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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大門被撞開了。
葉歡一驚,連忙站起來,剛開啟門,就看夕兒跑了過來。
“怎麼了夕兒,發生什麼事了?”葉歡問。
“大老爺二老爺……”夕兒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大老爺二老爺,帶著一幫人,把咱們家門砸開,硬闖進來了。”
第三章 仗勢
“大膽!”葉歡倒吸了一口氣,眼眉都豎起來了:
“我爸爸剛剛去世,他們就這樣一點兄弟情分都不顧,真是**不如。”
夕兒著急地說:“那怎麼辦啊少爺?”
“既然他們不顧忌手足之情,不仁不義,也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葉歡心意已決,剛要往外走。
突然停住腳步,在原地稍稍站了一下。
“算了,我就先給他們一個提醒,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一點情分都不顧。”葉歡心想:
“如果當真大伯二伯什麼都不管地話,再撕破臉也不遲。”
葉歡想著,回身走到桌子旁,伸手把他爸爸葉永德的靈位拿起來,揣到了懷裡,然後走向前堂。
“大家看什麼東西好就拿什麼,重的桌子椅子就別拿了,挑又輕又貴重的,金銀財寶往家拿。”
大堂上,葉歡的大伯葉永堂,穿著一身絲綢長衫,踱著四方步。
葉永堂五十來歲年紀,正左手摸著自己的大肚子,右手閃著扇子,指揮自己的兩個兒子。
他兩個兒子葉蛟、葉豹,長得一臉橫肉,答應一聲,帶著幾個如狼似虎的惡僕,就要進葉歡家的內宅。
“慢慢慢,大哥,咱們一過來,又砸門,又搶東西,不太好吧。”二伯葉永孝,攔住了葉蛟葉豹,和葉永堂說:
“畢竟老三剛死,這家又是小歡子做主,咱們一進來不聞不問,不太合適,還是先跟小歡子商量商量,再……。。”
“放屁,老二,聽你的意思,你是說我以大欺小,強佔老三家的財產嘍?”大伯葉永堂兩眼一橫。
“不是,老大,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二伯葉永孝向來性格懦弱,凡事和稀泥,見大哥生氣,立刻不敢說下去了。
“不是就好,阿蛟阿豹,快動手!”葉永堂大手一揮。
“慢著!”從內宅走出一個人來,正是葉歡。
“大伯二伯,一向不見,您二位身體可好啊?”葉歡雖然心裡有氣,表面上還是先恭恭敬敬地。
“都好,都好,小歡子你都長大了,真是好久沒見了。”葉永孝滿臉堆笑,對葉歡頻頻點頭。
葉永堂大爺似的,拽著膀子坐在椅子上,見葉歡向他問好,又不能不回答他,臉一沉,鼻子冷哼一聲:
“哼!總算還沒被你氣死。”
葉歡微微一笑:“侄兒許久不見大伯,不知道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大伯見諒,侄兒給大伯行禮了。”
說著躬身下去要行禮。
葉永堂見葉歡要行禮,從椅子上站起來,大喇喇地擺擺手:
“別來這一套,小子我跟你說,別來這一套。”
葉歡見葉永堂這樣做,也就不接著鞠躬了,站直了身子,看葉永堂接下來要說什麼。
“小子,我跟你說,你大伯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走,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葉永堂扇著扇子,說:
“你小子別跟我玩這一套。”
“實話告訴你,今天我來,是怕你爹死了以後,你敗家子把家產都敗光了,我過來幫你把東西,搬到我家裡,我幫你看著,什麼時候等你知道光宗耀祖了,我再酌情還給你。”
葉永堂說得好聽,其實財產入了他手,好像羊入虎口,哪裡還回得來。
葉歡笑笑:“大伯,我除了在家,就一向在道場修行,談不上光宗耀祖,卻也沒做什麼錯事。不知大伯從哪裡聽來風言風語,以為侄兒不孝了?”
葉永堂一聽葉歡這麼說,把扇子一攏,指著葉歡破口大罵:
“混賬東西,還有臉提道場?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道場修煉這麼多年,沒有進步,那也算了。”
“你昨天跟人論道,被人打敗,貪圖性命,在論道臺上跪了一天一夜,老葉家的臉全被你丟光了,你還想矇混過去?”
葉歡一聽臉色就變了,倒不是羞愧,只是道場內部發生的事,歷來要求修煉者封口,不對外說。
更不可能無緣無故,和葉永堂這麼一個普通人說,葉永堂知道此事,肯定是有人故意調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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