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我咳了一下,打起精神抽出一張紙巾接住又要流出的鼻涕。
腹肌用力,正噴到一半,我發現面前蹲著一個人。
衣服骯髒,帶著血腥和汗味,面容疲倦。
“歐尼醬?”我一直堅信這個詞非常治癒,特別是有濃重鼻音的現在。
“嗯。”
他長出一口氣,將手伸出似乎想探我額頭的溫度,到一半又停了下來。
“我先去洗個澡。”
“去吧。”
我蠕動身體,又回到鋪上躺好。
噢,是的,現在鼬哥十二歲我八歲依舊純潔地睡在一起。
純潔地。
這跟我有木有JJ沒有什麼關係,就算我有那根玩意兒也註定了是個老二要在下面。
除非鼬哥倒立……啊我都在想什麼。
明年鼬哥就滿十三了可我還是個平胸沒毛小蘿莉。
啊是的硬上當然可以十三歲少年和九歲女童從理論上來說是完完全全絕絕對對是可行的。
但重點不在這。
我有幻想過從現在開始瘋狂吃含激素的各種補品爭取在一年內將第二性徵擠出來至少請動我大姨媽來小住七天嘮嗑嘮嗑家常啥地,最後一夜銷魂,鼬哥離開後我便獨自將肚子裡的嗶——養大,四五年後帶著崽子一起找爸爸,嚐嚐人王寶釧那明媚而憂傷,令少女垂淚的女人情懷……
啊,呸!鼬哥才不會揹著我偷娶公主呢!
胡思亂想中時間很快過去,洗完澡的鼬哥帶著沐浴露的香味和熱氣,拉開被子躺了進來。冷得發抖的我連忙粘上去。
“……唔,鼬哥你的頭髮還是溼的。”我一抓,無奈地說道。
“沒事。”
他似乎極其疲倦,含糊地應了一聲便繼續睡了。
臥槽,就是這種糟蹋身體的討厭態度,才會讓你21歲就香消玉損啊我的鼬哥!
您這不是為難感冒人士麼。
我深深吐了一口氣,拉開環在自己腰上的兩條手臂,退出他的懷抱。
“佐子?”他眼睛沒有睜開,但是手卻抓緊我的胳膊。
“你睡,我找風筒給你吹頭髮。”
跟鼬哥的任務的疲勞程度比起來,我的感冒根本連病都算不上。
抱著紙巾盒哆哆嗦嗦地從櫃子裡翻出風筒,將他的臉扶起來靠在胸前,我開始弄乾他那一頭長髮。
為了克服感冒後遲鈍嗜睡的大腦一個不小心讓鼬哥的秀髮捲進風筒裡,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來幹這事。
說起來要我有一雙能讓鼬哥溺斃在裡面的□該多好,幹扁什麼的太不符合忍界普遍的審美觀了。
“吶,鼬哥。”
“唔?”他靠在我胸前,模糊地問道。
“你喜歡□還是貧乳?”
問出來了!
我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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