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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迪南德看著啼笑皆非的杜塵,苦笑道:“現在你明白了吧?紐因河下游八百望沿岸的平民心中,你弗朗西斯的名字,已經與巴爾格納陛下並駕齊驅,甚至超過陛下了!”
杜塵也苦笑起來,粗口道:“媽的,該不會是誰在故意險害我吧!?哪一國的國王能允許他的鉅子的威望比他還高啊!?“
“是啊,但你表面上畢竟還只是一個沒有領他,沒有軍隊的勳爵,還不至於讓陛下忌憚!但不久前聖約翰城發生了另外一件事……”費迪南德道:“你在裡克行省的西格魯神陵園附近接見過很多平民吧?而且告訴他們,安傑斯副總長把你逐出了家門,對嗎?”
杜塵點點頭,當時他只不過就是為了在老祖母面前做出純潔可憐的樣子,才故意把這件事渲染後拋了出來的。“不久前,那些心中感激你的平民來到帝都了……“
原來,裡克行省受過杜塵恩惠的災民,一聽到杜塵社逐出家門了,心裡頓時感到憤憤不平。這裡是鬥神的世盡,封號鬥神的後裔被逐出家門,意味著奇恥大辱,是一件絕不能容忍的事情——想一想,如果杜塵前世的老耶有後裔,但這個後裔卻被趕出了家門,受到百般羞辱,連祭拜的權利都沒有了,當今世界的教徒會怎麼想!?事實上杜塵對這一點根本就沒有什麼認識,這也在老祖母眼中憑空製造出杜塵心胸是何等寬廣的假象,可從小按受神權統治的平民們卻替恩人憤怒了。
當時受過杜塵恩惠的平民們中,大部分人都是怕事兒的小民,心裡偷偷罵幾句安傑斯也就算了。可災民有多少?裡面總有少部分激進膽大的平民吧,他們盤算著,弗朗西斯給了我們一條活路,可他卻因為幫助們蒙受奇恥大辱,那自己的良心能過得去嗎?
出於報恩的單純心思,這一部分平民聚合起來,到帝都替杜塵討個公道,可災民太多了,這麼大的基數下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人敢上帝都替杜塵討公道,那最後聚合起來的會有多少?而且人類的從眾心理實在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
最後的答案是三千人!說多不多,但說少也不少!
這些沒有受過多少教育的平民心思很簡單,我們一不造反,二不pan亂,就是替有功於國的恩人討個說法,那這件事天經地義,無可厚非,最重要的是,我們是在替神的子孫說話啊!這與聖教法共中的律法是毫不衝突的,這樣,誰能挑出毛病來?
而且這些平民中也有一些有見識的,他們採取了一種非常溫和的方式在達意見,那就是搞了個災民聯名的大橫幅,用感激國王陛下派弗朗西斯勳爵前來賑災的名義,在達了一下對弗朗西斯的感激,順便,在感謝信中非常婉轉地提了一句,弗朗西斯被逐出家門是不合適的……
杜塵於笑著聽費迪南德說到這裡,不住地撓頭,“這不是火上澆油嗎?本來陛下就對我擁有太多的民心感到不滿了,這樣一來……”
費迪南德搖了搖頭,“如果僅僅是這樣,聖教就能幫你把這件事壓下去!可後來這件事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他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繼續道:“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也都是自己人,那我就直說了,有些話得罪你請不要見怪!”
他等杜塵示意無礙後,聳肩道:“蘭寧政壇的渾水太深了,本來災民來訪的事情可大可小,但這件事被某些政客抓到了把柄!最開始,禮法大臣威德諾,也就是被你我xia毒的卡曼的父親首先發難,他誣陷你邀功自賞,鼓動平民pan亂!”
杜塵喝了一杯酒。
“跟著,你父親安傑斯副總長怕受牽連,立刻明告各處,你已經被逐出家門,所做的任何事情都與他毫無關係!”
杜塵喝下了第二杯。
“接著,安傑斯副總長的命令傳到災民耳中,lai訪的平民立刻不滿,同時威德諾與一直覬覦你父親副總長位置的帝都守備軍團長,基裡塞克上將達成一致,用基裡塞克控制的帝都城衛隊製造陷阱,引誘那些平民發怒,然後引發衝突,落實了你的罪名……”
杜塵喝了第三杯酒。
“然後,威德諾和基裡塞克聯合一大批重巨,把對你的矛頭指向了整個聖凱因家族,想借著這個機會,把聖凱因家族這個政敵從蘭寧政壇驅逐出去,你的父親為了自保,也只好迎戰了……結果本來的一件小事,變成了西格魯派,與阿魯曼派,這兩大政治派系的大亂鬥!”
杜塵喝下了第四杯!“還有嗎?”
“當然有啊!接著呢,我發動了聖教的政治資源,想幫你擺平這件事,可你畢竟讓陛下不高興了,於是,陛下在背後支援威德諾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