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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很是自責,認為阮小謝眼睛受傷的事情,都是她的間接造成的,阮小謝連聲安慰,表示自己眼睛受傷的事情,是自己實力不濟,與喬秋容無關。
喬秋容這才恨聲說:“真恨不能親手教訓那個畜生。”,她口中的畜生,自然指的是處州府府城隍了。
阮小謝此時向著張落葉問:“對了,張公子,你要辦的事情都辦完了嗎?還要外出嗎?”
一旁的喬秋容聞聽,不禁滿臉緊張地看著張落葉的方向,之前她一直睡覺,並不知道張落葉外出的事情。
“也不算辦完,不過短時間內,是不會外出的。現在要做的,是耐心等待,等候魚兒的上鉤。”張落葉目光閃爍地說了一句。
兩女雖是聽不明白張落葉那番話的意思,不過張落葉表示暫時不外出,還是讓兩女放心了下來,畢竟經歷城隍一事,早已讓兩女變得像驚弓之鳥一樣。
……………
“娘子,我回來了。”朱爾旦有些醉意熏熏喊了一句,拉過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
“夫君,今個怎麼這麼早?你不是與文社的人吃酒嗎?”後堂的簾子被掀開了起來,一個身材嬌娜,臉容平凡的女子步出,女子正是朱爾旦的妻子。
“是吃了,但這幅模樣也不適合拜訪姜部郎先生,所以就回來了。”朱爾旦趴在桌面上,試圖讓昏沉的大腦,能清醒一些。
“是這樣。”朱妻也沒再問,反而柔聲說:“夫君,這裡冷,要不你先到房間休息,妾身這就去煮些醒酒湯給你喝。”
朱爾旦卻擺手說:“回房間就不必了,醒酒湯倒是麻煩你,我約了陶兄,等一下還要出去一趟。”
“你這樣還能出去嗎?”朱妻臉露擔憂的表情。
“婦人之見,別囉囉嗦嗦的,還不快去煮醒酒湯?”朱爾旦有些不耐,再次擺了擺手。
朱妻無法,只得返身到廚房煮醒酒湯,等到醒酒湯煮好後,朱爾旦一口喝入,也沒管朱妻如何,就直接離家而去。
這一出去,就是旁晚時分才返回,依舊是一副醉意熏熏的模樣,朱妻看得心疼,攙扶著朱爾旦上了床後,才馬上去煮了些熱水,服侍朱爾旦洗了身子,不久,朱爾旦便沉沉睡了過去。
次rì,陽光明媚
一大早,文社的秀才們便主動找上門,說是履行約定,要請朱爾旦吃酒,朱妻心疼丈夫的身體,剛想拒絕,朱爾旦就走了出來,不顧朱妻的反對,與文社的秀才們出了去,讓得看著的朱妻很是憐嘆。
朱爾旦一直到旁晚時分才返回,臉sè紅潤之極,卻是喝了個半醉,由於酒癮未過,他便催促著朱妻把家中收藏的酒水取來,在燈下自斟自飲著。
忽然,感到有人掀開簾子進來,朱爾旦有些疑惑,妻子還在內堂,這麼晚,會是誰找自己?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頓時嚇得他目瞪口呆。
進來之人,竟是個身穿官府的黑臉男子,而那模樣,他並不陌生,卻是與他昨天背過的那個判官雕像一模一樣!
朱爾旦回過神來,不禁苦笑道:“果然遭報應了。唉,我大概快死,畢竟做出那樣褻瀆神靈的身為,判官宗師,你是來殺我的?”
那判官卻捋著濃厚的鬍鬚笑說:“不,昨天承蒙你相約,今夜偶然有空,便前來赴約,朱爾旦,你不會想反悔?”
朱爾旦有些喜出望外,忙起身站起,拽著判官的衣袖,連聲請他坐下,又親手洗了杯盤,準備點火燙酒。
判官伸手止住,口中說:“朱爾旦,不必麻煩,這天氣溫和,可以冷飲。”
朱爾旦想了想,暗覺有理,便把酒瓶放在桌上,又跑到內堂,讓正在做著刺繡的朱妻趕快去準備酒菜。
朱妻感到疑惑,便詢問是何人到訪,朱爾旦也沒細想,直接把判官的事情,簡單跟朱妻說了,後者聽得滿臉駭然,勸朱爾旦不要出去。
朱爾旦不聽,板著一張臉孔,催促朱妻趕快做酒菜,朱妻無法,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做了些下酒菜,被朱爾旦端了出來,放到了桌面上。
兩人推杯換盞地喝了起來,一時間,倒好不快活之極,過得一陣子,朱爾旦想起一事,忙詢問起判官的名字。
判官淡淡說:“我姓陸,沒有名字,若你不嫌棄的話,你我兄弟相稱,我託大,叫你一聲朱老弟。”
朱爾旦對於yīn曹地府的事情不熟悉,並不知道眼前的這位黑臉男子,便是鼎鼎大名的四大判官之一,陸判官!
“那小弟就失禮了,陸大哥。”朱爾旦xìng子豪爽,也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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