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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引的那土元精華一陣晃動。圓圓加緊力道,調動起來更多土元精華,那海底海床之中的土元精華又躁動起來,引得海里一陣搖動。土元之力固守住兩分陣法,密實如同一座海上的泰山,便那三百二十發水炮打來,都紋絲不動。圓圓看對方停住了攻勢,便要反守為攻,他到現在還以為大陣之外乃是陰陽法王,杏黃旗一展又變換了旗令,要眾掌教演一個“開”式。就看歸墟海眼之上,本來混元若一個巨大圓球的兩分大陣,忽然從當中裂開八瓣,包裹在外的土元精華便綻裂開來如同一朵正在綻放的蓮花。
那鯊魚將軍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竟然一時忘了下令,就這麼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奇景。那蓮花一樣的兩分陣,忽然蓮瓣暴長起來,土元之力沿著海面就攤鋪開來,剎那間就蔓延到了鯊魚將軍的腳下——這時他才醒過神來,知道不好,喊一聲:“下水!”自己先收了法術,想要一個猛子鑽回水裡,誰料身體掉在那土黃色的土元精華之上,這土黃精華所結的實形其質至黏,至堅,任憑他再用什麼法術都破不開,自然也無法逃脫,就是這麼一會那三千魚蝦螃蟹,便全落入其中。圓圓搖動杏黃旗,那八開的蓮花瓣又慢慢收攏回來,眼看三千魚蝦和那帶兵的將領都要被收進兩分陣裡了。
這時那鯊魚將領也顧不得什麼了,搖身現出了原形,乃是一隻六目金齒的大白鯊,那大白鯊憑著一口利牙縱橫海底沒有敵手,這時它便顯出了原本的兇殘之相,張開巨口,催動口中金牙,硬是想將這濃厚的土元精華給咬破。這土元精華乃是至堅至黏的,有鎮壓五行之效,便是憑你有什麼樣的牙齒都沒法咬動半分,可是鯊魚口中的牙齒卻非一般,乃是從肚腹裡面開始密密排布,層層疊疊,這鯊魚將軍口中乃是自己混煉的一口金齒,碎石斷鐵如同咬豆腐豆渣,今日性命攸關,這鯊魚也就舍了原生的利器不要,將這一肚子的金齒全部發揮出來,便是咬碎一粒補充一粒,咬碎一層又增加一層,全靠這源源不絕的金齒,拼了命的撕咬,竟然咬穿了一層土元精華——便是隻破開一個小洞,使了一個縮身的法術,鑽回大海之中,他也不管手下兵將如何了。這海中魚蝦水族,到了水裡便是到了自己天下,三竄兩縱,那鯊魚就遊的沒了蹤影。
圓圓發動兩分大陣,將三千水族兵丁全部收了進來,他只道是收了陰陽法王的嘍囉,又怕將天壽老也一併收了進來,不敢運動大陣將其鎮壓。便是此時就聽見張天師大叫一聲不好,圓圓心裡面一驚,以為真的將師祖也收進大陣之中。張天師用傳音法向圓圓回報,這些並非是一般的妖魔,看樣子都是南海中水晶宮的兵卒。
他龍虎正一教敢稱天下道門之師,除了張道陵天師這這一緣由之外,便是因為龍虎山正一教在三界的人脈極廣,不論是陰司地獄,還是四海水族,作為掌教的張天師都有往來。這一次定下守株待兔之計,因為時間緊迫,行事又匆忙,張天師竟然忘了事先和南海龍王敖明通匯一聲,眼看這些蝦蟹手中的武器,才知道是龍宮之物,心說糟了糟了,在這南海之上行動,又是如此大的陣仗,怎能不驚動海底水晶宮?他畢竟年輕,又才接管龍虎山,行事多莽撞些。
圓圓一聽心中也是一驚,這大陣不能停,而這些水族又不能傷——他並不認識南海龍君,自然也不知道這位龍王爺是什麼樣的脾氣,若是輕易傷了他的水族,結下了冤仇,他們要在南海之上做法可就難了,只好下了旗令,大陣演了一個“定”式,將三千水族裹在海氣之中,好叫他們不被大陣所傷。
那青竹叟建議到:“我便在我處造一個缺口,叫這大陣不全,大夥齊使力,將這些蝦兵蟹將擠出大陣也就是了。”
圓圓想了想,這倒是個主意,便號令陣中各方位按此行動,正這時候,圓圓就覺得身體猛然一震,那本來從海眼歸墟源源不斷噴湧出來的海氣竟然像斷了根一樣,再沒出來一分一毫,他心中就是一緊,這癸水兩分陣靠的全是歸墟海眼的海氣鎮壓兩儀,若沒有海氣那還有什麼用呢?
圓圓一咬牙,不知道是犯了天時還是有人作祟,便晃動杏黃旗,引來更多的土元之力,想要以土引水,將那斷絕的海氣再度勾動上來。就聽陣外有人朗聲說話:“原來是原始門人,還望速速停了陣法,與老龍一見。”張天師說道:“哎呀,卻是那南海龍君到了。”圓圓心內焦急,可自己在別人的地盤上面,這時龍君親自出面,必然是為了剛才自己收了他三千水族之事而來,這樑子若結下,那必定是後患無窮,思前想後總算下了決心,下令停了大陣。
大陣一停,那包裹住眾人的土元之力立時收歸杏黃旗之中,就看眾人早叫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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