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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遙遙手指，道：“這一點，不在試用的貨物之列。”

第十九層麼？四個劊子手，菲兒的過去，實驗的目的……一切的答案應該都在裡面了。

杜塵問道：“在第十八層裡面，有一個叫菲兒的女人的資料，你知道多少？”

“菲兒麼？很抱歉，她不是我的目標，所以瞭解的不多。我的朋友看到您和她的資料被放在一起，都是實驗品。菲兒的資料上有一份備註，說她是一個失敗的實驗品，但是，關於她的試驗可以在弗朗西斯身上得到延續……”

說到這裡，海倫指了指自己的臉龐，“冕下，您真的是弗朗西斯，還是跟我一樣，冒名頂替的？”

“你認為一個十六歲的弗朗西斯能救你麼？”杜塵撇清了自己的背景。

“呵，我想你也應該是跟我一樣，畢竟真正的弗朗西斯才十六歲，比我的年紀還小。”海倫笑了笑。

“好了，繼續說，菲兒的試驗在弗朗西斯身上延續是什麼意思？”

“關於這個，我瞭解的當真不多，資料上只記載著菲利普的一份批註，非常興奮的批註。”海倫學著菲利普的語氣，模仿道：“拉米帕蒂素！菲兒失敗了，可她有了一個金黃色頭髮的兒子，而且她的兒子是個廢物！現在，這個廢物變成了天才！我沒有失敗，只是把成功延後了二十五年！”

杜塵聽得心頭一顫，菲利普果然不是個好東西，他的目的是把自己當做實驗品！

媽的，你不仁，別怪老子不義了！

細細咀嚼著海倫模仿來的話語，杜塵又是一愣，“拉什麼素，這句是什麼意思？”

海倫搖搖頭，“冕下，我只是照搬原話，一字不差的說出來，‘拉米帕蒂素’是一種非常古老的語言的感嘆語，表示說話的人極其憤怒或者興奮，菲利普為什麼用這種語言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說完，她攤開了手，“冕下，我想，我已經對我的情報能力給出了足夠的證明，現在，您的答案呢？”

傻瓜才會去第十九層救你的父親，雖然杜塵暫時還沒有看到護衛，可鬼都不信菲利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