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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自己的腰帶,邊解邊說:
“周大公子,我再教你一個乖。以後談什麼事情,記得找一個再隱蔽一點的地方,千萬別在酒樓的雅間裡說,隔牆有耳你不知道麼?等你下輩子投胎了,記著我的話,你還得感謝爺爺我呢。”說著哈哈大笑,又要去解夏凝的腰帶。
這兩個人,正是彭祖道場的道清道淨。
他二人雖然是修道之人,可修道的目的,純粹為了滿足個人的**,因此非常不受自己老師重視,被派去看大門。
他倆日日在大門處,窮極無聊,每天所談,無非是吃喝玩樂、金錢美女,所思所想,也無非是學成仙術下山後,如何憑藉自己仙術力量享盡人間的奢華。
只是彭祖道場是清淨之地,什麼東西也沒有,他倆越想越是得不到,越得不到,心裡的邪火越旺。
前一段時間,他們老師派他倆,去外地朋友那裡取一樣東西。道清道淨得了這個任務興奮至極,一路上吃喝嫖賭,大玩特玩。
取完了東西,回來的路上,兩個人更是花錢如流水,到了蘇塘城,也不急著回道場,幾乎日日住在娼館賭場了。
這樣三四天下來,手裡的錢自然花的差不多了,不得已,才打算回道場交差,不過交差之前,先用剩下的最後一點錢,上酒樓吃點好的再說。
他兩人在酒樓上吃著,正碰巧周倉南帶著那個車伕,在隔壁商量,如何救夏凝出來,救出來之後又如何逃離。周倉南說話聲音雖小,又隔了一層牆壁,可架不住道清道淨修道多年,耳聰目明,又是別有用心,結果被兩人把計劃從頭到尾都聽了過來。
人毫無道德之心、**過剩、又不肯踏實努力,自然容易走到邪路上去。兩人料定周倉南逃離時,手上錢財必多,又在黑天走偏僻之地。雖然之前沒做過什麼違法之事,可一拍即合,打算劫了周倉南,料定他也不敢報官,神不知鬼不覺拿了錢財,回蘇塘城,再好好逍遙幾天再說。
兩人開始,也確實並未打算劫色害命。可道淨一見夏凝相貌甚美,立刻改了念頭,又被周倉南識破身份,決定索性劫財劫色後殺了周倉南同夏凝,更絕了後患。道清和道淨一丘之貉,自然也順手推舟,不加阻攔。
此時道淨伸手去解夏凝衣帶,心裡只覺得人生之樂,無過於此。
夏凝一直沒有吭聲,她雖然貌似柔弱,可內心非常剛烈,知道自己今天難逃魔掌,見道清湊過來,從袖子裡悄悄摸出一把小匕首,握在手裡。
這小匕首,本來是她被迫嫁入張大頭家時,就悄悄帶在身上的。打算如果張大頭真不顧一切動粗,自己就拿匕首往張大頭身上一捅,再捅了自己心臟,無論如何不能被玷汙了清白就是。
今天她順利同周倉南逃了出來,滿心歡喜,以為從此白頭偕老,一輩子再也用不到這把匕首,打算到了地方,一丟了之。
哪知道在最後關頭,居然飛來橫禍。
夏凝知道道淨身手了得,如果用匕首去捅他,捅不到被搶了去,反而更糟了。
她也不再多想,握著匕首,悄悄抵住自己的心口,看了一眼周倉南。
“周郎,咱們此生無緣,下輩子再做夫妻吧。”夏凝心裡默默地說。
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慢慢滑落,她見道淨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衣帶,不能再等下去了,手腕準備用力。
就在她要把匕首捅進自己的心臟,還沒捅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笑聲。
這裡非常荒涼,本來就安靜,這笑聲又偏偏中氣十足,聲音高亢已極,笑得特別歡唱,在這荒郊野嶺突然響起來,比鬼哭還嚇人,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夏凝也不由得睜開眼,看了一看。
笑聲顯然不是眼前的道淨髮出的,他也是滿臉錯愕,看了一眼夏凝,轉過頭對道清說:“師兄,咱們雖然得手很順利,不過好歹還是做賊呢,這大半夜的,咱就不能低調點?等安全了再笑?”
道清一臉無辜:“不是我啊,我剛才還以為是你呢,尋思你可能心裡非常得意,才笑得這麼高興。”
說到這裡,兩人同時低頭,又同時搖了搖頭。
那笑聲歡暢之極,自然絕對不是道清腳下,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兩人生吞活剝了的周倉南發出的。
道清道淨正相顧茫然地時候,一個聲音從旁邊的樹上傳了過來:
“不好意思啊各位,剛才是我一時沒忍住。”
道清道淨抬頭看,旁邊的樹上,不知什麼時候,坐著一個人。
那人大大咧咧,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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