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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證,她那身份證上明明寫著韓發財三個字,卻跟我們自稱是韓奻奻,你說會不會是要隱瞞身份坑我們?”
王銘怡有點臉色複雜地看著我,然後搖頭道:“不,我覺得一丁點問題也沒有,如果我叫王發財,我也會給自己起個假名。就好像劉德華,他如果用自己劉福榮這個真名出道,肯定是不會火的。”
我頓時有些納悶,一個名字而已,能有什麼關係。
我們走出賓館,我為王銘怡攔下一輛計程車,王銘怡則是看著我,她認真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啊咧?”我驚訝道,“啥意思?”
王銘怡似乎是有點害羞,所以她說得很快速:“我只是怕自己這兩天就要死,想到自己還是第一次,有點不甘心。”
我頓時恍然大悟,確實,我們三個人都感覺自己這兩天就要死去,有很多事情感覺還很遺憾,王銘怡這種想法也是正常的。
就好像我,其實說實話,我昨天睡覺的時候還在想站在天台上往大街上撒尿是什麼感覺,要不要去試試看。別笑話我,我昨天真的是想得非常認真。
人一旦知道自己離死期不遠,就會想做一些瘋狂的事情。不過面對王銘怡的這個要求,我還是婉言拒絕:“第一次不會這麼美妙,如果剩餘的時間長一點還可以考慮,但只剩下兩天時間,恐怕會給你帶來痛苦。”
說來可笑,但我們還是這麼認真地談論,這時候我們都把自己當將死之人,所以很認真地與對方談論死前的遺願。
“如果這次能活下來的話……”王銘怡說道,“我來發個誓,如果我們能活下來,我就拿出我一半的嫁妝存款,帶你去海南旅遊。我也沒什麼朋友,只能找你了。”
我笑著點頭道:“我也發誓,如果我能活下來,我就陪你去海南,給你當幾天奴隸,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我們許下這個承諾,王銘怡便坐上計程車,我看著計程車絕塵而去,然後嘆口氣,決定回家睡覺。
而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卻忽然響起。我拿起手機一看,是我一個死黨打來的電話,他叫李鑫,也是溫州人。我從小到大有兩個死黨,一個是李鑫,還有一個是張旺,是湖南人。
李鑫這個人為人不錯,但就是有個很大的缺點,那就是地域歧視。在他的心目中,溫州人是世界上最高階的人類,其他人都要低他一等。我和張旺一直對他的這種思想嗤之以鼻,但沒辦法,每個人都會有缺點,而李鑫的其他優點吸引了我和張旺與他成為死黨。
我接起電話,問李鑫有什麼事情,他那邊的語氣挺著急:“李河,我家這邊有點急事,來幫幫我。”
我本想拒絕,但想想如果我真要死去,就再也見不到這兩個好朋友,便同意去一趟李鑫家。
都在瑞安裡面,我打車去李鑫家速度自然很快,十分鐘就已經到了。李鑫住在一個新高階小區裡,他家是獨棟別墅,父母整年在外面做生意,這別墅經常只有李鑫一個人住。
我來到李鑫家裡,他和張旺正在裡裡外外搬東西,我好奇道:“幹嘛呢?”
“我跟你說,我遇到點邪門事兒……”李鑫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愣在當場,“說了你可能不會信,這兩天我每天都能夢見一個女人,那女人的肚子被人剖開了,裡面的內臟一丁點都沒有,她的大腦還被人挖去一個洞,裡面也是空空如也。”
是王豔豔!?
我頓時一窒息,急忙問道:“然後呢?然後怎麼樣?”
李鑫說道:“那女人說她有個重要的東西在我家衛生間的地板下,讓我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取出來。我草,你說我哪有那個膽子去取?所以我就想著趕緊搬走,這事兒邪門,你知道我家裡信佛,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去點燈。”
我沉默一會兒,隨後道:“你別搬,就把鑰匙給我。我認識幾個知道這方面事情的人,讓他們晚上來看看。”
李鑫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他眼睛瞪得很大:“你個大學生不好好學習,玩起這些三教九流的東西幹嘛?”
我推脫說不想解釋,反正把鑰匙給我就好。因為是死黨,李鑫根本沒多問一句話就給了鑰匙,然後說自己去賓館住兩天避避邪氣,吩咐我一定要小心。
“對了,我不知道那些人是誰,但你可千萬別讓湖北人進來。”李鑫認真地對我說道。
我疑惑道:“上次你說吃飯的時候絕對不能帶雲南人,這次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們三人吃飯的時候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帶誰來都行,就是不能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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