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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現在全身顫抖抽搐的動靜,就知道現在太子長琴渡魂又多麼的痛苦。
他身體和精神上遭受磨難,可想而知紅葵的心情也不會有多好。她小心翼翼地捧著鵝黃色的小鳥,指頭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身體。不能為他減少苦痛,安慰還是可以做到的。
白天變成了黑夜,中途的時候,太子長琴睜開過一次眼睛。冰寒冷冽的眼神,警惕地盯著紅葵。那一眼的殺氣透露了他的殺心,要是有能力的話,她毫不懷疑,他會即刻動手。不過,他現在靈魂在一隻鳥身上,他必輸無疑。紅葵“哼”了一聲!
可惜他剛渡魂完畢,全身上下,每動一下,都是刺骨的疼痛。剛才紅葵看見他全身抽搐,就是因為疼痛引起的。在魂魄沒有適應身體之前,不動是痛,動了更痛。
千年渡魂,屬於遠古的記憶不是被遺忘了,就是埋在最深處。殘留下來的,很多都是分別、孤獨。被人揹叛的痛苦。他早就不對任何人抱有希望了。真想毀滅了這個世界,讓所有的生靈都毀滅。
上一次事發突然,沒有找到渡魂的身體,幸好地上有一條蟲子。他才得以保命。蟲子的壽命不長,就算暫時解決了軀體問題,他也沒有喘息的時間。必須尋找新的適合的軀體。
想過很多種死法,太子長琴絕對不能死在鳥嘴下。於是他又一次冒險渡魂了,渡魂的物件時要吃了他的小鳥。為難之下,他根本沒有想那麼多,也不知道鳥的身體適不適合他。不過這時候唯有賭了。
身邊似乎有外人在,他成功佔據了鳥兒的身體,立即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個妖嬈的女子。大多數女人都心軟,特別是對於可愛的小動物,看來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存在。他放心的閉上眼睛,專心抵抗渡魂帶來的痛苦。
這隻小鳥的軀體果然不適合他,片刻過後,排斥就降臨了。他的身體劇烈抖動著,就在他以為這次終於撐不過去的時候,身體裡傳入一股溫熱的靈氣。就像烈火一樣,將身體裡的冰寒驅除。很驚奇的,他居然撐了過來。
他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第二天的凌晨。他被女子謹慎的捧在手上,靈氣從她的手裡輸送入他的身體裡。
原來是她久了他!
回神,眼前是女子放大的笑臉。原來發現他甦醒,紅葵低頭檢視起他的情況。
“看樣子你是沒事了,我可以放心了。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抖得有多厲害。我只能不停的給你輸送靈氣,現在身體還痛不痛?”紅葵摸了摸他柔順的絨毛。
紅葵的熟稔,讓他感到困惑。她一晚上沒休息,不停的給他輸送靈氣,一定是一個不弱的修道之人。未免被人當成妖魔斬除,他什麼回應也沒有給。不過身體的確沒怎麼痛了,也有她的幫助在。
“你怎麼不說話。渡魂不是成功了嗎?難道你成了鳥兒,就不會說人話了嗎?少恭?哦,你還叫做是長琴。”見到人沒事,她又有心思調笑了。
如果說剛才只是疑惑,現在太子長琴除了戒備,更多的是詫異。她怎麼會知道這些?渡魂和太子長琴。
不過,知曉紅葵瞭解自己的底細,他也不需要裝模作樣地隱瞞。“你是什麼人?究竟從何得知這些事情。”唯一有可能洩露的就是衡山山洞裡的文字,可他早有準備,在洞口加了陣法。一般人是進不去的。不過憑她的能力,未嘗沒有可能。
他對眼前的女子更加的警惕了。
“你竟然不記得我是誰了,歐陽少恭你這個負心漢。”紅葵的本性顯露出來。她橫了眼鳥兒身體的太子長琴。潑辣的指責他的不對。
“歐陽少恭?負心漢?你認錯人了吧。”負心漢!如果別人沒有背叛他,他也不會先遺棄他人。而且石壁上根本就沒有可有這名字,除非是哪一世記憶錯亂,被遺忘了。被遺忘了?
他抬起頭,看著對自己豎眉瞪眼的女子。沉聲問道:“我與你什麼時候認識,又是什麼關係。”千年來歷人無數,她要麼心急比自己還深沉,要麼說的就是真的。這雙眼睛做不得假。
可是明知道渡魂而活,也不見畏懼之色,這樣的人有嗎?
“我知道呀,你是少恭,也叫長琴。這是我們的結髮,你說我倆是什麼關係呢?”太子長琴低頭看著她手中的結髮,垂目沉思著,錯過了紅葵眼裡的快速閃過的笑意。
原來當初被少恭割掉頭髮還有這樣的作用。她可什麼也沒說,一切都是他瞎猜的。
“我們是夫妻關係。”難道真的是哪一世遺失了記憶?可惜!他現在是一隻小鳥,沒了笑容,也皺不了眉頭。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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