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第3/4 頁)

門輕輕的合上後，睜開雙眼，看著那合上的門，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憂愁。她是不是太天真，天真到以為，尼會慢慢的收起對她的感情，以為，他們可以像親人一樣，可以天長地久……

可是……

一切終究變了……

變的不在她控制的範圍裡了，她甚至於不知道應該如何自處，更加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漢斯。尼，兩個人之間這件事情的發生，明天，她應該如何再當一切沒發生的面對尼……

裁幻總總團總；。他們，回不去了……

心口有一絲刺痛，這個給了她家人般溫暖的男人，如果她可以愛上的話，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只可惜，她早已經沒有了愛人的能力。

夜越來越深，躺在床上的戚碧落一直睜大著雙眼，了無睡意，而漢斯。尼回到房間，走到吧檯倒了一杯酒，卻在湊到唇邊的時候停了下來，手中的酒杯直接甩了出去，碰的一聲，落在一邊的牆面上，金黃的液體順著牆面往下滑……

漢斯。尼站在原地，看著牆面上往下滑的液體，手中的拳頭重重的錘擊到一邊的小型吧檯上，沒有過大的聲音，卻見吧上慢慢的彙整合了鮮血，漸漸的暈開……

手指間滲透出來的鮮血，無法壓抑住心口處的疼痛，疼的讓漢斯。尼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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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睡的兩個人，第二天一早，戚碧落便從床上坐起來，正常的梳洗穿衣，然後走到漢斯。尼的房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門在敲響後幾秒後，戚碧落便看到面前的門被拉開，戚碧落的視線迎上漢斯。尼的目光。

漢斯。尼看著戚碧落，眼底閃過複雜的光芒，一夜未睡的臉上顯得異常疲倦，那握在門把上還來不及藏起的大手上還殘留著斑駁的血跡。戚碧落的目光在那血跡上停留了一秒，然後默然的轉開。

讓開的身體，戚碧落邁步走了進去，未開啟的陽臺門，窗簾拉開間，一室的明亮，陽光暖暖的灑了進來，漢斯。尼看著站在落地陽臺前的戚碧落，嘴巴一張一合了半天，還是未吐出一個字眼。

戚碧落背對著漢斯。尼站了一會兒，然後慢慢轉過身子看向欲言又止的漢斯。尼，淡淡的說道：“尼，回去吧！”

“什麼？”

漢斯。尼以為戚碧落是來譴責自己的，許多歉意的話在喉間，一夜未睡，腦海中不停的浮現出戚碧落淚流滿面的模樣，有多久沒有見她那樣哭過，那一刻，他是真的傷到了她吧……

她對自己的信任在那一刻，瓦解了……

“尼，回去吧，我一個人可以應付。以後，至於其他的事情，等這裡一切結束後，我帶著睿睿回去後再做決定。”

戚碧落的聲音依然淡淡的，那種排斥的感覺，明顯的把漢斯。尼排斥在了心門之外。

漢斯。尼的心一痛，看著戚碧落那面無表情冷淡的臉時……

“落落，昨晚我……”

“我不想聽到關於昨晚的一個字眼，我知道你喝多了，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尼，我從內心深處不怪你，這些年來，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裡。而你想要我以什麼樣的方式償還我也知道，但是尼，有些東西是真的沒有辦法強求。本來就沒有想過要讓你來臺北，這裡我一個人可以應付。我不想最後我們連親人都沒有辦法做，現在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你！”

戚碧落的聲音沒有過激，平緩而直接的陳述著什麼，但聽在漢斯。尼的耳裡卻字字如刺般的刺著他的心……

“落落……對不起！”

“尼，我說過，我沒有怪你。只是不知道該如何當一切沒發生過的面對你……”

戚碧落說完，不再看漢斯。尼，便準備從漢斯。尼的身邊擦身而過。

漢斯。尼想都沒想的直接拉住戚碧落的手臂，看著戚碧落的側臉，似乎是醞釀了很久的話語從喉間吐出：“落落，不管你願不願意聽，我想鄭重的對你說一句對不起。你不用想以後該如何面對我，我答應你，這件事情結束後，我會自己離開。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和睿睿。落落，這個世界上，我最不願意傷害的人就是你！”

戚碧落面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一絲鬆動，輕輕咬住唇瓣，喉嚨哽咽的難受，話在喉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吐出。感覺著漢斯。尼慢慢的鬆開了她的手臂，然後邁著步子，比她先一步的往外走。那瞬間，戚碧落在看到漢斯。尼的背影時，慢慢閉上雙眼。

尼，我這樣做，只是想讓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