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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一陣騷動,從門口處進來兩人,男的英俊、女的漂亮,真是俊男美女的組合,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這兩人。
那男的面帶笑容,把目光掃向所有的人,所到之處讓所有的人都以為是在看著自己,不由自主的向目光的主人點頭致敬。
女的輕輕挽著男人的臂彎處,得體而又合理的表現出她應該表現出的樣子,像是作秀一樣的給所有人看。
“令弟真是浪漫,每次都會換個女主角。”如玉有些嘲諷的對莊氏平說道。
進來的人,是莊家真正的主事者莊氏穩。
“大哥,真高興看到你。”莊氏穩像平時一樣,進人酒會第一件事情就是擁抱他的大哥莊氏平。
冷塵雖然沒說話,卻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這位莊氏穩也很特別,他的笑容很假,看上去就像是戴著面具。但他的眼光很真,這裡的人沒一個是他看在眼裡的,他的微笑只是面具-與一些不相干的人在一起,面具是一種很不錯的東西。
“阮小姐依然是這樣的美麗,讓莊某心動不己,不知道哪位先生有幸能得到小姐的芳心?”擁抱完大哥的莊氏穩抬起阮如玉的玉手,輕輕的吻了吻。
這人的名字叫的沒錯,莊氏穩——裝飾吻。連他的吻都是一種裝飾、都是那樣的假。冷塵從未看過這樣假的人,從頭到腳,冷塵無法在他身上看到一點點的真實,同樣是莊家少爺,冷塵卻無法在莊氏平身上看到一點假。
無論真假,都與冷塵沒什麼關係,雖然冷塵站的位置,無論誰都可以看得出冷塵與如玉的關係,可莊氏穩一樣談笑風生,就像冷塵根本不存在一樣。
莊家二少爺帶著他這次的女主角向所有在場的人一個個問著好,吻著所有從七歲到七十歲女性的手、擁抱著所有從七歲到七十歲的男人,成為全酒會的焦點,還真是控制場面的高手。相對於他來說,看來莊氏平還真是裝飾品。
“喝點嗎?”莊氏平像往常一樣的平靜,這樣的場面他見得太多了,他現在感興趣的是眼前這個叫作冷塵的人。
冷塵掃了他一眼,眼光四處遊移著,這裡面除了男人和女人,好像只有酒杯。
“哦,不會喝酒,那來點甜酒吧?”莊氏平像是一點也不介意冷塵的冷漠。
“好,我們一起喝點吧!”阮如玉實在是受不了冷塵了,她後悔死帶這個冰塊來這裡,就算你不喜歡與人交往,隨便找個理由就行了,也不必這樣吧!
如玉拿著兩杯甜酒走回來,一杯交給冷塵,自己拿著一杯。冷塵接過如玉手中的酒杯,似乎有點習慣了。在公司這些天,如玉只要一有空就會給冷塵拿喝的,也難怪別人都以為冷塵是如玉的小白臉-哪有總經理給特助衝咖啡的?
“這酒雖然甜,但不能多喝,後勁很大的。”如玉對冷塵說。如玉不知道冷塵會不會喝酒,至少冷塵從沒有在如玉的面前喝過酒,如玉把酒的性質先告訴冷塵。
“那只是糖水,喝不醉的,所謂後勁,也根本是騙人的。如果那樣的東西也算是酒的話,那我手中的又是什麼?”莊氏平揚了揚手中的酒瓶。
“莊大少爺是海量,這個誰都知道。”如玉甜甜的笑了笑。
冷塵看得有點心動——這個女人與自己作了一年多沒見面的夫妻,之後又把自己留在公司裡,是什麼意思?冷塵並不是冰塊也不是木頭,只是有些自己的看法和觀點罷了。
冷塵喝了一口酒,這種稱為紅粉佳人的所謂甜酒並不太甜,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看起來雖然很好看,但並不能說它好喝。
冷塵並不認為這種酒好喝,但還是繼續喝了下去,就像他一開始不喜歡咖啡那樣,慢慢的也喜歡上了,而且只喜歡那種不加糖的咖啡,他喜歡聞咖啡豆的香味。
看來很多事情都在熬習慣,只要習慣了就會感覺很好,像劇場裡的人銳的那樣,曲子聽多了,自然就好聽了。
“你別喝的這麼快啊!這不是可樂,也不是咖啡啊!”如玉看著已經杯中空空的冷塵說道。這個傢伙總是這樣,一口喝光,可這回是酒。
冷塵舉著杯子向如玉比了比,在冷塵的記憶中,奶奶在過年的時候會喝點酒,每次喝完酒,都會向還只有幾歲大的自己舉舉杯子,讓自己喝光杯中的汽水。
如玉知道冷塵的意思,冷塵能如此對自己表示他的意見,已經當她是朋友了。
沒辦法,如玉也喝光了杯中的紅粉佳人。
莊氏平從來沒見過這樣喝酒的,紅粉佳人其實不是紅酒,而是一種雞尾酒,它的酒精含量比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