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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事務所被黑暗所籠罩,當然因為外面還是晚上五點多,天還是微微亮的。
這時,韓奻奻將那筆往皮箱裡戳了一下,那皮箱裡裝的正是曲俊祺的屍體。
筆上滿滿都是曲俊祺的血液,韓奻奻直接把箱子提到西面牆旁,然後竟然沾血在牆壁上寫起字來!
庚午年六月十一日辰時……
我和王銘怡都是一愣,這不便是曲俊祺的生辰八字麼?
“畢竟五萬塊錢不少,我今天就教你們一招……”韓奻奻說道,“在西邊的牆上或者樹上用血寫擁有者的生辰八字,就會吸引擁有者的仇人鬼魂過來觀看。不過有一點要記住,吊死過人的樹不能寫,會引來其他的鬼魂。”
我和王銘怡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無論如何,能多學會一招對我們來說都是好事。這一行實在是玄之又玄,本事這東西實在是不嫌多。
寫完字後,韓奻奻便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我們不敢說話,便陪在韓奻奻身邊等待。
漸漸地,房間裡的溫度忽然讓人感覺冷了一些,韓奻奻睜開眼睛,她輕聲道:“來了,看牆面。”
我倆急忙朝牆面看去,發現王豔豔現在竟然頭朝下猶如蜘蛛一樣趴在牆面上。她死死地看著我們放在地上的行李箱,韓奻奻拍拍我的肩膀,她大聲說道:“李河,既然是誤會,你現在就去解釋清楚罷!”
我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兩步,將那行李箱開啟。頓時曲俊祺的屍體被暴露在空氣中,王豔豔頓時露出了誇張的笑容。但是雖然在笑,她的眼神卻還是冰冷地看著我:“什麼意思?”
我大聲說道:“上次誤會了你,實在是不好意思。為了賠罪,我們將曲俊祺的屍體帶來了。”
“這不是全部。”王豔豔搖搖頭,道。
我心頭一驚,她說的全部是什麼意思?是說曲俊祺的屍體,還是說她覺得這仇報得還不夠爽快?
韓奻奻站起身,道:“自然不是全部,因為我們將曲俊祺的多餘身體餵了狗。你貴為他的師姐,他卻這麼對你,說明實在是不講情義,可謂是良心被狗吃了。所以……我們將他的內臟都拿去餵狗了。”
“良心被狗吃?”
王豔豔又是笑了,這次嘴角裂到了耳朵根,鮮血從她的嘴角不停流出來。她嘎嘎笑道:“對,他良心被狗吃了,你們做得很好。”
我心中一喜,道:“那……我們能和好麼?”
王豔豔看著我,她淡淡道:“我也要謝謝你,多虧你我才能從天花板出來。”
韓奻奻趁熱打鐵道:“現在大仇已報,不如一切化干戈為玉帛,就這麼過去罷。你也已經解脫,既然你想要的是不死之身,現在已經是不死之身,何不去遊蕩遊蕩?”
王豔豔似乎是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搖頭道:“我沒法解脫。”
“怎麼個意思?”韓奻奻緊接問道。
“鬼教室一直在折磨我……”王豔豔咬牙道,“雖然他們不是厲鬼,但他們的怨念一直在折磨我,叫我每天都痛苦難受。這鬼教室的怨念不消除,我就每天都被痛苦折磨。我既然痛苦,就要殺人,他是鬼教室的一員,我要殺他。”
要殺我!?
我嚇得一跳,急忙擺手道:“我雖然是鬼教室的一員,但我對你是一丁點怨念也沒有!”
“都要死……”王豔豔陰笑道,“鬼教室的每一個,我都要讓他魂飛魄散。”
韓奻奻一見情況有病,她急忙道:“先稍等!”
王豔豔看向韓奻奻,她不滿道:“怎麼的?”
韓奻奻皺眉道:“我今天誠意和你談話,法器也沒帶多少,你應該能看出來。”
“能看出。”
“我既然與你有誠意,你對我也該有點信用。這鬼教室的事情,我倒是有機會解決。”
“怎麼的?”
忽然間,韓奻奻從包裡拿出了那件媚鬼的紅披風,她將紅披風往前一挪,道:“能認出此物不?”
看見這紅披風的一剎那,王豔豔臉色大變,她嚇得縮在牆角,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胳膊,可以看出她非常害怕這件紅披風。
“這是什麼東西!?”
王豔豔尖叫一聲,鬼尖叫起來的聲音分貝高到離譜,我和王銘怡都是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因為感覺甚至要被吵聾。
韓奻奻冷笑道:“你不需要知道這是什麼,我告訴你,是這紅披風的主人與李河有一些交情,所以讓我來與你談一談。我知道鬼教室肯定會給你帶來諸多折磨,那麼我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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