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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不濟也不會在風化街穿成這樣打工,鳴人你想太多了。
“對了,佐子,你的襪子好像髒了?”他指指我的大腿。
有嗎?
我低頭看去,只見短裙下的白色長襪染上了點點黑紅色。
就說今天為什麼脾氣暴躁跑步肚子還疼,原來大姨媽了。
子宮小姐,你也是感應到這值得紀念的一天而提前排卵了嗎?說實話寧願還沒有,免得事態緊急沒來得及買套還要注意避孕什麼的。
說起來如果已經撒到襪子上的話,那麼裙子應該也有。“吶,鳴人,你住在哪裡?”
“我們才剛到。”他莫名其妙地被我扒了上衣。“佐子你幹嘛?”
“擋風。”我將那件極其沒有品位的橙色上衣圍在腰間擋住被血染了色的裙子。“走了,去開房。”
“可、可是好色仙人……”他指著旁邊的白髮男人。
“鳴人你自己玩去吧!”自來也嘿嘿笑了幾聲,走了。
天賜良機。
我拉著他找旅館開了一個房間。雖然店老闆笑的表情很詭異,但我也管不了這麼多,將還沉在一頭霧水地鳴人拖進房間,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是妹嫁攻略大作戰的第二步:繼續守株待兔。
大概是我盯著房門的視線太火熱了,連遲鈍的鳴人也感覺到一點不對的樣子。猶豫著開口:“佐子來這裡幹什麼?”
問得好,我來幹什麼?
“捉姦。”
我將幾乎可以用來切割玻璃的強烈視線從門轉到鳴人身上。
他可以那麼多年不出現,卻為了九尾重回木葉,這是何等天大的不公平!
或許真的是大姨媽期心理扭曲,我對鳴人那一臉摸不清頭腦的樣子越看越不爽,乾脆爬過去對他一陣拳打腳踢。“喂、喂佐子!等一下!”他抱著腦袋被我敲了好幾下,嗷嗷叫著說道:“那個,你的衣服越來越髒了。”
“……”說得好,我都快忘記了。這是血跡。
找了好半天,我才在角落找到客房配的電話,讓老闆找人買衛生棉過來。
我要在這裡守著鳴人,誓死不離開!
沒過多久,門被敲響了。
“佐子,你到底叫了什麼?”
鳴人一邊嘟囔著,一邊開了門。
“女性的秘密。說起來你有沒有……”
繃帶兩個字被我卡在喉間。
“……沒想到九尾居然會在這小鬼的身體裡。”
“鳴人,請你跟我們一起走。”
喂喂喂喂喂!!!
怎麼回事!就算不站在門邊也不要無視我啊!
站起身擋在鳴人身前,我抬頭瞪著那雙紅色的眼睛。
他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冷淡地說道:“佐子,好久不見了。”
按照岸本先生設定的臺詞,我這時候應該咬牙切齒地說:“宇智波鼬!”
應該,不代表我真的能做到。
話到嘴邊,只擠出來三個音:“歐尼醬。”
“……”
“——噗!”
喂,鯊魚叔,你笑場了。
“鼬桑,她長得跟你好像。”就算事情出了些差錯,鯊魚叔還是很盡職地將問題繞了回來。
“她是我妹妹。”
“我聽說宇智波全家都被你殺光了啊?”
“……”
咳,我說,在我沒有小JJ的現在,臺詞能不能改一下?比如‘你妹妹真漂亮’、‘你妹妹好可愛’、‘鼬桑你乾脆妹嫁好了’什麼的……
“幹柿鬼鮫。”我將視線轉向他。
“噢,宇智波妹妹知道我?”
誰是宇智波妹妹?
你才是幹柿妹妹!你全家都是幹柿妹妹!
“我知道您。在海洋生物圖鑑上。”
“……”
四周一片沉默,該死,竟然沒有人懂得欣賞我的幽默感。
我對這個過於嚴肅的世界絕望了,以後還是繼續當個寡言的二小姐吧。
“您攪基的嗎?”
“攪基?”鯊魚叔愣了一下,擺手回道:“我不攪基。”
“噢,那就放下一半心了。”
將臉轉回到鼬哥身上,我半張著嘴,忽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或許我該意思意思給他一巴掌。
“讓開,佐子。”
他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