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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是否正確,總之,應該是很可怕的吧,大概,所有的傷懷到最後無法釋懷,也只能如此極端地來消遣自己的青春吧。
我搭下眼眸,卻殊不知手心微微散發出一股熱氣,我輕輕地瞥了眼來人,然後,不經意地將瞬諾抱的更緊了,更緊了。
我呵了口氣,心底,好像是積澱了幾世紀的冰雪,交織在一起,天寒地凍。
來人的嘴角依然掛著放蕩的笑。45°角,正好可以看清他精緻的面容,很漂亮的一個少年呢。
突然想起了花開花敗的委婉中,命運撕扯開一冊完整的微笑,然後,各奔東西。
我扯了扯髮絲,然後,風輕雲淡地呵出了來人的名字:“月詠幾鬥”
世界一瞬間彷彿早已暗淡,我突然間像個迷路的孩子。
生命終歸也只是一個跌蕩的夢境吧。
來來去去,不過闌珊。
【寶榭層樓�笙歌按樂�畫橋流水�士人行歌】
第 160 章 :夢境的眷念【白跡淅】
【燈影漿聲裡 ;天猶寒 ;水猶寒
夢中絲竹輕唱樓外樓 ;山外山
樓山之外人未還人未還
雁字回首早過忘川 ;撫琴之人淚滿衫】
時光好像也在你的容顏裡淡然了,也漠然了,更蒼白了。
我對著月詠幾斗的面容,突然,就這麼下意識地認為,其實,時光,也是如此邪肆地撕扯著他的靈魂。或許,很多人,很多事,我們連時光都無法去讀懂,就好像,天書一樣,近在咫尺,遠在天涯,世界,彷彿也只是這麼一層薄薄的輕紗,卻註定了一輩子的遷就。
幾鬥輕輕地彎下腰,他的眼眸,就好像無盡的深淵,摸不透,也看不明,卻是帶著絲絲的心疼,我就這麼愣住了,好像傀儡一般,無法自拔。
他輕輕地捏住了瞬諾高挺的鼻樑,暖昧的熱氣在胸前纏繞,漸漸的,多少風光,好像也被融化。
良久,他的眉頭有些微微波起,“她還沒死”,他這樣對我說,我突然辛酸起來,莫名的,回憶像是樹蔭斑駁,慢慢的,散落一地,滿地都是。
我撇開了雙眼,努力不讓悲傷與陽光共同流瀉,因為,不,沒有為什麼。
我靜默了好久好久,知道,感覺這個世界都彷彿安靜,我平靜地對他說:“我知道的”。我也不懂,我為什麼能做到如此平靜,瞬諾,這一切,是不是,還歸功於一個“漠然”?亦或是,“莫名”?或許,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上帝也不知道,更甚者,一切都不知道,沒有人知道。因為,一切都早已葬送在了記憶之中,再也無法再來過。
生命總是如此淡漠地與你開著玩笑,但是,我卻回報不了一個微笑。
月詠幾鬥輕輕地笑了起來:“你應該送她去醫院的”,他這樣嚴肅地對我說,我似乎,聽出了纏繞其中的一絲警告。
未等到我的回答,他就抱起你,飛簷走壁般輕盈地走了,我想去追,可是,怎麼也追不上。就好像,命運註定了我只能遙遙地看著你們離開,那種“近在咫尺,遠在天涯”的距離,是我自己都無法明白的無奈。
你們的背影如此決絕,在陽光的映襯下,好像,慢慢地融化在了,我的心裡。
無法釋懷。
是否因為愛,所以,我們最後都選擇了無聲的遙望。
其實,一切都只為,一個相遇的距離。
命運選擇擦肩而過,那麼,從此路人,再也不曾回眸。
一生只是一夢。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是藏在婉轉旋律背後�那些欲說還休的輕愁。 ;】
第 161 章 :夢境的純粹【白跡淅】
【夏花殤,秋夜涼,無暖錦衾無顏裳。】
生命不過是一個跌宕起伏的夢境,而死亡,又何嘗不是寧靜的明星?
如果,我就這麼走了,那麼,還會有多少人記得,我曾經的曾經來過如此荒涼?
一切,都似乎在白駒過隙中變為空白,人生百看無常態,多少的未知數,就這麼輕輕地流過了人生路旁的風景。我輕輕地勾了勾唇角,對著他們所離開的方向,然後,慢慢地走過一圈一圈的回憶。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居然能夠如此平靜地對待這一切,對待我,這輩子最最最重要的人。
亦或是,
我居然能夠如此平靜地緩慢地與死神賽跑。
談不上不驕不躁,不緊不慢,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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