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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快下來吧,你怎麼還不下來,我知道你是個膽小鬼,不敢下來,讓我告訴你吧,不但我想你,下邊你小妹她也想你了。真的,她都流了。你信不信?!不行我讓你看看她,你敢看不?!便將照片伸到下邊去。並說,你千萬別害怕,儘管你好好地去看你小妹,你小妹她也願意讓你看,別看她不吱聲,她不吱聲是因為她特溫順,脾氣可好了,你就看吧!怎麼有點兒看不清嗎?!看不清不怕,我再給你湊近點兒,讓你看得清楚些,就又湊近些……你說什麼,怕你岳父岳母看見?!拉倒吧,我爸我媽早睡著了,你儘管看你的吧!這回湊近些你看著沒?!看著你就告訴我!你倒快說話呀,你怎麼看著了也不吱聲,真是個完蛋貨!……便將小照片拿上來,一看蹭了粘液,就止不住笑,並對著說,我好好給你擦擦,弄乾淨些,別明天上學校讓同學看見,說你在咱家竟喝大米稀粥才蹭嘴巴上了!嘻嘻嘻……
次日清晨,東方紅照常上學。
再說,處在熱戀中的司馬秋同樣對前程充滿無限憧憬,在學業上對東方紅從來不甘示弱,總想與之並駕齊驅,並且也想能考上北京的一流大學。但是,他也深知自已的成績不抵東方紅,對能否考上名牌大學還真捏把汗,於是在內心深處不免有些負擔,想來想去感到不行,便將對東方紅那份愛戀之情深深埋藏在心底,儘量不表現出來,從而爭分奪秒,發奮讀書。對此東方紅不僅心知肚明,而且十分理解,為共同的前程計,總是處處表現出一個女人對男人那種特有的愛憐與溫柔之情。比如:一旦家中水缸底兒朝上,任可和母親兩人抬水也儘量不給司馬糴增加額外負擔;看見司馬秋衣服髒了,便主動讓脫下來拿回家連夜洗好;尤其是在感情上自已同樣儘量剋制,心中哪怕是想的不行,在言行上也不表現出來,同樣埋藏在心底,情緒總是顯得那樣的矜持與淡定。這便讓有些過於敏感和好奇的同學產生了懷疑,甚至總來說事兒,不禁要問上一問,是黃了還是綠了,當問到司馬秋時,司馬秋總是照本實發說,沒呀,你聽誰說的?!刨根倒梢問個明白。而問到東方紅時,東方紅卻說,你閒著沒事兒打聽這個幹啥,是不是吃飽撐的,黃了怎的,綠了又怎的?!既或是比較要好的女生問,只多說句,去一邊子,別沒事兒閒磨牙好不好?!實在搪不住的,便說,黃了,司馬秋看不上我了!然後一笑了之。但這樣說又怕事後司馬秋知道會多心,便又想法設法告訴司馬秋,誰誰誰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然後飛個媚眼。這樣無形中便對司馬秋是個莫大的安慰和鼓舞,從而加緊用功學習……
那麼,便到高考了!
考試地點按鞍山市高等學校招生委員會統一安排,設在遼陽市第三中學。此時的遼陽市為縣級市,和遼陽縣一樣都歸地一級的鞍山市管轄。而縣人民委員會(即縣政府)所在地就在遼陽市區內西關一帶的日偽滿州國縣公暑舊址。
因為正值盛夏,縣屬幾所中學的考生只背個簡單小行李捲於頭天晚上來到市第三中學。
吃完晚飯,東方紅和司馬秋來到院內操場的藍球架下,有幾個同學正在玩藍球。司馬秋表面雖然如往常一樣。但面色沉鬱。東方紅問:“你現在的心情緊張不?”
“不緊張,但對考試多少有點兒不落鐵似的。”司馬秋說。
“不落鐵那還是有點兒緊張,你若是信我話。就跟他們去玩玩藍球,出身汗後。心情肯定就能愉快平和些。”
司馬秋卻意意遲遲的。
東方紅便用眼睛夾一下,司馬秋才脫外衣交給東方紅,下場跟著去玩,東方紅就坐在球場邊上的長條椅上等候。
很快夜幕降臨了。
司馬秋真出不少汗,高興地坐在東方紅身邊說:“玩會兒球是挺好的,心情平靜了許多。”
“那便好,你稍坐坐,然後我領你去白塔公園再散散心去。”
“要看白塔得考試完了還差不多。這還沒進考場就溜達上了,你也不怕同學們笑話呀?!”
“你還真沒說對,正因為還沒進考場才溜達,目的是讓你心情能進一步平和下來,而等考試完咱就不溜達了。”
司馬秋當然同意。
於是,兩人漫步向公園走去。
暮靄裡,東方紅仰目瞭望高聳的白塔。
司馬秋卻毫無興趣說:“方才玩球時心情還真挺好,可這陣兒我一想起明天的考試,心中馬上又有點兒不得勁兒了。”
東方紅便說:“那我們還是坐一會兒吧!”
便都坐下,司馬秋緊靠著東方紅。
公園內遊人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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