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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請把這些花送給阮總,就說我有時間會再來看她的。”很囂張放下了手中那大得誇張的玫瑰花束,很客氣的說道。
冷塵知道很囂張背後的人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只是奇怪的是這麼近的距離,冷塵居然沒聽到他說了些什麼。這是很少見的事情,冷塵從小就可以聽到很多的聲音,很多人都說冷塵是在胡說,但冷塵知道,自己真的聽到了魚的叫聲,還有小草的呼吸聲。
“是你?”放下花束的很囂張也看到了冷塵,雖然被他送進看守所的人多得數不清,但像冷塵這樣的人,誰見過都很難忘記-這樣冷的人,世間並不多見,很囂張也只見過一次。
“嗯。”冷塵只是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你已經認出來了。
冷塵並不怕他,如果冷塵不想進看守所,冷塵相信自己可以輕易的從那裡走出來,何況這傢伙因為自己斷了手,也算是扯平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冷塵不想再與這個傢伙多說什麼。
“哼,我還會來的。”很囂張生氣的哼了一聲,轉身向外走去。冷塵看到他背後的人剛才又扯了扯他的後襟,看來很囂張雖然的確是囂張,卻很聽那人的話。
冷塵很想知道那人是誰,是個怎樣的人。
“先生為什麼不許我教訓那小子?那小子我認識,以前我就教訓過他。”張曉章對著坐在身邊的那不理先生問道。
這位那不理先生是三個月前開始跟在張曉章身邊的,他既不要錢,也不要女人,但卻表現出了驚人的能力。
那不理先生可以輕鬆的打倒張曉章手下的幾十個人之後把兩個手指放在張曉章的脖子上。張曉章看到那不理那雙眼睛的時候,就可以肯定,如果自己還不老實的話,那不理先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扭斷自己的脖子。
張曉章雖然很囂張,但並不是笨蛋,只是從小的環境讓他以為自己最大,那不理先生的兩根手指讓張曉章知道他原來並不是最大的,誰的手指頭比較硬,誰才是最大的。
張曉章也不是沒想過請公安甚至武警的人來對付這位那不理先生,但那不理先生在張曉章眼前忽然消失的時候,張曉章已經知道,這樣的人根本就沒人可以抓住他,別說是公安武警,就是請軍隊來也沒用。這根本不是人,是個鬼,那不理先生的行動就像鬼一樣讓人無法捉摸。
這些並不是張曉章對那不理先生非常禮貌的原因,那不理先生很輕鬆的幫助了張曉章的爺爺,這一點讓張曉章不得下在那不理先生面前低頭。
張曉章爺爺的政敵一直是讓張家很頭痛的一件事,那不理先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那個政敵變成了一個貪汙犯。
其實張家的老頭子也並不是不貪汙,只是他們從未當過這種事情是貪汙,而且也不會隨便讓人抓到。那個政敵也是有同樣能力的人,但那不理先生卻讓他栽在給張家一個書信,在張家老頭子那聰明的腦子裡馬上就想到了,如果這位那不理先生不高興的話,張家老頭子也會是同樣的下場,而且那不理先生會很容易的作到這一點。
因此張家老頭子親自發話下來,讓張家的根,也就是張曉章,好好的服侍好那不理先生,絕對不能讓他不開心,如果他不開心,張家老頭子就開心不起來,老頭子開心不起來,張家全都別想開心。
“那個人……很怪。”那不理先生用他那很奇怪的口音說著鱉腳的漢語,在說的時候還想了想要用什麼樣的詞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很怪?我看不出,他只是塊冰,不說話,總是沒笑瞼。”張曉章可看不出冷塵那小子有什麼怪的,自己早就把他的底摸清了,一個窮小子,中了獎,得了點錢,家裡什麼人也沒有,雖然姑姑大爺不少,但只要自己一句話,就可以讓這些人一個不留的蒸發掉。
那不理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用漢語他無法表達出自己對那個人的印象,如果說自己的族人是神使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神。
那不理是不信神的,也不信那些什麼神語,他在部落裡是學問最高的一個,守護一族那不理是第一個學生,而其他人最多認識幾個字罷了。可學的越多,那不理就越迷惑-神倒底存不存在?
按這個世界的知識來看,神是不存在的,但族裡卻有神語的存在,雖然沒人知道神語上說了些什麼,但神語真的存在,至少那不理就是見過的。
神語很好解釋,可以說是古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人用來騙人刻上去的,可是族裡的守護之光是不假的,否則自己來到這個文明的社會就不會這樣容易被人重視,只要那不理高興,他可以輕易成為富翁、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