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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長的也受端詳!”
“謝謝你的誇獎!姐你怎麼稱呼?”
營業員報了名姓。
東方紅買完衛生紙便與大家做別。女人們一看她要走甚是惋惜,個個回身趕忙送到門口,東方紅回頭與大家頻頻招手,並說:“你們都請回吧!”
眾人說:“東方紅慢走呀!”
東方紅下了門前幾層臺階,剛走到路邊,後面便有人大喊,小姑娘你快站下。
東方紅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粗聲粗氣的婆娘領著個小媳婦出來。近前一看,小媳婦長的瘦弱而又靦腆,低著頭擺弄著衣襟。
婆娘指著小媳婦說:“她是咱家那院的,人長的還行,就是命不好。從打她一過門兒就受她男人欺負,非打既罵,還不管她例假來還是不來,總是要行那好事兒,她若是不應,那男人就下繩子捆住她兩手,硬往上上。她遭不起罪,就想打八刀,可孃家那頭爹媽不敢主意,讓她任命。她就想投河上吊,昨天還真去河邊上正往裡跳時,就叫我看著了。我就勸她,可勸也不行,她說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活著一點兒意思沒有。說的我也沒有辦法,我便說,我也是一個大字不識的婦道人家,倒是有點兒膽兒,可任嘛也不明白。不行我領你去鎮上找個明白人打聽打聽,我意思就是找你或是找咱們公社的婦聯宋主任,正趕上今個來買衛生紙,便領她來了。”婆娘說完便問小媳婦,“我才說的這番話對不對呀?”
小媳婦連連點頭。抬頭瞅一眼東方紅說:“咱姊妹倆也是有緣,上回你去咱北教場大隊做報告,我就看你是個挺開通的人。還什麼都明白,求你給我拿個主意。救救我吧!”
東方紅想了想說:“那你跟你男人還有點兒感情沒有呀?”
“若是有感情我能找你來呀?!”
“你男人經常打你嗎?”
“經常往死打我!”
東方紅又問那婆娘:“這位姐姐的左鄰右舍都是怎麼看的?”
“背後都說是離了好!”
“真若是這樣的話,我意見可以離,不過最好能取得婦聯宋主任的支援!”
婆娘高興對小媳婦說:“你聽著沒有?”轉而又對東方紅說,“我不瞞你說,我認識一個小夥子,是我家裡一個姑奶的叔伯侄子的一擔挑的叔伯哥的表弟,跟我也算是有二厘五親戚。小夥子誠得很,就是愛幹活兒。得著活兒不要命地幹,還不挑吃不挑穿。我尋思她離了後給她倆從中搭個橋兒,兩人要都願意,吃頓飯,就搬到一起,仔定能比原來的那個強。”
小媳婦一聽,感到詫異說:“你這話我真還是頭一回聽著,你不該這時候講,讓東方會長不劃混呀!”
“我話說的雖然是早點兒,但我是為你著想才說的。”
“若這麼說那還差不多。你們一定不能先斬後奏幹違法的事兒,但婚姻法有規定,只要是雙方的感情破裂就可以離。結婚自由,離婚也自由。”
小媳婦小嘴抿抿著樂,跟婆娘去了。
東方紅剛往回走,後面又有人喊名字。
回頭一看,原來是中泗河大隊的鄒主任。
“我鄒姨什麼時候來了?”
“我來有時候了,去趟公社向宋主任彙報一下咱大隊婦女工作情況——主要是經期保護方面,我們大隊百分之百育齡婦女都使用衛生紙了,宋主任一聽可滿意了。我剛剛彙報完事兒,才從她辦公室出來。就看見你了。”
“那挺好啊,說明鄒姐你抓的好!”
“還算湊合吧。總不能讓你跟邵醫生白講一回,你出來幹啥。是閒溜達吧!”
“哪裡,我也是買衛生紙,又來事兒了!”
“是嗎,那你墊上沒呢呀?”
“早上墊上不點兒紙,不過還趕趟,回學校再換不遲。”
“可別換晚了!但這倒不用我操心,說來你這個學生可不一般,竟能組織成立女性知識學會,還當會長,什麼事兒都明白。也包括我在內,我也總買衛生紙,有錢一定要花在刀刃上,我和咱家你姐夫說好了,任可不打醬油,就是吃鹹鹽也得給我買衛生紙。他說行。並且有一天晚上他還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這衛生紙多軟乎,擦哪也不拉肉皮子。你說你姐夫說的是不怪招人笑的?!”
東方紅臉紅說:“招人笑是招人笑,但也是大實話!”
“他還有更可笑的事呢!”
“還有啥可笑的?”
“他一看咱們來事兒用衛生紙,他也用起衛生紙來,可他用衛生紙是大便完事兒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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