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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溼漉漉的味道,還有那聲勢,它會令你想到什麼是無所顧及,什麼是勢如破竹,什麼是不達目的勢不罷休。雖然它是水,但它不由你想到的是陽剛的美,是那紅紅的太陽。它令你想到的是:陽光佈德澤,萬物生光輝。你決不會再去順著那首詩往下想什麼:常恐秋節至,昆黃華葉衰了。沒有,這裡再沒了什麼哀怨,再沒了什麼愁緒,你有的是無名的激動,無名的澎湃。你會感覺到生命的珍奇,生命的意義。
多麼奇怪的安排,大自然就是這樣,一邊是柔情似水,一邊是陽剛豪放。處在同一個藍天之下,又這麼奇妙地對稱著。
我常常想著,在那地表的深處,它們該是同一條水脈上的,是什麼造就了這天壤之別呢?
白石泉,黑虎泉,我留戀的地方。我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它們,人說觀景不如聽景,朋友,你可別把這話往這裡來套,你會後悔的,如不身臨其境,你會難以有這份感覺。
44太陽雪
44太陽雪
你終於不再徘徊,你終於不再遲疑,輕輕地,你來了。來的有點突然,來的有點讓人不知所措,興奮中,我跑下了樓,來到了院裡,昂起頭,伸手承接著你——我心中的聖潔,你飛到了我的手心裡。
絨絨的,那潔白的朵兒,綿綿的,好像經不起一點點的激動,然而你瘦弱的身軀,於梭角分明中,於晶瑩剔透中,清冷的外表下,是否也與我一樣的同感?同感於邂逅的激動,驚驚顫顫中,淚湧了下來,手心中的你,是怎樣的情懷?如果不是相知,如果不是相惜,為什麼你會心痛於我的心痛,為什麼你會驚慌於我的驚慌?為什麼我會快樂於你的快樂,為什麼我會悲傷於你的悲傷……高興的時刻,語噎無言,一任淚水盡流……蒙朧中,你不見了,抬頭遠望,那圓圓的太陽正眨著眼,太陽雨已是平常,然而奇蹟讓我遇到了——太陽雪,太陽照耀著,雪兒飄舞著,難道說這還不是奇蹟嗎?
我忘情地追逐著,追逐著你,忘記了自己,忘記了世俗的一切。那冰清玉潔,那超凡脫俗,一切華美的詞句於你都不為過,一切頌揚於你都難述我的傾慕。黃河岸邊,我追尋著你的腳印,那夕陽的餘輝中,川流不息的東逝之水,對我敘說的是你那悲天憫民的博大的愛;泰山頂上,我追尋著你的氣息,那觀霞巨石上,我看到的是你充滿朝氣的晨曦。
任性而又頑皮的我,曾經笑,笑那逐日的夸父是何待的痴迷;曾經悲,悲那填海的精衛是何等的無望。到如今啊,愚沌的我也始覺有點明瞭了,只因為啊,心中的期盼。黑暗中,你可知那北斗的神奇,哪怕是昏天暗地,那顆明亮的神燈,永遠、永遠的指引著,指引著再不迷失的腳步;一如三九嚴寒的暖暖的陽光是何等的溫馨。
雪盡情的飄,雪盡情的舞,舞不盡的是天遠地厚的愛,舞不盡的是山高水長的情。 。。
45羅摩衍那
45羅摩衍那
此有點文不對題,因為對古印度的神話只接觸過兩篇詩史,且早已還給了老師。
從一中校前經過時,還是情不自禁的望著,直到行駛的車窗模糊了視線。
因為很少來過,所以特別的留意著變化。兩年前陪孩子考試曾在這兒住過,那時全福立交橋正在延伸,使得附近的馬路塵土飛揚,如今東外環的高架橋還沒竣工,既便要經過這兒,也大都繞開了。近來由於季老的緣故,一中再度進入了人們的視野,只是當年護城河岸的老校移了新址換了新顏新貌,蔥綠的大樹環繞著一幢幢的樓房,我想如果季老生前再回母校,也會為之感嘆吧?
提到季老,就不得不說《羅摩衍那》,因為季老的創作,才讓國人享受到了來自異國的神話。上乘的翻譯無異於第二次創作,既不能漢化又不能洋化;既要忠實於原作又要符合國人的審美標準。對於《羅》的譯作,迄今為止惟季老令國人高山仰止。
我們所處的這個快速工業化的時代,在文學界寫作的大多翻譯不了幾國作品,而當翻譯的往往又不是作家,這讓人懷念老一輩的作家(他們大多精通幾門外語),也難怪有人說看外國的文學作品,像是被水洗過的化肥了。
這種觀點好像有了厚古非今的嫌疑,就算是,也該算在聖賢們頭上。不是嗎?早年孔老夫子也嗟嘆人心不古唯推崇三代呢。千百年下來,人怎麼總是念念不忘過去呢?
人類最早的文學作品是詩,發展到今天商業化的炒作已讓她昔日裡的輝煌成了永遠,代之而起的是爆利的影視劇。面對鉅額稿酬多少才子成了他人的職業寫手?
淡泊,守著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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