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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今晚是爆了這麼多話出來,轟得所有人的心臟都可以砰砰跳,無不都用“你找死不用拉著我們一塊”的目光瞪著高大帥。
高大帥無話可說,但是對莊如玉那高傲的模樣,仍是意見多多。
說起來,莊如玉如果對當年的事對爺是感恩戴德的,理應,經常來拜訪君爺他們,與君爺他們來往密切。但是,據高大帥知道,都沒有。相反,莊如玉是巴結到了貴人之後,將君爺他們都丟到後腦勺裡去了。
“人家有難處的。”不知是誰,偷偷這麼溢漏了一句,立馬遭來君爺更狠的瞪目。
姚爺只是低頭,靜靜地瞧著自己手中的杯子,安靜得像個賢婦一般。
該來的人,都到齊了。
眾人推舉出來的,幾個德高望重的師長,坐在了中間。
溫媛坐在莊如玉旁邊,兩人坐在左側。蔓蔓和自己老公站在一塊兒,是站在了右側。於是,有人自覺地站到了左側或是右側。
幾個評論家,開始評價此次畫展展出的作品。其中,美術館的館長作為頭,先語重心長地向兩位女畫家說:“我們的評價,你們可以放在心上,也可以不放在心上。畢竟作畫是講求各種結合,不是說我今天說了你哪個缺點,你肯定就能有辦法改正。或許,你自己另有想法。有不同的意見儘可以提出來。藝術是無止境的,藝術是開放的,我們只希望你們明白這一點。”
蔓蔓和溫媛都答好。
“首先,我們想先誇誇這位女大學生。”館長指向溫媛。
聽到被點名讚揚,溫媛的臉頰馬上飛起兩朵紅雲。
場內同時一片譁聲。有滿意的,有不滿意的。
館長讓所有人噤聲後,闡述道:“她的畫,功底很好。可以說,她從小在基本功這方面,下足了功夫。我們可以肯定地說她是個不服輸的畫家。這樣努力的精神很好。”
溫媛的眼裡滿是精彩。
蔓蔓可以清楚地聽見自己弟弟在背後哼。於是回頭瞪了眼陸歡小朋友,不要在公眾場合裡丟了儀態。咱不是輸不起的人。
陸歡再要哼,腦袋瓜上,被當哥的,都果斷地一拍,無聲了。陸歡心裡是犯咕噥:這哥是怎麼了?這麼沉得住氣?不對,老大哥好像對姐能不能得勝不怎麼高興來著。怎麼了這是?
館長讚美完溫媛,卻是先問起了溫媛:“你自小學畫,師從誰呢?”
溫媛對這樣的問題並不陌生,對答如流:“小學時候,我們學校副校長,本身就是學畫的,我參加了他辦的興趣繪畫班,他是我的啟蒙老師。”
“那你小時候怎麼會對畫畫感興趣的呢?”
這樣的問題,儼然出乎了溫媛的預想。溫媛遲疑了,好像苦苦思索了有片刻,最終道:“還是我們那位小學時候的副校長。我是在他的教導下,對畫畫起了很大的興趣。”
“你是對他畫的什麼感到興趣?他畫的那幅畫給你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館長的追問,讓溫媛再度怔了。
明顯,館長和幾位評論家,對她的回答和表現感到很有意思,見她遲遲沒有回答,並沒有再追問。
其他人,則在下面議論開了。
“真是奇怪。按理說,大師學畫畫肯定有某種觸動了心靈的原因,不然畫作不會如此受到歡迎。她怎麼好像什麼都記不起來?”
“你看她之前的回答,學校副校長,興趣繪畫班,我怎麼感覺是模版,是寫好的採訪稿那樣回答的。”
“是千篇一律的答案,現在電視報紙上,哪個天才兒童,不是這樣回答的?”
溫媛使勁兒咬著唇,手指頭在裙襬上使勁兒捏著,不清楚自己究竟錯在了哪裡。沒錯,她的回答應該是最標準的。看著報紙學的,不會有錯兒的。可為什麼這些人都會覺得她的回答有問題?人家都這麼答人家不覺得有問題,就她有問題?
館長這會兒轉向了蔓蔓,問:“你呢?你是什麼原因開始學畫的?”
“我爸,小時候,常揹著我,在田裡走,在大街小巷裡走。他常問我,蝴蝶漂亮不漂亮,花兒漂亮不漂亮?我說,漂亮。可當我要摘花的時候,他馬上把我的手開啟,說,摘了就不漂亮了,接著又告訴我,其實把美留住,有很多種法子,其中一個,就是畫畫。”
蔓蔓的聲音很平靜,自如地像田野裡的小溪,汩汩地流在了人群裡面,擴散開來,一霎那,場內一片安然。
這樣的答案,別說抄,在全國哪份報紙裡面都沒有見過。
館長與其他幾個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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