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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高聳石壁前,然後取出一塊拇指大的玉鑰按入其中。
說也有趣,那石壁看著堅硬光滑,通體上下不留絲毫痕跡。待那玉鑰一觸至其上,卻輕輕易易就融化了進去。片刻後,石壁上又是一團圓潤,緊接著就泛出了淺淺的綠芒。
林師叔道:“書院中的一切奇術皆由此記載,任何弟子不得將之帶出。你現在有一個時辰可在此記憶,能不能學會,便全憑你自己了。”
葉青籬恭敬應是,心裡對玉磬書院控制秘籍的手段有些佩服。想來也是,玉磬書院中收藏的奇術全是崑崙最重要的功法,若也像普通功法那樣記載在玉簡中,待傳功時再發給弟子,那相對而言,可就有些容易洩漏。
林師叔又道:“你也不是新入門的弟子了,老規矩不需我多說。總之玉磬奇術,若有洩漏者,當以欺師滅祖之罪論處,你可知?”
說到後來,語調雖不嚴厲,但壓迫之感已從氣勢中顯現。
葉青籬心裡雖不懼他,面上還是規規矩矩地應了,又問:“林師叔,我若是要學玄天真解金丹期以上的功法,此處可有?”
這位掌管問道堂的林師叔看著嚴厲,但只要諸弟子恪守規矩,他其實是好說話的。此刻聽葉青籬提問,他臉上便露出了一點笑意:“也是,以你現在的修為,離那築基期大圓滿也差不了多遠了。若是有所穎悟,立時結丹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你年紀尚輕,也不宜太早進階,若是能壓上一壓,便將基礎再打牢一些為好。”
他言辭關切,倒是真心教導葉青籬。
葉青籬將規矩守禮進行到底,忙不迭繼續應著,登時得到了這位師叔更大的好感。
這位林師叔同魏雅還有林掌院等人又大不相同,他除了守護玉磬書院的道統秘籍,平常是萬事不理的。葉青籬從進入玉磬書院起,因常常要到問道堂前的廣場上做早課,也經常見到這位林師叔。
在葉青籬的印象中,這位師叔幾乎從不主動開口說話。好像任何時候他都守在問道堂,除此之外,葉青籬從不見他修煉,也從不見他離開。
眾玉磬弟子私底下戲稱他為“頑石師叔”,因為他真的就像一塊石頭般,既沒有存在感,有習慣於堅守一地。
像林掌院魏雅等長輩,他們雖然要處理各種書院事物,也時不時的開課教導弟子,但總還是又私人時間,需要修煉需要生活的。倒是這位同樣姓林的林師叔,還真個是應了道家清靜無為的真義,彷彿當真無慾無求了一般。
葉青籬這時聽他難得的說了這麼大段話,還真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了。
林師叔繼續道:“我崑崙七大秘藏功法凡是金丹期以上部分俱都由特殊方法留存,尋常玉簡是記不住的。你修煉的玄天真解全本,這歸藏石中也有,待你再取五十支玉籌來,我可稟明掌院,為你開放這玄天真解自金丹至歸元的修煉方法。”
他正說著,那歸藏石的綠芒已是越來越盛。
林師叔瞥了一眼,便道:“歸元返春術的密文就要出來了,你自修煉吧。”
他轉身離去,留下葉青籬一個人站在原處。
葉青籬才知道,原來眾弟子前來問道堂學習奇術時,竟連作為堂主的掌管著也是不能旁觀的。至於魯雲,早在葉青籬進入問道堂之前就被擋在外面了。
“五行之氣,始於混沌,借天藏地,歸元返春。”
歸藏石上首先現出了總綱,葉青籬仔細看去,見那總綱由十六字延伸而來,通共兩百一十二字。語句雖然簡短樸實,但咀嚼著讀來又透著股輕靈圓潤生機勃勃的意味。
葉青籬先將這總綱記憶在心,過得片刻,石壁上文字褪去,竟模模糊糊地顯出一幅圖畫。
這幅圖畫總似是被蒙在薄霧中,葉青籬越是仔細去看,就越是看不清。
她先還覺得疑惑,後又漸生焦急。畢竟她時間有限,而這圖畫卻不知為何,竟調皮的好似那靈動的小貓爪子一般。先是輕輕在她心上一撓,不待她伸手又飛速回收,那模糊的感覺又是逗人又是急人。
葉青籬不由自主地就將身形越貼越近,心神意念也高度集中,到後來,那雙眼睛都幾乎是要印到石壁上去了。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正因為這全副心神的集中,那石壁上的圖畫漸漸就從她的眼睛起,恍似直刻入了她的心中。葉青籬反而渾然不覺,只感覺到一縷細芽自心底而生,微風吹過,這細芽拱開了泥土,舒展在陽光下。
混沌中的陰陽二氣糾纏又分散,分散又糾纏,漸漸分化五行,組合萬物。
葉青籬好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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