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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正常,年令大的人都這樣。”劉老師說。
這時東方紅忽然想起了來校半天還沒見著新同學面呢。便說:“那劉老師和邵醫生你倆嘮你倆的,我得到教室看看新來的同學去。”就要走。
劉老師阻攔說:“你先別去看呀。那早看一會兒晚看一會兒能怎的,我們再嘮一會兒;若不然你認上頭一念上高中。我們見面說話機會就沒有了。”
“看劉老師說的,別忘了你和邵醫生還是我們學會的會員呢,見面說話機會不多著呢!”東方紅欲走又站下說。
“東方紅說的對,咱們這個學會你東方紅可要好好地辦下去,我和劉老師都能支援你的。”
“我支援,那是肯定的!”
邵醫生又說:“還有件事兒,我想問問你,你每月月經來的正常不?”
“還可以吧,就前年有一段時間有點兒赤白帶下,吃點兒咱家診所拿的幾副中藥就好了。”
“那是著涼了,青春期的經期衛生十分重要,它直接關係到一個人的精神健康,你要特別注意一下。”邵醫生又說,“聽說你和那個西門光輝吹了?”
東方紅有點兒含羞說:“他不行,誰知道他後來怎麼變化的那麼大,我跟他早就吹了。”
“吹了行,我聽說艾書記後來也對他有點兒看法了,不讓他再在團委幹了,馬上就要辭退回家種地去了,你東方紅對他真沒什麼可惋惜的。”劉老師看外面沒人,小聲說。
東方紅驚訝說:“是嗎,這個我可真沒聽說,那他也是腳上炮——自已走的!”
“真是那話,他是自捉自受,不往好場趕;好樣的比他強的人多得很,不行東方紅迂機會再重找一個!”邵醫生說。
東方紅搖頭微笑說:“現在對談戀愛搞物件我說句心裡話,我多多少少真有點兒打躇了,所以找是不找再說吧!”
“找也行不找也行,憑東方紅的條件一點兒不用著急!”劉老師說。
邵醫生卻說:“不過不像念初中,一念上高中,人便大了些,一旦有相當的,找一個也不是不可以的。”
東方紅笑了,告辭。
一走到高一?二本班教室門口,東方紅看見不少同學正在擦玻璃,一個站在窗臺上從未謀面的男生邊擦邊探頭望著外面,目光剛好與自已的目光相迂,那男生便道:“咱班怕是又來個新生報到的!”
東方紅沒有理會,只是瞅他一眼,感到這男生長的很不尋常,煞是好看,看上去挺順眼的。
又聽那男生和正在幹活的不少同學說:“聽說咱們班還有個這三中保送的高才生東方紅,我來報到都有一會兒了,怎麼沒看到她的影兒呢?”
“你怎沒見著她影兒,那門口來的不就是東方紅嗎?!”答話的是這三中原來三?一班畢業的女生,名叫劉春華,與東方紅早就很熟。
東方紅近前與劉春華寒喧,又對那男生說:“我就是東方紅,你有何見教?!”
“沒有沒有,我叫司馬秋,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但我聽你說話怎麼有點兒剌耳呢,在東方紅前面還加上了高才生仨字,你不感到你這是在浪費腦細胞大可不必的嗎?!”
頓時說得司馬秋無言。
劉春華逗趣說:“司馬秋,你看咱校的這個保送生厲害不厲害,竟敢說你浪費腦細胞!”
“厲害厲害,不過我說東方紅是高才生,其中有羨慕的意思,並非有貶意!”
東方紅哈哈大笑說:“司馬秋你真有意思,還說並非有貶意,其實我是和你說句笑談,你還當真了!”說完便想搬個書桌上窗臺上幹活兒,可究竟擦哪扇窗戶卻一時未有確定。
“是嗎?!”司馬秋答應一聲,便下窗臺就地搬來一個小書桌放在劉春華擦的那扇窗戶下面,然後又去擦玻璃,其實是給東方紅搬的;這一小小舉動正與東方紅不謀而合,東方紅內心便深感受欣慰,遂登書桌上窗臺上,與劉春華一同擦起玻璃來。
兩人邊擦,劉春華便談起女性知識學會何時開始活動的事情,那邊司馬秋聽了感到十分新鮮,便問:“這女性知識學會是怎麼個意思?”
劉春華便給解釋。
當司馬秋瞭解了學會宗旨並知道東方紅任會長後,便問:“我要加入你們這個學會可以不可以?”
東方紅一笑說:“可以,但得等你再死再託上來的才能加入!”
劉春華大笑不止。
司馬秋:“那怎的呢?”
東方紅才說:“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