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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氣勢,便淡淡地反問道:“前輩可是刑堂之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葉青籬淺笑道:“晚輩自入玉磬書院以來,尚未及拜祭祖師爺,也不曾引魂造冊,正式加入書院。請教 前輩,此事何時可定?”
這話可算一語三關,既將前面偷吃龍魚的事情揭了過去,表明如今她罰也捱了,此事沒必要再提及,又隱隱反詰了書院刑堂一把——她可還不算書院正式弟子,刑堂有何資格這般罰她?
當然,這話其實說的非常賴皮,畢竟她偷吃龍魚是事實,不管她是不是玉磬書院的弟子,被書院管理責罰,都沒她二話可說。
所有葉青籬其實是在提醒這人:咱們還是別說廢話了,趕緊做正事吧。
對方便愣了下,隨即大笑道:“好歌狡猾的丫頭!也罷,如今 時辰正好,你便隨我前去問道堂,引魂造冊吧!”
話音隨落,然而許久之後,這密室依然是原來的密室,葉青籬也還是一動不動地盤坐在密室中,沒有分毫變化。
“丫頭,你怎麼還不走?”
“未請教前輩大名。”葉青籬面不改se,暗地裡卻免不了腹誹,這位前輩口說要放她離開,卻依舊緊閉著密室,這個狀態叫她怎麼走?
那聲音又停頓了下,才淡淡道:“老夫晝真人,你喚我晝老便可。”
葉青籬輕拂了下身上並不怎麼存在的灰塵,長身而起,對空行了個禮道:“拜見晝老。”
對方便輕輕“嗯”了聲以示回應,然後葉青籬眼前的一面牆壁就漸漸如煙霧般虛化開來,顯出一條只在盡頭處亮著一點微光的通道。葉青籬彎了下唇角,邁開步子不急不緩地向出口走去。
一邊著,她悄悄將靈犀眼開啟,身邊方圓三百尺內虛實不定的東西便在她腦海中顯出原形。
原來這裡的密室一間挨著一間,全都是在浮空島的山腹中。但因為葉青籬的靈犀眼所及距離有限,所以僅能看出這些密室由特殊材料構造,在山腹中形成了一個龐大的陣法,卻無法看到陣法全貌。
而那向她傳音的神秘晝老,也不曾出現在她靈犀眼的範圍之內。倒是隔壁左數過去第三間密室中還關著個人,那人看年紀也就二十上下,卻生了一對細長的白眉,面貌十分陰柔秀麗,左邊眼角底下那一顆殷紅淚痣,給他憑添五分魅se。
此刻他正焦躁地蹲在地上用手畫著些凌亂的符號,嘴裡說著與形象完全不合的話:“還不讓小爺出去,還不讓小爺出去!晝弗山,總有一天小爺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就是一個表面道貌岸然,實際上陰險狡詐的偷窺狂!”
葉青籬的右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心裡想著,玉磬書院的弟子果然個個都十分有性格。
這人明知道晝老就在暗處監視,還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大罵出口,真是好膽量。
相比較而言,像她這樣偶爾才冒一點稜角出來的其實可稱是無比平庸了。
難怪剛才她那一點隱晦的反詰沒能引動晝弗山半點脾氣,葉青籬甚至都忍不住反省:“我是不是應該要表現得更桀驁一點才符合規則?”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她心底輕笑一聲,到底只當是自娛自樂的說了個笑話。
葉青籬生來就不是桀驁之人,比不得天才們的脾氣,也比不得天才們的異稟,唯只有一點謹慎,一點堅持罷了。
前方光亮愈近,她一腳踏入光點之上,眼前景象一變,就感到身上一輕。然後空氣中的靈氣便爭先恐後蜂擁而來,或輕柔或急切地依附於她肌膚之上,滋潤著她的經脈血液。
葉青籬深深吸氣,引動靈力滌盪一身塵核。
與此同時,她原本半眯著的眼睛也一點點睜開。快速適應了自然光亮之後,她立刻就將周圍景象盡數收入眼底。
出乎意料的是,這座浮島十分荒涼。就好像一塊被人廢棄了的大鐵疙瘩一般,島上寸草不生,到處都是黝黑的石頭,凌亂中隱隱透著股無聲的壓力。葉青籬心中沒來由地一緊,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立馬就放出水藍雲舟,然後飛過雲海,駛離這一座荒島的範圍。
離開了荒島所帶來的無形壓力後,葉青籬遊目四顧,才發現這座浮島正處於玉磬書院十六座浮島最底層的西北角落處。
一三二回:百二缺一
晝空島在玉磬書院最底層西北角處,綴星島則在中層最中央處。
一邊用心念傳音,跟魯雲聯絡上,葉青籬腳下也不再停留,架起水藍雲舟便直飛中央綴星島。
綴星島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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