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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由我供應吃喝。”

雪妮一楞，旋即捂嘴輕笑，搖了搖頭，感嘆道：“他們這些世外高人總是很怪異的。”

“是啊，很怪異！對了，阿姨你認不認識傑米斯？京師經常跟老神棍……跟博文先生在一起，梳了一頭綠色的馬尾長辮，有點娘娘腔的繪畫教師。”

杜塵心想，老神棍已經確定是個高人了，那麼，他的死黨的身份也應該差不了多少吧。

“哦，你說傑米斯啊，他的背景和來歷阿姨不知道，不過這個人很怪，論繪畫水平，他絕對排在大陸所有畫家的前三位中，可是他從不拿自己的畫去賣錢，也不輕易作畫，但是又喜歡賭博。所以他經常窮的到處混飯吃！”

雪妮似乎想起了說明有趣的事情，微微笑出聲來，“呵呵，幾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記得他那時窮得去吃霸王餐，結果每天都被飯店的服務生追打。”

杜塵也笑了，這果然時老賭鬼的行事風格。

雪妮想了想道：“弗朗西斯，既然你跟博文很熟，那去求他的時候就不要提起我了！”言下之意，你要是跟博文不熟，提我的名字他可能會賣個人情，既然你跟他很熟，就不需要我再搭一份人情了。

“好的，阿姨我記下了！”杜塵告訴後便離開了。

目送杜塵出門，雪妮忽地又拿起了手中的畫筆，從桌面的一摞畫布中抽出一張畫了起來，這一次她畫得非常慢。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到中午的時候，雪妮的畫才初見雛形，是三個人站在河邊的假想圖，河是上水河，那三個人分別是博文，傑米斯，還有杜塵。

“哎，天黑了，你應該來了吧？”雪妮幽幽自語。

她背後的牆壁上浮現出一道黑影，是剝皮，“我來了，上次叫你辦的事這麼樣了？”

“鬥神聚會那件事嗎？我打算放棄了！”

“什麼？你想放棄！？哼！”剝皮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彎刀，寒光映在雪妮的背上。

“你在威脅我麼？”雪妮搖了搖頭，“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為什麼不告訴我弗朗西斯認識博文？”

“博文？”剝皮一愣，手中的彎刀又放下了。

“沒錯，就是博文！”雪妮忽然笑了笑，“據弗朗西斯說，博文在他那裡混飯吃，兩個人的關係應該不錯，那麼，鬥神聚會的事情你應該透過弗朗西斯找博文幫忙啊，為什麼還要找我這個沒用的人？”

剝皮猶豫了一下，道：“我不信任博文！”

雪妮笑了，“那好吧，我繼續幫你做下去，不過，你的身體真的沒用問題嗎？”

“找到菲兒之前，我不會死的！”

“那我祝你永遠都找不到菲兒！”

……

杜塵看看皎月初生的天色，估摸著這個時候老神棍與老賭鬼應該在某個酒館裡喝酒，便直接走向了碼頭區。

一路上他都在想，該應什麼態度對待這兩個人呢？以前不確定他們時高人，所以有時候自己對他們的態度可以被稱之為‘惡劣’。可現在知道了他們肯定不一般，那自己要用什麼態度對待他們呢？

忽然，杜塵摸著鼻子笑了，既然他們兩個喜歡裝低手混飯吃，那自己就陪他們玩兒下去好了，有些事情點破了反而不好，相當的不好！

大步走進他們第一次相識的酒館，昏暗的燈光下，傑米斯和博文正坐在角落裡分吃著一小碟鹹魚幹。

“親愛的老賭鬼和神棍，你們好啊！”杜塵走到了他們的面前，招呼服務生上了幾瓶好酒，然後對傑米斯勾了勾手，“老賭鬼，你讓一讓，我跟博文先生有話要說！”

他搶過傑米斯的座位，把手搭在老神棍的肩上，笑道：“最近的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吧？”

傑米斯嘿嘿地笑著，點點頭，“挺舒服，每天都一幾枚銅幣賭兩把，還能有酒喝！”

“我不是問你，多什麼嘴啊！？小心我叫貝貝燒了你的尾巴！”杜塵撇了撇嘴，盯住了老神棍。

博文心中一緊，不安地看著杜塵，“你小子想幹什麼？滿臉笑嘻嘻，準他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不是好東西？哦，親愛的博文先生，你覺得這樣形容一個被稱為‘學生楷模’‘聖約翰之美德’的人物合適嗎？”杜塵趁著與他勾肩搭背的時候，試探性地在他背後的麻袋上抹了一把，老神棍並沒用什麼反應。

“廢話就不說了，兄弟我遇到點麻煩，現在就看你講不講義氣，肯不肯幫我了！”

“嘿，原來是有事求我啊！”老神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