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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乾魚淨時,腎裡沒有了精氣,那兩個小球球抽抽著,拎不起瓦刀子,也就到腳尖朝上時候了。”張媽說:“還是你兩口子懂得的多,不怪都是念書人,說的在理呢!人這輩子走的路無處不充滿著情份,大小孩丫都一樣,咱家英子,還有你家小紅,別看小,現在多少也明白了一些,一旦出了閣也是男歡女愛地過日子生孩子,等孩子的孩子大了還是一樣地看物件找婆家娶媳婦,誰誰都如此,不到腳尖朝上不算拉倒的。”這時,張家那條大母狗進來,張媽喊去去去,狗卻不走,還拿鼻嗅張媽的腿。,張媽便笑了說:“真有意思,咱這母狗,一開春到來動受不了時,從不著家,往外面亂跑,出去會去,像瘋狗一樣,正如你說的,戴毛喘氣的怎麼也都是這樣?!”劉敏說:“是,我沒說嗎,都這樣。”“有一次夜裡,咱在家和老闆兒正要完事時,一開燈,你說怎麼的……”“怎的?”“我一看,地上這母狗正抻個脖子瞅咱倆呢!氣的我有心喊它滾,可我也沒好意思就沒喊出口來。”劉敏張口便說:“韓盧楚獷,皆犬之號;家狸烏圓,乃貓之譽,貓和狗都通人性。還有句話,雞有五德,故稱之德離;雁性隨陽,故名之曰陽鳥,都有靈性,就是都不會說話。”張媽又換了盤的腿,精神得很,說:“還說話?!可別讓它們會說話,大黃母狗要會說話,那天半夜看見咱們時,它要問一句,你倆在做啥呢呀?可讓咱的臉往哪放,我的天媽!”劉敏說:“嫂子真能逗!”“不是逗,正如你說的,人誰能無情,過去給地主抗活時,一天累的都要去死,全仰仗這點事有點意思了,正如你說的性力,正是這性力才支撐我和你大哥活到解放。哎呀,過去總算過去了,這回解放總算好了。”張媽說。“可這話一般不能亂講,雖然說人誰都離不開這事,但是樂事也是私事,不能總掛在嘴邊上,說出去不好聽的。”張媽說:“我不是不明白,是人凡是樂事好事都要埋在心底上,正如有錢不能露富一樣,講也只能自家兩口子講;可有一宗,分誰和誰,女人到一起,特別是咱倆,只多一個腦袋,不,咱倆也就是一個腦袋,沒事兒時講也無妨,能怎的?!一高興咱們還許在一起卡瓢呢,管別人屁事兒!”說完笑個前仰後合的。“我的天媽!”劉敏說。張媽就說身上又癢了。伸手便到身上亂摸,抓出兩個又肥又鼓的?子,說:“你看它倆還在一起配對呢!”劉敏就抻脖子看,說:“可真是的,這個還在那個身上趴著呢,怪有趣的!”咯咯地笑。張媽用手指甲一一抿死,甲殼印上黑血,罵道:“該死的,我讓你在我身上爬,還喝我的血,還竟做著好事,趕上南頭子大地主吳英水了,這回整死你!”大地主吳英水在解放初土改鬥爭會上被“屯長”李虎一?子打個腦袋開花,腦子白花花流了滿地……劉敏問:“咱們哪說哪了,大地主吳英水倒底有沒有人命血債呀?”“哪有人命血債,他李虎是虎了叭嘰地硬顯大眼兒,顯他那叫什麼來的,那句話?啊,對,立場堅定,堅定個啥,他李虎不也不閒著,誰不知他那點臭事,和媒婆相好,時常總往媒婆家跑,媒婆也總去他家。李虎幹那事不說,還總有詞呢,公開就講,****讓咱們窮人翻身,翻身幹啥?翻身就是讓咱們快樂幸福,幸福便要給孩子娶媳婦,大家就要享受。你聽聽這話,他還要享受?!妹子妹子,你可不許往外頭說,說出去,李虎能恨死我。”“你放心,我不能,我還有些心眼兒。”兩人嘮的正興頭上,外屋一聲響,劉敏忙問:“誰?”是小紅藏在水缸後面,劉敏問:“你幹啥?”小紅答說:“我藏貓貓呢!”“一個人藏什麼貓貓?!”這時東方宙從外面回來。劉敏對男人說:“這孩子,我同她張大娘在屋裡閒說話,她在外屋偷聽著,不知好歹的小東西!”小紅看爸回來便有了主意,道:“我就聽,我就聽,能怎的!”劉敏舉手要打,東方宙拉著,說別打別打。小紅就抱爸的後腰,更有了精神。劉敏不知小紅聽見沒有,著急地問:“你死丫頭聽見什麼了?”小紅答:“你們貼耳根子說話,我沒聽著啥,怎的?”東方宙勸女兒:”聽你媽話,今後再不許聽了。”小紅才應一聲。這時一旁的張媽才從裡屋出來,同東方宙寒喧,走出房門回家,劉敏送出去,兩人在院子相互詭秘地伸伸舌頭。小紅跟東方宙進了裡屋,爸爸坐到炕沿上,女兒偎依在懷裡,小臉微紅。父親問女兒:“你方才偷聽著什麼了?”女兒不說。東方宙說:“我女兒不說,爸爸便不再問你了。可女兒你告訴爸,你說是你爸好,還是你媽好?”“爸好,爸不說我,我媽總是說我。”東方宙拉起女兒手,說:“女兒說的不對,你媽也對你好;爸還要告訴你,你媽有你時是舍著命才生你的,你可要記住了。”“我知道。”外屋有腳步聲,父女倆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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