是領主的時候就沒有少來我們領地打家劫舍,她還特別挑剔,不搶百姓,專門搶領主府和我們這些官員!領主大人啊!絕對不能讓他們再這樣囂張下去了!”張禮的聲音有些顫抖,到了後面反而異常激動,看那肉痛的樣子應該是沒有被少搶吧!
落峰看著那隊人馬和自己的迷途州計程車兵戰在一起,很顯然迷途州的那些士兵不是那些彩匪的對手,被打得節節敗退,忽然他眼睛一眯,只見那些彩匪沒有殺傷一人,將那些士兵打得無力還手之後,就是一棒槌敲暈。
詩無聲和醉魔等人圍攏到落峰的身後,“落峰,我們上嗎?”
落峰的黑眸閃亮:“生擒!”
“記住不要傷害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
是!
是!
司空獨在落峰的話一落,就都迎了過去,而怪老和幽夜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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