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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有點關係。”解釋完,有意試探反問吳俊國:“莫非吳老闆認識這一家子?”
“嗯。認識,不認識。”吳俊國看著溫世軒那張臉,是能想起另一個樣貌相似的人,但是,性質完全不同,他現在只對溫世軒和他的家人感興趣,“我從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說實話,比我還無恥。看得我血液都熱了。”
王海聽完心頭撥涼撥涼的,怎麼覺得吳俊國現在臉上的那股神情,很像楊樂兒。如此說來,豈不這一家子會凶多吉少了?
……
知道養父遭綁架後,蔓蔓腦子瞬間是一團亂。打電話給誰?給她老公?給她哥?會不會有人在盯著她,如果她敢打電話求助,會不會有更可怕的後果,對方當場撕票。既然對方都說得出等著收屍這樣的話,證明對方是不怕她拿不出玉佩的。所謂狗急跳牆,對方早已想著同歸於盡的末路了。
拿養父的命冒險?蔓蔓說什麼都不敢。
時間挺急的。她匆匆忙忙開車跑回了家。一路爬樓梯爬到姚家,卻在姚家門口遲疑住了。
在屋裡的姚夫人,像是聽見了腳步聲,走到了門口開門,開啟後,發現樓道空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再往樓下看,看見了蔓蔓的甲殼蟲,開出了大院。心裡一下犯疑惑了。明明,是記得一小時前,蔓蔓已經出去過一趟。這是怎麼回事。
蔓蔓將車開出大院後,先找個地方靠,打了電話給莊如玉。她現在首先要知道,她養父究竟出了什麼事了。而且,有多少人知道她養父被抓的事。
她老公知道嗎?她哥知道嗎?會不會都知道瞞著她?
接到她電話的莊如玉,一半吃驚,一半像是早有所料,說:“是不是,想問近來孫家有什麼行動?”
這話意味真是有什麼事瞞著她了。蔓蔓壓住胸口的心跳聲,冷靜地說:“可不可以告訴我。這事對我很重要。”
“告訴你不是不可以。畢竟,我以為這事你知道,對你今後防範可能也有好處。”莊如玉以出乎她意料的爽快度說,“孫家知道你把玉佩埋進花盆的事,拿了這事去誘敵人落網,可惜,沒能成,折將又賠兵。”
原來是這樣,所以對方知道了她能把玉佩取出來,綁架她養父要挾她換玉佩。可見對方也是很謹慎的,知道直接對她下手不容易,不如拿她養父下手安全又可靠。
莊如玉接下來又說:“現在,孫家那邊,應該是通知到你哥那裡了,怕你們那邊出問題。一群人都在守株待兔。但是,等到這麼久了,敵方一直沒有動靜。”
蔓蔓一面聽莊如玉說話,一面卻已是順著這個思路,是想到了比莊如玉更長遠的地方去了。如果,對方沒有能拿到玉佩?或是說拿到玉佩後的動作呢?只是趕緊拿到保險箱撕了合同?不,以對方那種拼死一搏的念頭來想,逃跑,撕了合同之前,何況在沒有拿到玉佩的情況下的話,更是要想著同時先斷了對方的路。
玉佩聯絡的是古沫的繼承人。古沫認定的繼承人是——她哥?
握緊的手心裡全是汗。
“怎麼了?你有其它什麼想法嗎?”聽出她呼吸聲不對,莊如玉問。
蔓蔓沒說話,直接是掛了電話,接著拉下車檔,一踩油門,甲殼蟲衝上了大道。
她哥?她爸?先救她哥,還是救她爸?如果去救了她哥,會不會打草驚蛇,那些人撕票她爸?如果去救她爸,會不會她哥就來不及?打電話給她哥?打了電話她哥信嗎?如果她哥不信,如果她哥因此發覺,會不會阻止她去救她爸?
腦子裡此時已亂成一團,眼見車上的時刻鐘一點一點地是往四點鐘的方向靠近。
她哥的單位離大院並不遠。飛馳起來的甲殼蟲,只要過兩個紅燈路口,馬上可以望到她哥單位門口的影子。已經,來不及等她去思考,去琢磨,去衡量這其中的利弊。把她哥或是她爸放在天平上來衡量哪個重要哪個不重要,在和死神賽跑的時間面前,其實是毫無意義的。事情來到面前的時候,突然發生的剎那,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誰了,只有空白的大腦和純粹自動的手腳。
遠見著,她哥剛好走出門口,是要坐上高大帥開來的公務車,可能是要去哪裡。
在她面前,一輛本來停靠在一邊上的銀色小轎車,突然從十字路口拐過彎。在看到那輛車忽然發動的剎那,她的腳猛踩油門。前面的那輛車驟然的加速,卻萬萬沒想到後面的甲殼蟲會更快地發力。
甲殼蟲撞上了銀色小轎車的後尾,兩輛車由於巨大的撞擊力,方向盤錯亂時,向路道一邊傾斜。甲殼蟲的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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