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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教堂內,這是在同時挑釁帝國和聖教啊!
傍晚的時候,安傑斯回到莊園,滅門兇殺案的偵破沒有一絲進展,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深夜,
一隊身穿長袍的人影來到了聖凱因莊園,一個個都是大帽遮頭,似乎不想叫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站住!”聖凱因家族武士上前攔截,可當先一人遞給他一塊牌子,低聲道:“讓安傑斯和弗朗西斯來見我!”
武士瞥了一眼牌子,神色一變,凝重地說道:“我明白,您請進入內院等候!來人,封鎖門前廣場!”
不消片刻,安傑斯趕忙帶領家人來到內院,杜塵也被叫了出來。
安傑斯快步來到長袍人面前,同時並起左手的食中無名三指,按在了右胸,這是鬥神間的禮儀,表示他是八級玄武鬥神。“尊敬的教父,感謝您光臨聖凱因莊園,您要找弗朗西斯麼?”
長袍人摘掉了帽子,正是費迪南德,“是的,我在調查兇殺案的時候,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與弗朗西斯有關!”
第18章 為你,我剝了他們的皮
聽到費迪南德這句話,杜塵疑惑的同時,悄悄打量著父親的表情,安傑斯公爵也是茫然不解的模樣。
費迪南德又說道:“我想與弗朗西斯單獨談談,可以嗎?”
“當然可以,弗朗西斯,請教父去你的臥室!”安傑斯恭敬地說道。
杜塵把費迪南德帶到了自己的那座小塔樓,一見杜塵住的地方,費迪南德皺起了眉頭,“安傑斯公爵,你的兒子,聖約翰城的美德,就住在這種地方嗎?我也曾聽聞,你對你弗朗西斯很不喜愛,這是不對的!”
“是,教父說的對,我給他換房間!”面對教父,安傑斯沒了帝國副總長的氣勢,像個後生晚輩一般。
“好了,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候,弗朗西斯,你與我進去!”
費迪南德挽起杜塵的手,走到了塔樓的第三層,他看著狹小的臥室,似乎心不在焉地說道:“弗朗西斯,對於你的過去,你還記得多少?”
杜塵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只好小心地應付著。
“尊敬的教父,您知道的,我以前的腦子不好用,大病一場後,雖然明白了很多事情,但也忘記了許多,現在,我對過去的瞭解幾乎是一片空白。”
“嗯,這一點我很清楚,那麼,不介意的話,讓我告訴你,關於你童年時的兩件事!”
費迪南德坐在了杜塵的紅木椅子上,雙手架在桌面,緩緩說道:“你七歲的時候,有一次獨自出門迷了路,走到了聖約翰城外的紐貝爾河,並與河邊玩耍的幾個小孩子發生衝突,哦,請相信我,這只是很尋常的玩童嬉鬧,可那幾個孩子失手把你推入了河水中……你猜最後怎麼樣了?坐下說!”
杜塵坐在自己的白絨床上,笑道:“肯定是我僥倖沒有被淹死了。”
“是的,你被下游的一個漁夫救了,回到家後由於說不清事情緣由,安傑斯公爵還以為是你貪玩,自己弄溼了衣服,所以狠狠責罰了你!”
“您知道的,我的父親對我很不喜愛。”杜塵聳了聳肩。
“嗯,我知道,可我想說一件你不知道的——第二天,紐貝爾河邊發現了幾個孩子的屍體,他們,都被剝了皮!”
“太殘忍了,那只是孩子啊!”杜塵脫口驚叫,可他馬上就反應過來,費迪南德似乎在暗示……
“鑑於那幾個孩子的死亡方式,是古老的‘剝皮藏衣’,所以聖教接管了這件事,可最終的調查結果一無所獲,最後,那幾個孩子的死亡,就成了聖教一大懸案!”
費迪南德深邃的紫色眼睛死死盯著杜塵,彷彿要從他的反應中找出什麼。可他失望了,杜塵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臉上也只有坦蕩的茫然。
“第二件事,你十二歲的時候,有一位勳爵譏諷你是……對不起,為了說清事實,請允許我用一些侮辱性的詞語,那位官員譏諷你的頭髮與紅髮西格魯不符,是一個雜種,並暗地裡派人毆打你,可第二天,他也被人剝了皮!同樣,這件事也不了了之,成為了一個懸案!”
費迪南德陡然加快語速,急道:“神安日,弗里斯企圖謀殺你,第二天,他在聖約翰大教堂內叫人剝了皮,而且全家二十七口,幾乎在同一時間被人剝皮藏衣!”
難道弗里斯是因為自己而死!?杜塵震驚地望著費迪南德。
“今天,由於‘剝皮藏衣’這種殺人方式十分古老,所以我把調查範圍鎖定在一些古老家族上面,檢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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