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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論交的,都是蘇塘城中的高官,因此若是葉家郡的長官,見到玄霄子三人,自然矮了一籌。
坐在主位的,是三人中為首的玄霄子,他三十來歲年紀,相貌瀟灑,彷彿只有二十出頭,道衣道冠非常乾淨整潔,可整個神氣和剛才的玄真子如出一轍,都屬於眼高過頂,誰都看不起的樣子。
不光是他,他身邊兩位玄淨子、玄陽子也是如此,表面看起來好像修道之人,清靜無為,事實上清淨裡透著十二分的自負。
葉永堂正點頭哈腰地給玄霄子倒酒,諂媚地只差伸出舌頭來在玄霄子踩過的地上舔上一舔,若是被旁人看到此情此景,實在是嘆息造化之力有時而窮,若是在葉永堂屁股上安上一條尾巴,讓他那麼晃上幾晃,豈不是更是妙哉妙哉。
見葉永堂如同僕人般給自己倒酒服侍,玄霄子擺擺手,說:
“葉大叔,當年你對我有恩,我今天來了,還沒來得及報答,怎麼卻讓你服侍我,真是慚愧慚愧。”
玄霄子嘴上是這麼說,可並沒有真正阻止葉永堂給自己倒酒的意思。玄霄子的客套是一種姿態,純粹為了表示他自己是多麼超脫和平易近人,與真的禮貌其實一點關係沒有。
葉永堂當然很識趣,說:“仙長這麼說,真是愧煞我了,我對仙長又有何恩,是仙長您福澤非凡。平日裡我也掛念仙長,只是跪著求都請不來,今日您來了,我能服侍您,就是我最大的福氣。”
玄霄子微微一笑,不再說話,葉永堂恰到好處地斟滿了酒,又點頭哈腰給玄淨子和玄陽子也斟滿了,兩人也只是微微點頭而已。
原來差不多二十年前,玄霄子原名狗剩子,是一個沒爹沒孃,四處流浪的小乞丐,這一天流浪到了葉家郡,飢腸轆轆,想討點吃食。
這時正逢葉永堂得了第一個兒子葉蛟,他四十多歲才得了這個兒子,自然手舞足蹈,忍著肉痛也要慶祝,竟然大宴賓客三天。
狗剩子就跟著吃了三天飽飯,他本來已經快餓死了,如此一來,自然對葉永堂感激得五體投地,第四天見沒有白食吃了,就進去拜見葉永堂,想請他收留自己。
葉永堂看狗剩子窮困潦倒,不過精神很足,就收留他做工,工錢一分沒有,只是有三餐飯吃罷了。儘管如此,狗剩子還是相當感激葉永堂。
十多天後,狗剩子正在外面打水,忽然一個老道路過,停下腳步,上下打量狗剩子。
這老道正是洛神道場的靈真道人,他見狗剩子很有天資,想收他做徒弟,葉永堂自然不敢阻攔,狗剩子跟了靈真道人上洛神道場,從此一步登天。
二十年過去了,葉永堂還是葉永堂,狗剩子卻成了玄霄子,他年紀雖然比葉歡鏡天等人大不少,但輩分上卻和葉歡鏡天同輩,此時也是洛神道場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他這次帶三個師弟下山,路過葉家郡,現在志得意滿,自然想來看望看望當年的恩人。
葉永堂端起酒杯,覺得這兩天自己的運氣著實不錯,先是霸佔…。。不不,幫忙保管了三弟家的財產,又忽然結交上了這幾個修仙的大人物,自己的人生,好像馬上要登上新的高峰。
他一口氣喝完杯中酒,這才問玄霄子:“仙長,冒昧問一句,不知這次下山,有何事情要辦啊?如果有小老兒幫得上忙的地方,小老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玄霄子一笑:“多謝老叔好意了,不過這件事,其實老叔已經幫上大忙了。”
葉永堂一聽疑惑不解:“小老兒什麼都沒做,怎麼說幫上大忙了呢?”
玄霄子解釋:“其實葉大叔你也應該知道,這蘇塘城,以兩家修仙道場為主,其一是我們洛神道場,其二便是你們葉家郡旁邊的彭祖道場。”
葉永堂點點頭:“這事我也有耳聞。”
玄霄子接著說:“我們和彭祖道場,雖然沒什麼激烈的衝突,可明爭暗鬥著實不少,這次我下山,主要是逢了師尊之名,帶我們道場幾個年輕精英,去會一會彭祖道場的年輕一輩,比比高下。”
“這件事其實我們心裡也是忐忑不安,倒不怕彭祖道場不光明正大地比試,只是不知道彭祖道場那裡的實力,萬一我們幾個失了手,哪裡有顏面回去見師尊和道場裡的長輩,哪知道……”玄霄子哈哈一笑:
“還沒等我們到彭祖道場,就從老叔你的口裡知道了彭祖道場年輕一輩實力的大概。”
“哦?”葉永堂微微一驚:“莫非仙長是指………?”
“不錯,正是你剛才求我的,剷除你侄兒葉歡一事。”玄霄子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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